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阿榆地望着二人离开,好想也跟上去。
“小师父看什么呢?走吧,我跟娘爬山累的,想去客房歇会儿。”屋里只剩个呆傻小尼姑,肖仁再次摇起折扇,悠然地。
展怀站了起来。
阿榆忍不住往肖仁那边挪了两步,借肖仁的挡住自己,然后扯扯肖仁袖,小声商量:“施主,我真的很笨,你劝劝你娘,让她选我师服侍她吧?”
“怎么,你不愿意服侍我娘?”肖仁来了兴致,故意抬声音,好让好友也能听见。
阿榆吓了一,偷偷往那边望,正好对上展怀不悦又不耐的神,赶摇解释:“不是不是,是我从来没有服侍过客人,怕笨手笨脚的惹夫人不兴。夫人,我师很巧,有时候我不用说话她都知我想什么,她那么聪明,你还是选她吧?”
展怀装哑不能说话,能说他也懒得理会这个傻尼姑,看看肖仁,直接了门。
肖仁拍拍阿榆肩膀,推她往外走,好心安抚:“别怕别怕,我娘就喜你这样的,她脑不太好使,你师那么聪明,我娘见了肯定会自卑啊,所以你越笨我娘越喜你,懂了吗?”
前面展怀脚步一顿,忍着才没回给他一拳。
阿榆的张担心却一变成了同怜悯,越看前面的个娘越觉得她可怜,好像除了一副比桃还要好看的容貌,她上就全都是病了。这个想法让她迅速镇定来,乖乖走到两人前,领他们去客房。
房间外面看上去都差不多,展怀随意指了一间,正是昨晚清诗跟男客私会的那间。
阿榆没有多想,客人走了新的客人再来,反正客房每日早上都会打扫。庵里总共四个小尼姑,挑打扫饭洗衣几样活她们分工,她负责挑,明容师专打扫,她都已经帮她扫院了,这边明容师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吧?
结果屋却见床上被铺还散着。
两人跟在她后,阿榆脸上一阵红,飞快跑过去把褥单连同被都卷了起来,低赔罪:“今早事多,还没来得及收拾屋,两位施主先在屋里坐坐,我这就去换净被,前几日新洗新晒的,盖起来特别舒服。”说完抱着被要走。
展怀拽住她,目光扫视一圈,指指床再指指茶。
阿榆疑惑地看向肖仁。
肖仁靠在椅上,懒懒:“我娘让你把床上的枕纱帐还有茶等等都换成新的。”
阿榆恍然大悟,对展怀,朝门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将铺盖放回床上,把纱帐解来连同枕一起堆在铺盖上,再抱起来往外走。
等她去了,肖仁疑惑地看向展怀:“她傻你也傻,这么费事什么,换个房间不就行了?”
展怀走过去将窗推开,确定周围无人才低声:“换个房间也一样,不如一次都换成新的。”
那声音清朗动听如第一滴雨珠落谷幽泉,悠远纯净,又带着男常见的沉音,如果不装哑,份毕无疑。
第4章 尺度
阿榆抱了新被回来,展怀让她把被给肖仁抱着,命她先把床榻上上都一遍再铺床。当然,他只动了几手指,话是肖仁替他说的。两人合着说完,见阿榆呆呆立在那儿,似是不解又似是迷茫,展怀冷笑,抬手去摸袖,想给她辛苦钱。
结果手还没碰到袖就放去了,因为他记起来了,他这次上山分文未带,除了上几件样的首饰,可谓是一贫如洗。展家二少爷从来没有如此穷过,可谁让他打赌输了而肖仁是那个可以随便提要求的人?压心恼恨,展怀看着肖仁指指阿榆,转去了窗前。
肖仁很痛快地摸一锭碎银,朝阿榆晃了晃,很是无奈地:“我娘净,小师父多多担待。这块儿银是我特意给你的,算是谢你替我照顾娘,你赶收好,别跟旁人说。”银这东西,放到哪儿都是被抢的命,哪怕是一群自称看破红尘的和尚尼姑。小尼姑看着就单纯,要是不叮嘱两句,肖仁怕她主动把银给主持去。
阿榆这么大都没见过银是啥样,忍不住盯着肖仁手东西瞧了会儿,然后在肖仁起时连连摇,“不用不用,夫人是客,我照顾她是应该的。”小脸红扑扑,大睛汪汪,真的没有半贪婪。
肖仁是真心想赏她,可阿榆也是真的不想要,说完转跑去了,过了会儿抱着木盆走了来,当着两人的面把床铺桌椅等等了个一二净。全都忙完了,阿榆用袖额的汗,对肖仁:“两位施主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你们先休息,我去找师祖了。”
肖仁不知展怀是怎么想的,看小尼姑认认真真地忙碌时,他竟然有心虚。自家老是知县,官不大,但在县城里也算是天了,所以无论是家那些丫鬟,还是外面的人,小意结他的比比都是,更卑微的事都过,但没有哪个,在那些事的时候神会像这个小尼姑那样认真,不嫌累也不嫌苦。
“去吧去吧,我们这边没别的事了,你不用急着回来。”肖仁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阿榆地舒了气,抱着换过几次的木盆去了。
“怎么,心疼了?没看来你还会怜香惜玉。”展怀在桌另一边坐,掀开茶壶盖轻轻闻了闻,嫌弃地蹙眉,心想这半个月还是喝算了。
肖仁心有些复杂,“那倒没有,我只是想不通,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她爹娘怎么忍心将人送到尼姑庵?像灿灿,我爹我娘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连我这个儿的分量都没她重。”
“谁知他们当父母的都怎么想的,我们家那俩老的早早扔我跟大哥跟船海了,临走前说他们不定准还回不回来,让我们自己娶媳妇,摊上这样的爹娘,有什么办法?”提到父母展怀心里就有气。如果他们在家,他也不用被大哥从十二岁骂到今日,这六年展怀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俩人都是“爹不疼娘不”的,说到此不由沉默了片刻。
“行了,你走吧,如果我大哥提前回来,你记得早早给我递信儿。”想到之前好友的各诋毁戏,展怀懒得跟他待着,开始撵人。
肖仁看看他,摸摸鼻,有些不放心地:“我看这家尼姑庵有些古怪,要不咱们换一家?”
展怀冷哼,“换什么?让你再胡说八一次?就这里了,你走吧,半个月后带好衣服来接我。”
他越表现地毫不在乎,肖仁反而越不想走,脑袋一转想了个主意,嘿嘿笑:“算了,看你这样可怜的,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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