“好吧,你继续。”荧被他这么一嗔,也放松了来,她抬望向他,琥珀的双眸亮晶晶的,脸颊也红红的。
“不肯娶我也就算了,总不能连表白都不让吧?太霸了。”达达利亚还有些不解气,继续骂骂咧咧地抱怨。
“好好好,我错了你接着背。”偶尔这样故意逗一逗他看他生气也蛮好玩的…有这想法,她是不是也被他传染了?
达达利亚将手探向袖,突然懊恼地咂了一声。
“怎么了?”他不会真在袖里藏了求婚的戒指吧?“戒指丢了?”
“都说了不是婚…我又搞砸了,”达达利亚从袖掏一枝条,几片淡的随着他的动作被带了来,可怜兮兮地洒落在教堂的地砖上,“本来准备送给你的,没想到它这么脆弱。”
望着光秃秃的托,荧憋住即将爆发的狂笑将它郑重地接了过来:“谢谢你的虹彩蔷薇,我很喜。”
“这不是虹彩蔷薇,”他委屈地说,“这是至冬特产的一玫瑰,「如果你想我,那你就会遇到我;如果你我,那你就会得到我」。”
达达利亚还在上学的时候,课本上曾有一首诗写过这玫瑰,他当时为了应付期末考试着将它背了来,直到大后喜上她,这首诗才又突然现在了他脑海。
“所以…你想说什么?”她温柔地看着她难得笨拙的小狐狸。
“哼,你老打岔我都忘词了,”达达利亚一气,抬起胳膊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又缓缓地向动,握住了她的手臂,“你就直接说你要不要我吧?”
“…要呗。”她笑着回答。
“「呗」是怎么回事?好敷衍!”
她的小狐狸不满地凑到她面前,耳朵都向后耷拉了来,如果他有狐狸耳朵的话。
“好啦,我要你。”荧的心被他化得一塌糊涂,仿佛真的看到一只橘红的小狐狸叼着蹲在她面前。
“那你亲亲我。”达达利亚低,噘起嘴撒。
“别这样…你老板在上面看着呢……”她角余光心虚地瞟了被鲜和烛火簇拥着的冰神圣像。
“女皇陛才不会这么无聊到降神,你都敢搞别人手底的执行官了,还怕被她知?”他耍赖地促她,“快亲我,不然等会他们回来了…唔…嗯……”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她亲的,但她真正地吻住他时,他又变得不知所措浑颤栗,几乎要落泪来,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好了。
这个吻的意义对于他来说,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他需要她,他想要让自己属于她。
他的骄傲,他的面在她面前卑微到了泥土里,这不该是「公」达达利亚的事。
但他想这样,即使她不需要他这么。
荧觉到一些温的了自己的,她停止亲吻他,捧起了他的脸庞,仔细地用指腹去他两颊的泪痕,指尖沿着他面的廓抚摸着。
“…你哭什么,所以你折腾了一天就是为了这个啊?”
“我想得到颂冬节的祝福,然后把一整年的好运气都传给你,”达达利亚就着她抚摸自己的手蹭了蹭,“我们两个…去年好像一直都倒霉的,我有担心会把上的霉运过给你。”
“运气也可以通过转播?”她瞠目结,十分没力见地叹。
“…你这个人,一都不浪漫!接来的五分钟我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了!你也不许说话,安静地再让我抱一会!”
他们再走教堂时,广场上的镇民们已经开始围绕着稻草烧剩的篝火堆行各娱乐活动了。
镇民们烤火聊天,分享着教会和志愿者们派发的节日圣餐,甚至还有人展开幕布放天映影。
一群年轻的小伙姑娘围着篝火,伴随着手风琴和琴演奏的曲舞,他们动作并不齐整,各各的,却彰显了至冬民族于雪原之繁衍生息顽不息的生命力。
“你喜看人舞?”发现她总盯着其几个舞的俊男女看,达达利亚不大兴地问。
“…还好吧。”荧看得睛都不舍得眨。
“看我吧,我给你看,我保证我会得比他们都要好。”达达利亚用力了她的脸一把,在她气恼地想要还手之前,笑着混了舞的人群。
达达利亚如雄鹰展翅般舒展开双臂,合着拍抬踢,他而笔直,于空划一畅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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