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苏家大小大婚。
迎亲队伍里,苏家这位新女婿第一次现在世人面前。
看着那坐大穿着大红喜服的绝女,围观百姓们赞叹有之、羡慕有之、嬉笑有之,自然也有嫉妒红的。
新郎官真漂亮啊!
是啊,真俊,怪不得能被苏小看上呢。
要我,我也一百个愿意,别说招赘了,就是嫁给她都行。
哟,我说王妮儿,这是心萌动了呢?但人家是少君,娶的自然是少君,可不是咱们这些普通女。
去你的,人家想想都不行吗?
想了也是白想,嘿嘿。
有夸赞的自然便有贬低的。
切,不就是得好看吗,小白脸一个。
就是,去人家当上门的,真是枉为少君。
这也就算了,人家上门女婿也照样能撑起一个家,是当家的,结果人家苏小自己就能独当一面,这叫什么上门女婿,直接说是面首就得了呗。
哈哈,还真是,也就跟面首差不多。
听到这些酸唧唧的男贬低这么漂亮的人儿,边上的女们可不了。
我呸,就你们这样,连当小白脸都资格。
就算给你们一张俊脸也没用。
对,苏小可是正儿八经的少君,就算你们再好看,不是少也是白搭,就嫉妒人家吧。
而且人家就算赘,那将来的娃娃还跟她一个姓呢。
还有这么漂亮的媳妇,苏家享福着呢。
不这些人是夸也好,还是酸也好,都影响不了芽,不对,现在应该是苏雅。
大婚当日,人儿十里红妆,自己打迎亲,整个南亭城的百姓们为她们喝彩,这个新郎官儿当得好不意气风发。
从今往后,她便是苏家的主,再不是什么芽,什么隶了,也不再只能藏于苏若兰那闺阁小院不敢去见人。
她可以逛遍整个苏府,乃至于整个南亭城,或是更远的地方。
坐在上的苏雅自是开心的。
至于坐在轿的新娘,却与她不甚相同。
新娘画着致的妆容,盖着大红盖,但那绝脸庞上却没有丁笑容,或者说是没有任何绪。
好的坏的似乎都没有呢,让人看不清她心真正的想法,只随着的前行轻微摇晃着。
不外那些百姓们们是夸是贬也影响不到她的心。
她们是不是璧人,是不是恩,这些外人怎会知晓?
迎亲队伍一路打打,再次回到苏府门。
停了轿,轿帘被掀开,那人蹲在被掀起的帘前面,她倾上前,俯在对方背上,被这人背府。
在众宾客乐呵呵的笑声拜堂,司仪洪亮的声音响起。
一拜天地。
二拜堂。
夫妻对拜。
新郎官儿喜气洋洋,仿佛对自己的新娘万分满意,心更是澎湃不已。
至于新娘,那脸藏在盖面,自然什么都看不来。
想来也是喜非常吧?这可是她自己看上的夫婿呢。
送房。
喜房,掀盖、共饮合卺酒、结发,苏雅喜笑颜开,而苏若兰与平时无二,仿佛什么都是表淡淡的,悲喜不知。
对于她这般的表,苏雅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随后便是坐在喜床上,看着自己的新娘在人们的伺候对镜换妆。
直至来到宴席上,两人仿佛才势均力敌,更确切地说,这是苏若兰的主场。
因为这位新娘才是苏府未来的主人,那些需要她们敬酒的宾客对她自然是客客气气的,而作为新娘的夫婿,苏雅只是顺带的。
闹闹的宴席完毕,两人回到喜房。
苏家只有苏若兰一个后辈,自然也没有闹房一说。
况且,就算有不少亲友,苏昌廉也早就吩咐过,大小的婚礼,谁都不许去闹,为了防止闹房,院外更是重兵把守。
才刚回到喜房,苏雅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房烛夜。
只是,她的手才刚碰到苏若兰的衣襟,就被对方那只柔的手掌给抓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苏雅的双一眯,便要不悦地甩开对方,但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新娘一句话给消弭于无形了。
相公,让妾来替你宽衣。
虽然仍是没有太多绪,但话里的意思却瞬间就让苏雅了来。
这位在上的大小这是要彻底妥协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她们都已经成亲了,这人还能如何?
随即,苏雅便笑着张开双手,任由前这位穿着大红嫁衣的绝人动作轻缓地替她宽衣解带。
喜服褪去,苏雅便已着衣。
但苏若兰并没有继续替她宽衣,而是往后退了几步。
对于人儿的动作,苏雅自是不解。
娘?
她正要上前,又被对方喝止了,别动!
怎么了?苏雅蹙眉不解。
站着别动,让我看看你,新娘的语气也了来,看着她的脸。
要看看她?有那么好看吗?
心这么想着,苏雅脸上一,果然没有再上前,就那么站着给自己的新娘看。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要看她,又是在房之夜,苏雅难得地有些害羞,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脸上染上丝丝红。
只是,看到她这番变化,新娘脸仍是没有任何表。
苏若兰就这么看着,看着,直到...
直到砰的一声响,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几个护卫涌房。
在这些人来时,被打扰了房烛的苏雅当即便是怒喝,你们什么?
与此同时,苏若兰再次后退几步,来到门边,让护卫们挡在她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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