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沐羽儿就睁开双醒了过来。
桃儿端着一盆来服侍她梳洗,帮她穿好款式复杂的襦裙。
沐羽儿是第一次穿如此繁杂的古代裙,好看是好看了,但是穿起来特麻烦。
好在有桃儿在,让她不至于连一件裙都无法自己穿整齐,传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
桃儿也算是十分尽心尽力了,知自家小失忆了,不会穿如此复杂且繁华的裙,就亲自上手帮她穿好。
沐羽儿也不笨,桃儿教了她一两遍,她就记住了,虽然穿得有松松垮垮,看起来不太雅观的样,但整还是过得去的。
最后是桃儿看不惯她如此穿着,重新上手帮她调整了几,这才让她穿整齐,看起来就像是不小心落了凡间的灵。
好了,二小。
桃儿帮她穿好那繁杂的裙,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了一番,不一会儿,铜镜里面就显现了一个艳若桃李的俏人儿。
她仔细端详着沐羽儿的那张脸,毫不吝啬的夸赞:二小你真好看,是婢见过最好看的人。
桃儿,你的小嘴真甜,真会说话。
被夸了,沐羽儿当然很开心,可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自己虽然是这本书的女主,有女主光环加持,容貌自然是漂亮的,但是与女苏云的外貌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只能说,各有千秋吧!
前世沐羽儿在大学里面是个系,容貌在整个大学校园里面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知有多少男生想要追求她,她都不为所动。
室友还为此调侃她,说:也不知以后有谁能得了你沐大小的,驻你的心。
沐羽儿其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是对那些男生们不兴趣,但要说她对女生兴趣的话,好像也没有见她对哪位女生动过心?
总之,她在大学里面一直保持着单至今。
她始终信,宁缺毋滥这四个字,一直将它视为至理名言。
现在她穿了这本《师尊,徒儿还想要》的修仙小说里面成了其的女主,自漂亮的容貌再加上女主的光环,无疑是让人移不开,只觉得她不论怎样,都是很的!
才不是,桃儿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桃儿睁着一双星星望着面前的沐羽儿,二小的容貌是整个沐家山庄最的。
你呀,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比我更的人。
沐羽儿摇失笑,见她里溢满了纯粹的喜,不禁伸右手来曲起指敲了敲她的脑门,仙云宗的苏云上仙,那才是整个修仙界最的人儿。
这个婢知,传闻苏云上仙得绝无双,气质非凡,为人又十分光明磊落,是众人皆敬仰的上仙。
桃儿说起这个来,嘴里滔滔不绝,神十分激动,好似她真的见过苏云本人一般,把她夸得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见几回?
末了,她似是十分叹息般开,可惜,桃儿没有亲见过她,不然真想目睹一上仙的尊容。
噗嗤
沐羽儿见她如此懊恼惋惜的模样,不禁轻笑声,忍不住打趣她,你把她夸得天坠,害你小我以为你真的见过她本尊。搞半天你连人家一面都没有见过就把人家夸成了这样哦?
二小,你又在取笑婢了!
桃儿瞬间涨红了那张清秀的脸,气鼓鼓的瞪看向沐羽儿,似是在控诉她的不厚。
虽然婢没有见过云上仙,但是传闻都这么说的话,肯定也不是空来风。
桃儿努力想要向沐羽儿证实自己的说法,可她绞尽脑也想不如何让人信服自己的理由,只好十分懊恼的原地跺了几脚,婢不想说了,哼!反正说了二小也不会相信。
得,这就耍起了小脾气。
沐羽儿无奈一笑,因为她本脾气好,不会动不动就打骂或是责罚人们,所以大家都喜她,也乐于亲近她。
在沐家山庄,沐羽儿上只有个哥哥,并没有妹或是其他闺,再加上她虽然平时调好动了,但因为格平易近人,加之又得十分俏可人,很多人都乐意着她。
人们也喜这位二小,但也只有桃儿与沐羽儿的关系最为亲近,说她们是主仆关系,还不如说沐羽儿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闺般的存在。
桃儿也是真心对待沐羽儿的,她很喜这位二小,从来不对她们这些人们摆小架,也不会动不动就打骂或是责罚她们。
就因为她知二小平易近人,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在沐羽儿的面前耍小脾气,她知二小是不会怪罪她的。
桃儿不知站在她前的这位,已经不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位二小了。
不过虽然是不同人,但好在两者的脾气倒是十分接近,现在的沐羽儿,比起之前的沐羽儿,此刻的她格温,脾气更是好到爆!
好了,我又没有说不相信你。
沐羽儿拍了拍桃儿的肩膀,对她轻声细语的说话,桃儿说云上仙是整个修仙界最的人儿,那她就一定是最的。
虽然是这样,但在桃儿的心目,二小永远是最的。
桃儿哪里会想到沐羽儿不仅没怪自己在她面前没大没小,居然还反过来轻声细语的安自己,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的二小?
她动到快要哭了,可还是哽咽着调了一遍沐羽儿在她心里是最的,以此来表明自己的一片真心。
知啦!
沐羽儿哭笑不得的应了一句,这桃儿也实在是太死心了,不过让她觉得心里很温。
初来这异世,能够有个如此真心待自己的人,她何其有幸!
这一刻,她很谢上苍,至少让她知,自己并不是孤一人在这世上,还是会有人来关心她的。
梳洗完毕后,沐羽儿在桃儿的带领之去见了自己在这异世的亲爹。
羽儿,你终于醒过来了。
沐羽儿刚主殿,就听到一低沉雄厚的男声自她耳边响起,伴随着来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她诧异的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面前的年男人顿时执起她的双手,泪,神激动:你醒了就好,爹实在是太兴了。
前的年男人泪的望着她,双充满了关切之,沐羽儿看了,心里为之动容。
这让她恍惚想起前世的父亲,他也是很疼她,自己突然逝世穿越了这异世,以后恐怕再难以与他相见了,也不知他要是知了自己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会是怎样的心酸苦楚?
一想到这些,沐羽儿顿时了眶,险些落泪来。
她回过神来,用手帕轻轻拭掉角的泪,扯了扯嘴角,一个宽的笑,说:女儿不孝,让爹您担心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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