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对方压低了声音:“的其实我也不清楚,就算知也不敢胡说,不过这次,皇太怕是彻底栽了。”
“他人还在东吗?……他还好吗?”
“还在东里,不过东里的人都被带走狱了,里究竟怎么个况我也说不清。”
贺怀翎抬眸,望向面前耸在夜冰冷巍峨的墙,里尽是担忧。
祝云璟……他该怎么办?
第24章 废黜太
停朝五日后,门终于再次开了,平日里懒懒散散时常以各事由告假的众朝臣一个不落地现在了朝会之上,昭帝没有多言,直接让人宣读诏书,以皇太祝云璟德行卑劣、目无法纪、不忠不孝废黜储君,告天地、宗庙、社稷。
无人敢劝亦无人想劝,只谁都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脆利落,直接就旨废太了,不过这倒是遂了不少人的意,朝风向瞬息变,朝会结束后便已有人凑上来与贺怀翎近乎,毕竟谁都知祝云璟倒台了,这太之位就是同样得圣的二皇祝云珣的之,贺家自然也要跟着青云直上。
贺怀翎没有理人,他走大殿,站在台阶上回首看着东的方向,邃双目藏着掩饰不去的担忧。
这几日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京的每一座府邸,皇帝命皇禁卫军与大理寺共同审理东巫蛊案,在严刑拷问,东人有人屈打成招,有人耐不住酷刑自戕,祝云璟边的首领太监王九招无可招,也在狱咬自尽。而祝云璟被圈禁在东之,任何人都不得见。
废太诏书已,当日皇帝边的太监便去了东传旨,祝云璟披散发、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听完之后怔愣了许久,才颤抖着双手接了旨。
传旨太监对他还算客气,好言好语地提醒:“殿,您简单收拾一,一会儿会有人过来帮您搬。”
祝云璟抬起赤红的双,看向对方:“父皇当真不肯见我吗?”
“您有什么话,婢可以替您转告陛。”
祝云璟冷笑:“罢了。”
传旨的太监弯了弯腰就要退去,祝云璟却又叫住他:“王九在狱都招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既没喊冤也没招供,后就畏罪自尽了。”
“畏罪自尽,”祝云璟咀嚼着四个字,“他既然什么都没招,怎么就成了畏罪自尽了?谁给定的?”
太监不再多言,又朝着祝云璟行了个礼,带人退了去。
祝云璟呆坐在地上,半晌过后,闭起睛讽刺一笑。
连王九都背叛了他,他可当真是一败涂地。
一个时辰后,祝云璟被人押了东,什么都没带走,踏东大门时他最后一次回看了看后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殿,漆黑双瞳里只余一片麻木的漠然。
皇帝给祝云璟定的新住是皇西北角一偏僻荒芜的废弃室,祝云璟被禁卫军押过去,路过人见了他依旧意识地行跪礼,祝云璟目不斜视,即使沦为阶囚了,脊背仍得笔直,不愿让人看轻了自己。
半上祝云瑄忽然现,一路撞开了试图阻拦他的禁卫军,扑到了祝云璟面前,满脸都是泪。
有禁卫军上来拉他们,被祝云瑄一脚踹开:“你们别太过分了!我们说几句话都不行吗?!太就算被废了也还是皇帝的儿!你们最好给我放尊重!”
领队的犹豫了一,给祝云瑄留句“殿有话请尽快说,还请殿不要为难我们”,便带着人往后退开了些距离,却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祝云璟抬手帮祝云瑄抹了一把脸,安他:“别哭了,我没事。”
祝云瑄的泪掉得更凶:“你都变这副样了还说没事,我去了东好几回,他们拦着不让我去,我想去求父皇他也不肯见我……”
“别傻了,”祝云璟打断他,“不想父皇迁怒你,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那你怎么办啊!”祝云瑄又气又急,“那冷是人待的地方吗?!你真的就这么认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祝云璟苦笑,“我说我没过,父皇信吗?东西是在我的寝殿里搜来的,我本解释不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记住那日在别时我与你说的话,你也是皇,一定不要忘了自个的份。”
祝云瑄哭着摇:“不行,不行的,我一个人真的不行的……”
“我说你行你就一定行!”祝云璟冷声音,“你走吧,以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记住,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你唯一能信的只有你自己。”
祝云瑄不肯动,执拗地拽着祝云璟的衣袖,泪婆娑地望着他,祝云璟心一叹,抬手抱住了祝云瑄的脑袋,将他怀里,贴近他耳边沉声说:“阿瑄,你必须得争,祝云珣他必不会放过你,为了我也好,为了你自己也好,你得争气,还有,不要像我一样意气用事,以后你只能靠你自己了,谨慎为上,万事小心。”
祝云璟退开了,狠狠心将衣袖从祝云瑄手里了来,随禁卫军离去。
冷地方偏僻冷,因为年久失修到都漏着风,残垣断、荒草丛生,几个小太监忙前忙后地简单收拾了一番,恭恭敬敬地将祝云璟请了去。
大殿门阖上,连最后一丝光都被隔绝在外,殿四森昏暗,散发着阵阵霉味,祝云璟忽然想笑,他锦衣玉地过了十八年,不曾想竟有一日落到了这般境地,笑着笑着便又双目通红,捂着肚颓然地坐到了地上。
自从事后这么多天没了安胎药,他无时不刻都在受折磨,只能咬牙撑着,如今他已沦落至此,几个月以后当真要生了时又该怎么办?难真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着一尸两命吗?
祝云珣这些日却是风得意的很,即使昭帝尚未表态,明里暗里与他示好的朝臣官员却不会少,祝云珣倒是有分寸,轻易不接见外臣,后来甚至叫人关了寝的门闭门谢客,一副不问世事的低调派。
但贺怀翎上门,他却不能将人拒之门外。
祝云珣叫人奉上好茶,笑着示意贺怀翎坐,贺怀翎站着没动,目光沉沉地望着他。祝云珣眉微蹙:“表兄这是何意?”
“东事,殿您是否事先就已知晓?”
祝云珣冷了神:“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太……大殿他不会谋逆君父之事,巫蛊一事定是有人栽赃诬陷。”
祝云珣不忿:“他不会,难不成我会?表兄这话是在指责我栽赃诬陷他不成?”
贺怀翎冷淡回:“大殿边的首领太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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