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个正经。我忍不住心腹诽,面上还是保持惯有的微笑,我说:“我问你正经的,没有要跟你聊的意思。”
“哦……”黄昏挠了挠,“可这问题……alpha生腔还去了……这是永久标记诶,怎么可能说来就来啊?”
“……”
“就算——咱们打个比方,是omega被迫了,这是违法犯罪,可以告这个alpha的,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问题了?”
“反正就是没有别的办法……这个意思吗?”
“嗯,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黄昏了睛,说话的嗓音慵懒,却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睛的手一顿,“等等——是易嘛?他又对你……那什么了?”
以前黄昏也不是没见过我之前崩溃颓废的样,导致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他也知,这从来都不是秘密。他没有多犹豫便问了来,我诚实地“嗯”了一声,黄昏沉默了。
接着,他叹了气,“你怎么还是老样……”
他可能以为我又是自愿跟易上的床——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都是对方想要了,也不我同不同意就来了,我没什么办法,我又打不过他。
“他这次永久标记你了?”黄昏问。
“嗯……”我回应。
“可你不是beta嘛……beta的生腔……很脆弱的吧……而且还不是很容易……找到。”
“他生生开的。”
“……”黄昏抿了,“很疼吧。”
“嗯……”
“真他娘的畜牲。”黄昏皱眉,捋了一把发,咬牙切齿,“他怎么老纠缠着你不放啊……”
“不知,可能新鲜劲还没过去吧。”我惨淡地笑了一声,“玩beta还没有玩够。”
“你也知啊,那你还喜他?”
“黄昏,其实也不叫喜,更不叫。”我思索片刻,“只是当初不这样骗自己的话……可能我……当时就已经死了。”
氤氲气的空间里,坐在装满的浴缸里,给自己放血。
“那你……”
“不是因为太了活不去——只是那时候太年轻了,太害怕了,太想逃避了。”我无奈地笑了,“就骗自己,这是——只是他不承认而已,只是我一个人的,就这样。”
“可是时间久了……我自己也分辨不清,对易,到底是一怎样的——但时间也够久了吧,我还是看不到他上一……他并不会人。”
“一个人工作真的太累了——冬天太冷了,回家太黑了,有时候吃饭都要忘了,我好不容易有个人样了,我不想再继续被他践踏去了。”
“可是生腔被他开,去了好多……我一边害怕一边又期待易如果知我真的怀了,会不会不一样的表……我是不是脑有病啊,黄昏。”
周围的人都去吃饭了,我意识摸了摸腹,没觉到饿,只觉到令人窒息的未知的恐惧,好像那里真的快要有什么东西诞生了。
“你……你别想那么多。”黄昏试图安我一句,又是忽然顿住,“要不还是去看看医生?裴桉,你心理状态一直都不太好……那个,那个易……你就别他了吧。”
“我知……但是现在他闹这样的事……”我想了想,“谁都难堪……除了他……裴肃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没事,现在大少爷在我手里。”
“啊?”
“昨天追杀到我家来了,被我修理了一顿绑在角落了。”黄昏语气还夹杂着恼火,“真的就少爷脾气,只有别人听他说话的份儿,别人说话死活不听——你以前怎么忍的他啊?”
“他现在……也在你那儿?”我放轻了声音,“没有,他以前不像现在这样。”
他以前……其实也一样。
同事都陆陆续续地回来,我看了时间,又看了电脑屏幕,“先不说了,我要忙了。”
“啊,行,记得吃饭啊——”
黄昏回过,看向被绑在角落里的裴肃,还在那儿一直用嘴走垂来的发,看起来很二。
黄昏:“大少爷,饿不饿。”
“把这玩意儿给我解了。”大少爷闹腾一晚上没力气了,歪躺在角落,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不然我回死你。”然后说着完全不符合这语气的话。
“我麻烦你搞清楚,这是我家——我说了算,你说解开就解开?你他妈又拿刀我怎么办!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黄昏说完便倒了杯,凑过去递他嘴边,“来,喝——”
裴肃倒是没再嘴臭了,估计真累着了,整个人都恹恹的,张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去。黄昏乐了,“怎么又忽然安静了,不怕我毒啊?”
“懒得搭理你,渴了。”裴肃了嘴角,歪了歪脑袋,了自己的发,“发都糟糟的……”
“昨晚让你回去不回去,非要跟我打架——谁家打架跟你一样直接杀人的啊。”
“我生气,又拿那对狗男男没办法。”裴肃睛明明都哭了,表却倔得谁欠了他几百万。
“所以拿我气——你就是看我舍不得揍你,要随便换一个人敢拿刀指着我,我肯定先把他手指给剁了。”黄昏没好气地回应,拍了拍裴肃脸,还有些冻手,“一晚上终于发完了?冷静来了?”
“还没……”裴肃呼了气,脸白,睛又开始红了,“就是心里难受,发完了还是难受……一想到他俩背着我搞来搞去我就难受。”
“我好歹也是裴家的大少爷……拥有级信息素的omega,怎么易就瞧不上我呢……在他面前我收敛了好多的……但这两天……烦。”
黄昏还是笑着问他:“你还真喜易啊?怎么这么想不开你啊……”
“你我——你又没喜过人。”
黄昏帮他了角,“你怎么知我没喜过人。”
“你之前说你喜我那肯定是假的。”裴肃皱了皱眉,“神不会骗人,你并不喜我——你只是不正经。”
“易比我不正经多了…”
“他只是看不清自己而已,我要想办法让他看清自己……到底喜谁。”裴肃了鼻,“赶把我松开啊你,这姿势难受死了,我不砍你,懒得砍你。”
“那你别砍裴桉。”黄昏一边给他解开一边说,“他可怜的……被你们现在害成这样,家都不让回。”
“他可怜?”裴肃皱着眉,“他可怜我就不可怜了?就因为我是个omega我他妈要被送去当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你跟我说他一个beta可怜?”
“他可怜个,他可目无人了。”裴肃心烦意,“而且这婚还没结成,脸也丢光了,心上人还跑去跟我弟这个beta搞在了一起——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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