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本来想说自己来也可以的,但是一听陈谨言是第一次,立刻就坐得板板正正地等待Tony·陈的服务。
但事实证明陈谨言之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他的动作一直很轻,风筒的距离也拿得很好,沈卿卿到最后舒服得都昏昏睡了,半靠在陈谨言的大上,着声音撒:陈叔叔真的是第一次给人发吗?
你不能因为我表现优异就质疑这一。陈谨言放风筒,从后面把小姑娘搂住,侧便将双贴她香的颈窝里,这对我不公平,小朋友。
沈卿卿被他吻得更舒服了,自然地将脸追过去想要索吻,两个人吻到一块儿,如同在充满助燃气的密闭空间起的细微火,很快引发滔天大火。
陈谨言的手从她垮塌的浴袍衣襟伸去握住小姑娘的,沈卿卿的很快就在他怀里作一团。
唔、嗯
是熟悉的轻哼,一般这个时候陈谨言都会松开给她一息的机会,但今天他却格外地贪恋她柔的,手掌地压着小姑娘的,将那团挤压成各形状。
你是不是也在想我?
在沈卿卿住院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保持着距离和克制,除了对戏时必要的亲密接之外再无其他,让沈卿卿偶尔有好像只有自己在想他的错觉。
你觉得呢?
陈谨言总算松开她的把人压上床,鼻尖着她侧颈。
你来例假我怎么碰你,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他好像有恼,说话时轻咬住后槽牙,好似准备随时咬她一似的。沈卿卿被他鼻息烘得的,加之心窝一片腻甜,一直侧过去笑:我忘了自己来大姨妈了,还以为你不想我呢
陈谨言咬住她的颈,也舍不得用力,就半咬半着留一小块比肤一的粉红。
沈卿卿今天格外怕,一边笑一边躲,上原本就垮的浴袍就这么蹭着自个儿脱了,两团白的儿蜷在已经几乎不能蔽的浴袍,尖吃了冷便气地绷了起来。
陈谨言把那两粒小尖尖在手里,另一只手直接掀开浴袍的衣摆,掌心熨着她的后腰,握住她的。
自己把张开。
小姑娘这浴袍底是真正的真空,不光没有衣,腰窝这浴衣碰不到的地方都还挂着鲜的珠。她红着脸把在床上转正,小嘴嘟着:我就不能在上面一次吗?
陈谨言有些好笑:你上次不是在上面过了吗?
那、那次能算吗!那次虽然她人在上面,但还不如在面呢!不说还好,一说沈卿卿气得腮帮都鼓起来了:那次我都不记得了,我就记得你使坏,你这个大坏!
得,刚才还想来想去的,现在就是大坏了。
我不,我之前都听你的,你也得听一次我的!
小姑娘闹小脾气的蛮模样也可得不行,陈谨言是真被她彻底给吃住了,人都几乎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了还能耐着去哄:好,那你说今晚你想怎么样?
毕竟陈谨言之前在床上向来都是说一不二,沈卿卿也没想到他现在会这么着自己来,想了好半天才支吾:那你能不能自己给我看看?
嚯,人不大,气倒不小。
*
这是那啥加更,多少来着我忘了,上要8了我踩着放存稿箱呢。
反正前面还有一章你们别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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