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觉得自己不上你,为自己吃你的饭而自卑。”
“那钰钰是为了什么啊?”靳砚年抱住怀里的人,声音有闷。
“我想陪着你,同甘共苦。”季钰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声音了来,撒似的,“我收回以前的话,给砚年菜已经不能满足我了,不只在家里,在外面我也想照顾你,好不好?”
“……我也能照顾你的。”良久,靳砚年回,又解气似地在对方脖上了一个淡粉的草莓,但终究没有反对。
“今天我要大红的草莓。”
反正也到秋天了,穿个领遮一遮就是。季钰顺从地把脖来任由他愤。
可男生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一扬把目标定在了同样白皙的耳后。
哼,看你怎么遮。
发现不对劲的季钰正想反悔,可惜为时已晚。第二天的他被迫扎上了一个的尾,暴男生留的霸痕迹。
靳霸董嘚瑟得像个孩王一样,搂着季秘书的腰大摇大摆地了办公室。
不久后,其他企业的层发现,本就不好对付的靳砚年边又多了个笑面狐狸,手段超,让人防不胜防。
以前的靳砚年虽然疯起来令人胆颤,但只要你有本事骗得了他,还是可以从对方手敲些许利。
毕竟这个小辈虽然对数字,但阅历和手段可比他们这些老狐狸差得多,有时候一手牌打去没被对方发现破绽的话,事基本就成了五成。
可如今……
艹,不是说好是山里来的“老古董”吗?!
靳砚年:你才老古董!
*
又一年,去秋来,随着了解的更,靳砚年跟系统的友谊越发厚。
“宿主宿主!风王爷的冷淡妻!这个好!”
靳砚年立即把这对人设记,又突然灵光一闪:“唔,反过来好像也不错,面上将的妖孽副官……”
“还有腹黑攻和木讷受!”
靳砚年:“外表禁其实里勾人的钰钰也好吃啊……”
季钰难得地收走了靳砚年的纸笔,红着耳尖促:“今天不是还有表演吗?快去换衣服准备发吧,免得迟到。”
靳砚年乖乖应好,但转就偷偷把系统一同带走了:“系统,你会写剧本吗?来刺激的,越刺激越好。”
系统有些不解:“什么叫刺激一的……亲亲吗?”
再之后的事,它就不清楚了,只知两个人会一些让它小黑屋的事。
“咦,没想到系统你这么单纯。”起初系统教他追钰钰的时候那么信誓旦旦,他还以为系统很懂呢。靳砚年意味不明地笑:“回来后给你推荐几个链接。”
今天是他受邀参加秋晚会的日,节目组还给他了一间单人的休息室。
看着休息室里同样的布置,还有上这件同样的白西装,靳砚年忽然有了些恍如隔世的觉。
【系统,当初就是在今天,你找我签订的契约呢。】
系统:【是呀!现在任务已经完完成了!】
【完成了?】靳砚年略诧异,【那你怎么还不走?】
系统一噎:【……呜呜呜宿主你就这么想我走吗?用完就丢,人家对你太失望了!】
【停停停,好好说话,我心里可是只有钰钰。】
系统当然听得他的语气,玩闹过后解释:【我可以选择待到剧结束后再走,就留来啦~】
【因为宿主的扰,现在主角受依然只是一个三线明星,与主角攻刚见面,应该还可以待上一两年呢!】
【那要不要我再去扰一?】系统这一说,靳砚年才想起来还有主角攻受这回事。上个月YG国的项目完成,主角攻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回国了。
看来主角间还是躲不过相遇啊,那些小鱼鱼明明都已经跟闻洛错开了。
系统想了想:【还是别了吧,随他们自己发展就行。】费这心思吗。
【行,你要是改变心意了可以随时叫我。】
闲聊一会后,登台表演的时间也快到了。靳砚年打理好自己的着装,帅气地走上了舞台。
他今天可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给钰钰弹歌!
余光,靳砚年在前排寻找着季钰的影,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都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真好,钰钰一直都在。
上辈的今天,陶姨早已回老家照看重病的父母。易爷爷他们念旧,不肯搬来C市生活,易叔只好调去了老家那边工作。
易哥虽然还在C市,但嫂早在去年就怀了,对方有了自己的小家要照料。
他慢慢地习惯了一个人。
这一世他把陶姨和易叔“赶”了去,闲来的两人回了老家陪伴父母,如今易爷爷他们的也还算健朗。小侄也在夏末生了,依然是那个白白胖胖的小孩。
但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谢谢你啊,系统,当初选择了我来执行任务。】
【哎呀,这是你们的缘分啦~不用谢我~】
靳砚年轻轻一笑,不再多言。
表演正式开始,随着指尖缓缓住第一个琴键,缠绵动人的曲调响起,让人想起了甜的初恋,一个神,一次碰,仿佛都裹上了糖,甜到了心尖。
这跟靳砚年以前的风格完全不同,但又转变得如此自然,更动人的心弦。
*
“钰钰,我刚刚弹琴弹得手疼。”
一回到家,靳砚年就抱住了季钰,开始争取自己的福利。
季钰握住他的手,一一地他的手指,专注又细致:“现在觉怎么样?”
“还是累,你再。”以前弹一天钢琴都没事的人这会皱着眉,仿佛承受了莫大的伤痛。
季钰里泛着笑意,继续帮这个气的人手:“好了,现在把另一只手给我。”
靳砚年乖乖伸另一只手,却没等着被,反而直接扣住了对方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钰钰,你觉到了吗?”他俯靠近季钰,两人的鼻尖亲密地碰在一起,“曲里,我对你的意。”
这是他唯一能的时候。
“受到了,我也你……”
未尽的话消失在齿间,极尽缠绵。
*
“阿钰,你为什么不我!”
随着一声清响,刚从浴室来的季钰被人墙咚在卧室的门。来人不由分说地吻了他,反应过来的季钰立即开始反抗。
可他的反抗并没有用,男人把他推倒在床上,他的双手被人握住举过,耳边是对方极度偏执的话语:“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
季钰难以置信:“住手,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很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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