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手里抢了家权。
人和权利都没有了,老夫人从侯府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变成后院里靠儿儿媳妇过活的泥菩萨,对她是恨得直咬牙。所以自从她嫁来之后老夫人就屡屡找茬,不想让她过得安生。
虽然曾淑自己也冤枉的,她其实并不想掺和傅家和钱家的争斗里面去。但自幼在祖母和母亲之间大的她刻地明白,一个府里,只能有一位当家主母,不然定会院不稳、家宅不宁。
而她和老夫人谁来这个当家主母,自然不必多问。
……
回到了自个儿的院,曾淑顾不得坐歇会儿,就让晴雁去请郭嬷嬷来。郭嬷嬷是侯府一个比较特殊的人,她是傅家的远房亲戚,同时也是傅永宁的娘,傅永宁是她一手带大的,前年才回乡养老。
因为曾淑并不熟悉侯府,所以傅永宁特地去请了她回来协助曾淑家。
这是一个有些严肃的老妇人,发丝有些灰白,被几支簪牢牢地固定在脑后,见到曾淑后她微蹲着行了个礼。
曾淑亲手扶起,并给她端了杯茶,有些苦恼地说了前因后果,问:“嬷嬷,老夫人说的这鲜果的事,我也就是在侯爷面前提了一句。说我在家里时,每年这个时候祖母的庄就会送鲜果来,味很好。”
“于是侯爷就让人去庄上问可有鲜果,如果有就摘些送来。但说这话的时候屋里就我们两人,还有晴雁她们的两个,但是谁我没什么印象了,除此之外并没有旁人。”
曾淑的确是对那天恰好现在屋里的两个丫鬟没什么印象了,像她这样的份除非特意去记,不然并不会去留意哪个丫鬟了屋。而侯府规矩大,丫鬟们的衣着打扮都是相似的,除非突然有个人穿得大红大紫,不然她并不会记在心里。
“您对府里熟悉,帮我想想是谁告到了老夫人跟前?”
郭嬷嬷听得眉锁,“告到了老夫人跟前,夫人,您跟前的这几个丫鬟,都是侯府里几辈的家生,关系复杂得很。”
“就拿晴雁来说,她的爷爷是侯爷信重的大事,家里的人也不止一个在主边伺候,她的二婶就是老夫人院里的。”
“还有晴屏,家里人是老太君的陪房,老太君嫁到侯府几十年,她的陪房和侯府的人们也都是熟的,相互连着亲。更别说晴妙了,她是老夫人给侯爷的。”
“也就晴娟这丫没有家人在府里,但她是自幼卖,在侯府生活了十多年,还认了大厨房一个心的作娘,这些年来认识的人也不少 。”
说完了这里的关系,郭嬷嬷总结:“所以她们四个人里边,谁和老夫人那边告了密,或者是在屋里说漏了嘴被有心人听了去,这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好。”
“不过不要,”郭嬷嬷安:“老刚回来的时候,侯爷就跟我说要着些门,所以那个时候老就定了个规矩,院里的人没有活计不许门。如今啊只需要查一查您和侯爷说话那会儿到您回来之前有谁去过,再一个个查证,这便一清二楚了。”
的确,即使她们四个没有谁去过,但只要找到去了的那人,再查一查她的亲疏关系,那是谁告的密就能知了。
曾淑松了气,:“那就拜托嬷嬷了,这样小的一件事都能传到老夫人的耳边,我夜里都睡不安稳了。”
“夫人您就放心吧。”
郭嬷嬷站了起来,神严肃并有几分有成竹,“侯爷亲自了令,不让府里的人嚼,老定把这搅事找来!”
……
“夫人,侯爷回来了!”侍书喜滋滋地走了来,对在案桌前抄写《女则》的曾淑。
“侯爷回来了?”
曾淑把笔放好,“现在是什么时辰?”
侍书抬望了沙漏,答:“酉时三刻了。”
“那是时候用膳了,让厨房把炖好的羔羊端上来,还有新鲜的叶菜也要上一些,解腻。”曾淑一边吩咐一边把案桌上写好的纸张收起,叠放到一边。然后对侍书低声:“你把这些我已经写好的《女则》送去给侍墨,你知怎么的吧?”
侍书嘻嘻笑,熟悉的景象让她一时忘形,把在家时的称呼都喊来了,“姑娘您就放心吧,这事我们熟得很!在家里的时候都过多少回了。侍墨擅书画,能把您的字写得一模一样,您回来之后她就在写了,您放心今晚肯定能写好的,不耽误明天老夫人验看。”
曾淑满意地,“那就好,跟侍墨说一声,让她今晚写来,明日让她在屋里歇着,不用当差。还有,这件事莫要宣扬了去,让老夫人知了不好。”
毕竟老夫人罚她抄写《女则》、《女诫》是为了刁难她,如果被她发现了她边有帮手帮忙抄写,那估计会气得不行,很大可能还会大发雷霆,大张旗鼓地在外宣扬,扣她一个不尊辈的坏名声。
所以她要隐藏好这件事,自己专心抄写的样,然后暗地里让侍墨抄,如此蒙混过关。
——反正这些东西抄了也毫无用。
“知了,”侍书回答,她拿好曾淑写好的纸,突然好奇地问:“夫人,侯爷就要回来了,您要不要把这个事告诉侯爷啊?老夫人老是这样为难你,我们忍让,也不是个办法啊。”
“千万别,”曾淑摇:“我并不是那毫无成算,只知唯唯诺诺的女,老夫人刁难于我,我之所以忍让是因为没到时候。”
曾淑看着门外远远走来的影,郑重:“侯爷娶我回来,是主持馈,看好了这侯府的,而我若事事都要侯爷手帮忙,那将来他门不在家里的时候我又要怎么办呢?”
“倒不如我们自个儿置了,若是遇到了大事,再让侯爷面也不迟,到时候你再面说这些个小事,如此才能显得我们忍辱负重顾全大局。”
与其让这些小事成为她和傅永宁之间的沟通日常,让他觉得自己弱不禁风需要人照顾,倒不如都留着,以便将来一次使用,想必那效果会更好。
反正如今说不说也不妨碍自己找机会反击,想到此,她招手让侍书走前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书若有所思,小声:“婢明白了,姑娘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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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宁在踏正院大门的时候,被人拦了来。
他睛微眯,扫过去的神顿时变得犀利。
“侯,侯爷!”那穿着粉衣裳蓝比甲的丫鬟被他这模样吓了一,顿时战战兢兢,断断续续地说:“侯爷,我家姨娘亲手,亲手炖,炖了您吃的羊羔,想……”
“不用送过来了。”傅永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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