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事不对劲的时候,我已无力抵抗。
因为家里的某些缘故,母亲将我安置在了姑姑家。我不知她要去哪里,也没有兴趣,只知有些刻意忽视的事会因在姑姑家待的这段时间慢慢发酵。
我实在是不喜姑姑家的这些人。平日里就算是打也只是过年过节走亲戚,客一,真要在这个地方待几个月我实在无法想象后果。
毕竟用母亲的话来说,我是个烦人、麻烦怪。但她不知的是,我只在她面前是这样的。她什么时候都不清楚我的想法,却喜朝我泼脏,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我早已习惯,所以对于她什么理由都不说,就让我待在关系并不算多好的亲戚家这件事,我又是无语又是无奈。
连她去了哪里,我也无从得知。托了母亲的福,姑姑对我的态度也是不冷不,她家里的人也多,还有两个孩,一对弟,跟我差不多的年纪。我从不想称谓这东西,这些都是大人们主动告知我的。
比如现在,我正坐在姑姑家的沙发上,浑僵,手里还抱着从家带过来的背包,里面装满了我的衣以及其余的生活用品。
姑姑的女儿,黎茜,给我倒了一杯温。她的相随自己的母亲一样,眉目温和——当然黎茜的脾不太像她的那位烟鬼父亲,暴戾无常。她始终带了安静的气质,也算这么多年以来,这么多亲戚家小孩,在我印象算很好的了。
她跟姑姑不一样。至少表里如一,不会在表面上附和我,背地里找自己的枕边人吐苦,我有多难伺候——当然这些也都是母亲告诉我的。
天地良心,我在外人面前,向来是安分守己的。被毫无缘故地抹黑,实在是伤心啊。我在脑海里自言自语,黎茜坐在我的对面,她还穿着家里的睡裙,材质看起来很柔,睡裙的颜很粉,衬得的肌肤雪白。那双漂亮的盯了我半晌,盯得我浑不自在。
“背包不重吗?”黎茜忽然开,嗓音温温。
“还好。”我略显局促地回应。
周的一切事都陌生,连同黎茜这个人,脑海整理的思绪只要被打断,就容易尴尬、词穷,找不话题,也找不语言来回应。
“放我房间吧。”黎茜提议,“我帮你拿过去。”
我摇摇,“谢谢……不用……”
“没事的,你现在就当这里是你的家。”黎茜了微笑,“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今后跟我住一间房吧。”
“啊?”我微微一愣,“可是姑姑说……”有多余的房间。
“你听她的什么?”黎茜歪了歪,“屋都还没有收拾来……况且,那是留给客人睡的,沅沅是客人吗?”语气十分理所当然,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啊,母亲说你比我大两个月,我叫你沅沅,没关系的吧?”
我尴尬,真是不把我当外人。姑姑那么反我,怎么她闺女就一副很想与我好的模样。她走过来帮我拿背包的时候,我隐约闻到一清香味,薰衣草的味。
黎茜的发很,低的时候地搭到我的手背上,挠似的。我不知为何愣住了,尤其是她微笑时看我的神——说不太清,明明是温温柔柔的友好,却又无端令我到呼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拿走了我的背包,一边说着“居然还重的”,一边去了自己的房间。等来的时候,我已经将那杯喝光了,想躺沙发上,又觉得姿态太过散漫,不够优雅,只能正襟危坐着。秉承着要寄人篱,首先得客一的心态,我询问:“姑姑她人呢?”
我是照母亲给的地址自己摸索到姑姑家的,给我开门的却是黎茜。黎茜想了想,回应:“不意外的话,要么是去买菜,要么是去打牌。”已经习以为常的模样,接着又问我:“沅沅,这么早过来,你饿不饿?”
我摇了摇,她却让我别太客气,接着跑去自己的房间抱了一大堆零过来。我看她这么瘦,零却这么多,有些诧异:“这么多啊……”
看不来啊。
比起刚开始有些片面的印象,黎茜似乎活跃了不少,她笑起来的时候会可的小虎牙,看起来特别讨喜,然后再告诉我:“这些都是黎生买的,都还好吃的。”
听到“黎生”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沉默了一瞬,觉手里的巧克力也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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