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
脑浑浑噩噩的,还想到了今天是易裴肃结婚的日,我究竟要不要过去参加,不得而知。不要想这些了,洗漱吃饭,忘了这些。
被咬得厉害,我看不到,只能去药箱里随意拿一些药理伤。咬痕很,估计是想将信息素的味留得久一。我呼了一气,疲惫地了眉间,只能慢吞吞地脱着衣,动作尽量放轻,却还是在牵扯时不小心碰到后颈,痛得倒了一气。
过程,我忽然听到了有人打开房门,走来的声音。动作一顿,我往声源望去,手指便僵持在了脱衣服的途。抬看到的便是易面无表的脸庞,连忙将掀起的衣服放回去。
脸上有些发,我尴尬地询问了句:“易,你怎么……”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走过来将手上的一样东西递给我。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个东西,易却只是回应了一句:“……,贴这个。”
我受若惊似的收,查看了一这个盒装的东西,看包装都不便宜的样,我又仔细看了一遍里面的东西,有些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信息素阻隔贴是给……omega用的。”
“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是beta,用不着这个的,随便敷药就好了。”
说完我就垂着不敢说话了。在易面前习惯了战战兢兢的姿态,我甚至连将这个阻隔贴还到他手里的勇气都没有。听着他的呼声都意识的张起来,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老是这样。
昨天上漉漉的衣服已经了,但我却觉得目眩的,可能是受了凉。但我还是继续坐着不敢再说什么。易想什么我也不知,我只觉他的心不是很好。昨晚或许只是意外。
于是我就默默数起数字跟心声来。
一、二、三……
易忽然开了:“你是beta怎么了?”
闻言,我忽然抬起看向他,勉地笑笑:“我是beta,最普通的那。所以什么的,无所谓的……不用贴这……昂贵的东西。”
“你不普通。”
易的睛很邃,看我的时候低垂着眉,给我一很温柔的错觉。
他说:“你很漂亮——跟你的哥哥很像。”
我愣了愣,一时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
我跟裴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亲兄弟,我只是个“拖油瓶”,不可能跟裴肃得像的,易说这句话的意思我读不懂。却总觉得开心不起来。
“谢谢。”我有些僵地回了一句,“但我觉得,还是不像……”
易皱眉,居临地看着我,说:“那么……你觉得beta的不像omega那样,脆弱得只能标记一次。你可以选择被很多人标记,也不用担心因为一次标记而必须跟某一位alpha绑在一起。你是自由的。”
“……啊?”
“你刚刚说的,beta的无所谓的。”
“……”
我有些无话可说,觉有些无意间说的话总会被他扩大化。他昨晚因为我的一条短信,上说着生气便来了……再然后,他咬破了我的。
我不知alpha咬破beta的能说明什么,我只知如果我是个omega,这就叫“标记”。标记对我而言的意义太过微弱,又或许是常在beta人堆里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他说的话我也不明白,他老是莫名其妙。
我不知回答什么,在他面前我常常失去语言的能力,于是我试图扯开话题问了一句:“今天……你们不是要结婚吗?”
易的神在一瞬间变得凝重,我能觉得来。接着他坐到了我的旁边,我闻到了他上的清气息。
他沉默不语着,似乎并不想回应这个问题,我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话:“你昨天晚上……是因为易期吗?”
“不是,”他说,“只是心差。”
心差就能咬破吗?我忍不住脑补了一他跟裴肃之间的相。
“那我跟你歉?”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没有脑,裴桉。”易斜睨了我一。
我只是很想咬死你而已。
“你很希望我跟裴肃结婚?”易又问我。
我不是,摇也不是,“不是我希不希望,是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你到底……!”易忽然绪激动地说了一句,又止住了话,便见他皱着眉拿了自己的手机,接听了一个电话。
“易!你人呢!”
那边的声音很大,我坐在旁边都很清晰地听到了裴肃的声音。跟以往与我打电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同,很大声、很生气,我光听着声音都能脑补裴肃气愤的模样。
再看着易一脸不耐烦地让对方闭嘴。
我忽然有些对不上脑补的画面了。
我以为裴肃跟易之间的相应当是和谐的,经常这样想着,脑海里就会浮现这样的画面。以此让自己死心。
结果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甚至可以说得上很差劲。
“今天那么多人来,你不在!让我怎么办!”
我听到哥哥近乎崩溃的语气,“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嘛?结婚明明是你提来的!你现在这样是想让我死?!”
接着,我听到易说:“可你喜我,也是你自己在一厢愿啊。”他的语气毫无绪,好像在说什么无关要的话。
一瞬间,我到浑的血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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