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自愿伺候

    尽她已经足够努力，可仍旧差了一段距离。

    慕容煜伸手轻轻环在她纤细的柳腰上，手掌轻轻挲着安抚她：柔儿，不要怕朕。

    民女不敢。沈柔说着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皇上受我父亲开蒙，民女斗胆，也可撑皇上一声师兄。

    慕容煜挑了挑眉：师兄？

    那不然兄？

    慕容煜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说白了，她只是不愿意罢了，如今这样摆妖娆的姿势奉上自己的双，不过也是为了父亲的安危，为了替自己讨回公。

    兴许，还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

    在她心里，自己被人夺走了清白，之后再如何也都无所谓了，他与柳翰，与她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分别。

    放在她腰后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了。

    沈柔本跪坐着就有些不稳当，还要起膛迁就着他的量，这姿势保持的久了便更是难受，他轻轻一推，她便重心不稳地往他怀里扑去。

    好在她手脚还算灵活，急忙用手撑在了他的膛上，没有直直的撞去，还算留了一些余地。

    父皇倒是给朕留了好些个皇妹，朕缺的可不是妹妹。

    他的眸光闪烁，语气蛊惑，沈柔也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了。

    新皇对她许是有些意思。

    只是

    皇上，民女已经不是女儿了，民女的已经脏了，实在是不能

    谁说你脏污？慕容煜双曲起，把她牢牢的卡在自己的腰间锁，用手轻轻挲着她如亮黑缎面一样的发丝，柔儿，你在朕心，是最净的。

    沈柔摇了摇，咬着：民女谢皇上抬，可皇上能名正言顺的纳了我么？

    为何不能？

    民女说起这个，沈柔的语气沉了来：京城现在几乎人尽皆知，民女已经失了贞，即便皇上垂帘，文武百官也必然不会答应，而还会诋毁我父亲。父亲明明没有错什么，就要因为民女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承受那么多非议和指摘，民女不愿如此。

    可你失贞也非你自愿，自然也不是你的错。

    沈柔苦笑一声：皇上，天众人，尤其是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可不是这么想的。

    沈柔虽然不懂朝政，但也是大概明了现在的局势。

    太刚刚登基，基不稳，朝堂上柳丞相和霍大将军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皇上的境本就危如累卵，能帮父亲留一条命已经实属难得了，多半还是看在了当初的师生谊。

    沈柔了一气，：皇上，若是您真的对民女有几分垂帘，民女愿留在伺候皇上，等日后皇上大婚，秀女也采选了上来，皇上对民女厌倦了，民女自当离去。

    慕容煜用手指勾缠着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啊绕，依旧慢悠悠的：朕如今的境虽然难些，但也不至于连朕的女人都护不住。柔儿，你当朕这么些年太是白当的？

    民女不敢

    日后，不要再在朕面前自称民女，也不要再说你不敢。慕容煜轻叹一声：罢了，既如此，你便先留在养心殿伺候吧，至于日后的大婚和采选，日后再说，这样可好？

    沈柔说着就要从他上来跪拜：民女谢皇上

    慕容煜一把拉住了她，着她的腰让她又坐回了自己上：乖乖坐着。

    可是这样

    大不敬？慕容煜了她的，夫妻房事，哪有什么大不敬。柔儿，朕倒是喜初次在太府见你时候的样，大胆的退衣衫，主动亲吻朕，还用小撬开朕的，再主动把那小儿放朕的嘴里

    沈柔越听越局促，偏偏还被他困在了膛和大之间，被两面夹着动弹不得，唯有一双手抵在他膛上，用力撑住，拉开一隙，最后的挣扎：皇上莫、莫要再说了。

    慕容煜的笑容更大了些：柔儿不用害羞，朕很喜。

    握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在她浑圆弹的小上轻轻了一把，间嘎地呓语：柔儿这，可真是招人疼的很，明明这么小的骨架这么瘦的腰，偏偏这和小都生的浑圆丰满，好在是让朕先发现了，要不然真等你父亲把你嫁给了探郎，朕可是也要一回那夺臣之妻的昏君了。

    他的手掌宽大温，没几就的她羞脑不已，也不只是从哪里来的胆，竟在他上锤了一拳，不满：皇上还是原先躺着不能说话的时候好些，如今这才刚好，怎的说话就如此

    她咬住，后的两个字没说。

    慕容煜却很有兴致，追问：如此什么？

    沈柔抬起，微微瞪了一他：如此放浪！

    慕容煜忍不住闷闷地笑了声，柔儿说的是，不过柔儿也应当为朕想想。整整二十五载，朕都未近女。若是在民间，这个年岁的男早就当爹了。

    那皇上就更应该广纳秀女，充盈后。

    柔儿莫不是忘了，原本这登基之后的第三条圣旨原本就是要选秀的，朕可是用来找你了。

    说起这个，沈柔心里有些微微的涟漪。

    皇上

    嗯？

    民女已经应了，留在里伺候皇上，那我父亲的事

    慕容煜溺地了她的脸颊：放心，你父亲即便要赐死，那也是要好好的回到京城，再由慎刑司去准备鸩酒、匕首和白绫。至少他现从半途回京，这一段路必定是安全的。等回到京城，到时候常公公会找个死囚代替他，到时候你父亲就可以脱离沈孝年的罪臣份，去民间好好生活了。

    沈柔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原来皇上那条赐死的圣旨，是为了保父亲的安危，他早已经帮父亲想好了最好的退路。

    若是沈孝年不死，柳丞相如何能罢休？沈家这一辈都要过的胆战心惊。

    还不如脱了这一层份，就一个平凡的百姓，好歹能放心度日了。

    沈柔有些疚：皇上

    嘘，朕知你要说什么，慕容煜：若是柔儿真心想谢朕，如何能忍心看着朕与你闲话半晌，连一都未曾喝到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