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我,说我派人偷他的家,我问你,是不是你的?”
没想到姜档毫无在意的承认了,“是我。”
曹祥冷冷一笑,他竟然觉得有些意思,毕竟公然违背他的命令,还毫不掩饰承认的实在是少数。
“是我不假,可是我觉得这次冒险值得,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姜档拿一个纸包,打开来放到桌上,“督公您看,这些粉末是我从宋映白家的暗格发现的,当时我就闻到一特殊的香味,一时想不起来。回去后,我小心将的手指上沾染的粉末刮来,小心行比对,您猜,这是什么粉末?”
曹祥将鼻放到粉末前,嗅了嗅,目光一冷,“不用你告诉我,我闻得来,这是曼陀罗粉。难说宋映白他们想……如果是那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姜档挑眉,亦笑:“看来咱们得去找首辅大人好好说说了。”
这时候伍知英走了来,先拜见了督公和档,才毕恭毕敬的:“督公,您叫我查的事,我查了,还是没有结果……”
曹祥很是失望,瞟了伍知英一,“你到底用没有心啊?”
“我用心了,虽然这件事没有眉目,但是我却得到了另外一个重要消息。”伍知英将功赎罪般的慌忙:“有人听到宋映白裴怀珹叫哥哥。”
曹祥哼笑:“这也叫重要消息?叫他哥哥不是很正常吗?”关系要好,称兄弟再正常不过了。
伍知英:“其实宋映白在公开场合从未叫过裴怀珹哥哥,反倒只叫他裴镇抚裴大人。而且假设裴怀珹真是宋映白的亲哥哥,那么就能解释很多事了,比如为什么黎臻看似被裴怀珹横刀夺却不嫉妒,反而让着裴怀珹。”
这是一代法,如果带一假设,能够使让事变得十分合理,那么假设就不是假设,而是事实。
曹祥一琢磨,低喃:“有几分理。”再看伍知英,不由得越发顺起来,他虽然现在还比不上小川,但是块好苗,“那你也来吧,随我们一起去见首辅。”
“谢督公!”伍知英笑容灿烂的,着认识大人的期待。
——
常良渚以为来拜访的人只有姜档,没想到竟然还有曹祥跟一个小太监。
“我以为督公已经准备袖手旁观不我这个糟老的死活了。”常良渚揶揄。
曹祥笑:“首辅大人秋鼎盛,何必妄自菲薄呢。我之前不手,只是因为看不清裴怀珹的目的。”
常良渚作镇定的品了茶,“难不成你现在看清了?”
曹祥故意卖关,“看清了。”拿姜档带回来的粉末,“你看。”
常良渚只是首辅,可不是锦衣卫和东厂,哪能分辨这粉末是什么东西,但也知肯定不会是好东西,“毒药?”
“不,是假死药!”曹祥捻起一,“曼陀粉,服后跟死了差不多,脉搏心会降到最低,哪怕是资的仵作也分辨不。当然,厂卫的人除外,我们是能分辨来的。姜档昨晚上在宋映白那里发现了这药粉,就是你前看到的。”
常良渚不是很懂,“他要什么?诈死?”
“我怀疑不是他诈死,而是裴怀珹要诈死,目的是陷害你!”曹祥叹:“诶呀,首辅大人你麻烦大了。裴怀珹现在很得皇上信,如果皇上以为你杀了他,后果恐怕会很严重。”
“裴怀珹为什么这么大本钱陷害我?”常良渚大声,但心隐隐已有答案。
这时候伍知英嘴:“其实裴怀珹跟宋映白可能是亲兄弟,常大人,你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家有两个儿的。”
常良渚脑袋翁的一,竟然真是的他们!是姚杰家的那对兄弟来复仇了,他一直担心他们落没死,没想到居然真的还活在世上。
来讨命了,来向他讨命了。
他一虚,差从椅上来,嘴哆哆嗦嗦,双放空,等被曹祥叫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后背的衣裳都透了。
曹祥一笑,“看来常大人跟他们家有过节啊。”
“不,这都是误会……”常良渚忙。
“诶,不用说,我也不兴趣!”曹祥冷笑:“那是你和裴怀珹宋映白之间的事,我只关心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将裴怀珹击溃。他大了,再加上个黎臻,以后就没我们东厂的活路了,况且我和之间还有小川这层仇,他活,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常良渚净额的冷汗,“说得对,说得对,得将他除掉!”
伍知英瞅准机会,开:“裴怀珹这人心思歹毒,我听说他手里其实关着一个很会用蛊的神婆,听说驸都尉的儿武卫就是被她咒死的,死的极惨。但他却不用她帮忙咒您,而是费尽心思的将嫁祸您,恐怕想要的不只是您一个人的命。”
“是想叫您全家遭难,不,是整族遭难。”姜档撇嘴,“他可真是够狠的。”
伍知英继续:“皇上对裴怀珹的非同一般,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皇上没得到,却被常大人把人给杀了,会是什么后果呢?而宋映白这个弟弟的,等到他哥哥一死,必然会揭发常大人曾经犯的罪过。皇上必然认为常大人为了掩盖当年的罪证而杀人灭,恐怕您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常良渚:“既然知他的计划,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曹祥先是一叹,接着笑:“常大人,你怎么还不懂呢?在裴怀珹准备报复你的那一刻,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区别只在于,是死你一个,还是死你全族。最低程度,裴怀珹也会持刀杀了你,然后远走大漠。”
常良渚茶杯,“那只有先杀了他了。”
“你怎么杀啊?”曹祥嘲讽:“裴怀珹可是个手,你手有人能取他命吗?而且他还有个弟弟宋映白,对了,宋映白跟黎臻还络着呢,宋映白死了,黎臻会绕过你?死的还是你!你不是想连黎臻也除掉吧?好吧,就算你能,敬国公呢?太皇太后呢?难不成你都能除掉?”
伍知英补充:“况且现在,常大人一旦动手杀害裴怀珹,就和裴怀珹的计划没有差别了,他原本就想嫁祸你杀了他,你却真的去杀他。他死了,皇上不会饶了凶手,您还是活不了啊。”
常良渚咬齿:“这是个死局!
曹祥挑眉,“没错,你死定了,无解。”
常良渚将茶盏摔在地上,“不可能!我不会死的!”
伍知英不不慢的:“我们督公说得对,恐怕常大人真得死,您不死,您就会被裴怀珹陷害,死的是您和您的全族。”
曹祥微微一笑,“不过,聪明如常大人,不如再看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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