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让沈卿卿目眩的吻。
她的羽绒服被不知不觉地脱掉,饱了的雪白衣被推到了上方堆了几个堆,女孩樱桃的小衣。
堪堪托住的半杯衣显得她双更是饱满,伴随着她腰肢的动作晃动鲜白的波。鲜艳的樱桃让人不自觉地想起挂着晨的新鲜果,让人指大动。
陈谨言隔着衣抓握住她的饱满的,指尖只稍稍发力便在女孩白的上留清淡的指痕,他顺着沈卿卿的嘴角吻到她的颈窝,鼻腔的气都足以让人战栗。
小姑娘被他炙的鼻息得有,耐不住侧过去,却是从脸颊到耳朵都已经赤红成了一片,乍一看仿佛是被他的鼻息灼伤。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才好
陈谨言是刚才迷糊的时候喊的,现在清醒了儿要再那么喊也太不礼貌了,但沈卿卿私心又不太想喊陈先生,觉距离好远。
直接喊名字就可以,陈谨言张将小姑娘莹的耳垂住,迎来意料之地一个哆嗦之后忍不住低笑:或者你想喊什么都随你。
她耳垂很,被男人糙的苔碰到的时候简直忍不住浑颤抖,两只手拒还迎地撑在陈谨言的,绵绵地用不上一分力。
这转就顾不上称呼的问题了,沈卿卿脑袋都几乎要一片空白,蜷缩在男人的两条不知不觉地蹬了床单,耳的颜一沉到了耳垂上,像是滴落的大红颜料,毫不客气地占领了最后一片雪白的区域。
呜不要不要那里好不好沈卿卿是真的有吃不住,她觉小腹方的某一好像要化了似的。这觉并不陌生,因为她在听着录音的时候也经常有这觉,但今天压在她上,在她耳畔息的男人就是陈谨言本人啊。
每每意识到这一,沈卿卿都觉那里好像有什么比往日更加汹涌的东西要来了。
陈谨言看着她已经彻底熟透的小耳垂好似随时要滴血来,总算是放过了她这小小的。但这样的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男人的手便笼在了她背后的衣扣上,目光认真地直视着她的双眸:我解开了?
那就像是在向她告知,解开衣扣之后会发生的事,不会像刚才那样温和了。
但沈卿卿怎么可能会拒绝。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向往,是她无数次梦境模糊的渴望。
陈谨言就看小姑娘红着脸,一双瞳张到连看都不敢看他,却无比定地了。
他俯给了她一个奖励般的啄吻,松开她后背衣扣的同时便将她前的丰满握了满手。小姑娘的尖儿已经翘起来了,就像是那双无力的小手似的抵在他的掌心,他垂眸,看她红的小巧尖儿微微上翘,立在空气,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两只手一并来回推。
他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能随时清晰地觉到里面那个可的小官不断在往他掌心冲撞。
小朋友,男人直到此刻,声线总算浮现些微嘶哑,注视着她的视线也开始升温,自己把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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