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姨娘对傅永宁最穷追不舍的,急于生一儿半女巩固地位,屡败屡战,从未得逞。
而杨姨娘资格最老,是先夫人小钱氏还在时纳的,还是府里最为貌的女,不过她羸弱,三天两的就生病。
嫁过来快三个月了,曾淑也没见傅永宁去看过一回。
至于秋姨娘。
她没有姓氏,之前是小钱氏的陪嫁丫鬟。
听说小钱氏临死前拉着她的手不放,特地求了老太君、老夫人和侯爷,把当时还不会说话的敦哥儿托给她照顾。也就是说,她完全就是因为大公敦哥儿而存在的,为了方便照顾敦哥儿,就连住也是在老夫人那边。
毕竟侯府大公目前是养在老夫人。
所以嫁过来之后,陆陆续续得知这些况的曾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和傅永宁没什么系?
“给夫人请安。”
秋姨娘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又对侧的敦哥儿柔声:“大公,该给夫人请安了。”
敦哥儿今年不到三岁,路都不太走得稳,此时正歪着看上方坐着的曾淑,听到秋姨娘的促后他想了想,拱拱手声气地:“给母亲请安。”
曾淑温和,“快起来吧。”
又让人给他们看座,上茶。
秋姨娘谢过恩,有些拘谨地半坐着,许是因为今日最张扬的钱姨娘不在,她话多了不少,“夫人您上的这颗是东珠吧?这般圆应该还是里的贡品,与夫人您很是般。”
“的确是东珠,你倒是好力。”
曾淑顺着她的话寒暄了几句。
然后秋姨娘便有些愧疚:“其实,今日婢还想和夫人赔个不是。”她在曾淑疑惑的目光说:“昨日响午的时候,婢本来是在屋里侍候大公歇息的,但钱姨娘突然来了,还说夫人您传了话,让我们过来请安。”
“婢虽然觉得时辰有些不对,但也不敢怠慢,便带着大公急匆匆地来了,没想到……”秋姨娘言又止。
“原来是这样……”
曾淑明白了,这就是昨日她们三个突然现在院的缘由,钱姨娘先是打探到她门了,然后就早早地过来请安。再特地让老夫人知,不,或者老夫人派人前来寻她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将人带走。
后宅惯用的小伎俩。
那钱姨娘有这般场可真是不冤。
而秋姨娘也许是看到了钱姨娘的场害怕了,也许只是单纯地不想介她和钱姨娘的纠纷,今日特地投诚来了。
想到这里,曾淑看着低眉顺的秋姨娘,再看着时不时抬好奇地望她一的敦哥儿,突然问:“你们今日来得早,侯爷还没有回来用早膳,敦哥儿可要留与侯爷一用膳?”
秋姨娘听了之后大喜。
但敦哥儿一听到‘侯爷’两个字却是使劲摇,他从椅上爬了来,跑了几步躲在秋姨娘后揪住她的衣裳,也没抬。
“走,快走!”
秋姨娘连忙转拉住敦哥儿,焦急地劝:“大公,那是侯爷啊,侯爷平时忙得很,难得今日有时间在府里待着,您就留来和侯爷用膳可好?婢再让人去把您的功课取来,给侯爷看看?”
但敦哥儿没有应,他依旧在摇,还拉着秋姨娘的手,指着门的方向说要回去,那样一看就知他不想和傅永宁一块用膳。
秋姨娘尴尬地望着曾淑,“夫人,夫人您看……”
曾淑看着这个样,自然是不会勉。
目送着这一大一小远去,侍书奇怪:“大公怎么一听到侯爷的名字,就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啊,他们不是父吗?”
“也许是侯爷太过严厉的缘故吧,”曾淑望着他们两个猜测:“之前我们不是看到侯爷把他训哭了?不这些了,侍墨那边怎么样了,可有耽误?”
被曾淑一打岔,侍书也不再关注侯爷和大公的关系了,兴:“夫人,侍墨都好了,我都收了起来,妥妥当当。”
曾淑,“那就好。”
……
老夫人今早知了钱姨娘和二门上的事,没有心思再找曾淑的茬,随意说了两句就端了茶。
回来之后,曾淑又得了一个好消息,却是郭嬷嬷这边经过一夜的查探,找到了那个向老夫人报信的人。
——晴妙。
郭嬷嬷让人压着她跪在地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有些生的丫鬟,经过侍书的提醒曾淑才知那个丫鬟叫二丫,是专门负责传膳、提膳的,虽然曾淑的院里有小厨房,但有些菜还是得到大厨房提。
每日里就是她领着人,门到大厨房里提膳。
郭嬷嬷神严肃,指着跪地的两个人:“夫人,就是这两个人,晴妙把院里每日发生的事告诉二丫,然后二丫趁着到外提膳的功夫,在大厨房里告诉了老夫人院里的人。”
晴妙还有些镇定,但是那个二丫却是在地,一个劲地向曾淑磕求饶。
这样一个小角曾淑没有再次审讯的心思,她相信郭嬷嬷能够理好,于是让人把她带去,然后仔细地看着有恃无恐的晴妙。
这院里有老夫人的人,曾淑并不意外。但是连她想吃几颗鲜果都一清二楚地报上去,这就让曾淑无法容忍了。
所以她看清了这人后问:“你为何要这样?我不过是想吃颗果,值得这般大张旗鼓吗?还是说这院里的事,不大小,也不缘由,通通都要上报给老夫人知晓?”
晴妙耿着脖,并不认错反而词夺理:“老夫人是侯爷的亲娘,是夫人您的婆婆,她老人家关心小辈也是应当应份的事,婢把侯爷和夫人的事告诉老夫人,岂有什么报信一说?”
郭嬷嬷一听,顿时沉脸来。
就是侍书也是一脸气愤,若不是曾淑没有令,她都想冲上去打她一掌。“好你个晴妙,夫人又没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哪用得着你通风报信!再说了,即便夫人得不好,主辱仆死,你为夫人的丫鬟不替夫人着想,反而怀着这小心思,就是把你打死了都不为过!”
说着就起袖,上前就要动手给她一掌。
曾淑笑了起来。
侍书惊讶地回,不解地问:“夫人?”
曾淑没有和侍书解释,她弯腰亲手去扶起晴妙,和善地笑:“晴妙,你得很好。我年纪轻,正应该听老夫人的教导。所以啊,我要好好的谢谢你。不过你这样的人,在我边是屈才了,我打算让你跟着郭嬷嬷,你说好不好啊?”
晴妙事败,也没想到能够继续待在曾淑边,刚才之所以不肯低无非也是因为她是老夫人的人,仗着有老夫人撑腰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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