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玉佩。
周懿煊把十五拉到他上坐,跟哄小孩儿一般轻柔地问她:“什么时候丢的?”
“大概……是狩猎季那段时间。”
“那当时怎么不说?”
十五歪直勾勾地看他:“因为那时你同我说你喜我,我就以为,玉佩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得到了什么,就要失去些什么。这是十五一直明白的理。
“傻圆圆。”周懿煊没有告诉十五自己的猜测,只是笑着让她继续去自己要的事。
他不说,是因为他要让将军府的人亲自来找她而非十五去讨回份,是因为他要让十五该得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回她手里,是因为他要让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边。
有些人,真是嫌命。周懿煊低看了看自己的手,倏而笑了声。
狠戾的表森冷得如同吐着信的毒蛇,一击毙命。
*
将军府。
“啪”的一声脆响,茶杯四分五裂。
尤氏气得手指都在发颤,她指着乔惜缘:“你冒充圆圆有何居心!”
乔惜缘一,跪在地上,她瞬间哭得梨带雨,发髻被摇得凌,嘴里还在为自己辩驳着:“娘,您信我,我真的是您女儿啊!”
“是我女儿?你还好意思狡辩?若不是我派人去查,查到你那姨婆那边,你是不是还想继续骗我!”
乔惜缘上京寻亲确实没错,但那是她的姨婆不愿供养她的托词。亲从何寻?她的父母早就逝世了!
如若乔惜缘是单纯被她姨婆蒙骗误打误撞成了苏翎朝便罢,尤氏还能可怜她收留她,但她这是蓄谋已久的偷窃、是鸠占鹊巢的作行为!
要不是那一晚她遇上了真正的圆圆对乔惜缘产生了怀疑,指不定她现在还在对这个恶毒的女人嘘寒问。想到这,尤氏更加气了。
苏向上前拉过尤氏坐,安抚她的同时对乔惜缘冷嘲讽:“我不知你是哪来的野妄图给自个儿加戏,也不知你是打哪儿来窃取了我的玉佩,我只知,你的好日到了,别我动手,吧!”
“…你听……啊!”乔惜缘跪着朝前走,话还没说完便被苏向一脚踢翻在地。
乔惜缘整个人都趴在地上,额也被嗑得青紫,腹被踢,她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移位了。
苏向踢了她还不算解气,破大骂:“我呸!小爷我的名讳是你这贱婢能叫的吗?你还……”
“!”一直没有吭声的苏竟厉声喝止了苏向接来的话,面对满是狼狈的乔惜缘时却也没个好脸,“乔姑娘还是自行离开吧,别将军府得太难看。”
乔惜缘捂着被踹狠了的腹,哪里还有前些日的风光?
还没有到时候,她不能被赶去,不能!乔惜缘满脑都只剩这个念,她还想去求尤氏,却再次被苏向踹开,直到有人架起她往外拖时,她还在挣扎着想要解释。
可是,没有人听她说,没有人想看她,她的惺惺作态再没有人回应。
逐渐的,乔惜缘神涣散,所看之皆雾蒙蒙地一片,她失控地尖叫:“啊不能赶走我…我还没有嫁给煊王!你们不能赶走我!”
苏向听到她这句,“扑哧”一声笑了来:“癞蛤蟆想吃天鹅,痴心妄想!”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稻草,乔惜缘崩溃了。
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将门之女”、“煊王”、“成婚”几个字,只是将军府大门一关,再没有人听到了。
*
十五来到会客的堂屋,前坐着的人她明明知是谁,可现她又不确定他们是谁。
将军府的人,为何要见自己?十五不懂。
尤氏刚一见到十五,眶就红了,她终于看到了十五的模样——剑眉凤多像她爹啊,而巧鼻菱又多像自己啊。
尤氏刚向前迈一步,十五便意识地朝旁边的周懿煊那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十五的手心莫名了冷汗。
尤氏被她的动作伤得心都要碎了,开时都带了哽咽声:“圆圆……”
十五一听,突然看向了周懿煊,而周懿煊只是对她安抚的笑,十五定了定神,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尤氏上。
尤氏被苏竟扶着,调整好了绪,一字一顿地对十五:“圆圆…你上的玉佩丢了是不是?玉佩上有一明月是不是?你可知娘为何叫你圆圆?”尤氏看着十五愣怔的模样,语气愈发温和,“你是正月十五生的,所以叫圆圆,你是苏翎朝,是娘的心肝宝贝。”
“之前娘识人不清,认贼作你,是娘对不起你。”
“现在,娘终于找到你了。圆圆…你…你还认不认娘了?”话音刚落,尤氏潸然泪。
苏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肯定:“你就是我。”
而苏竟怀抱着尤氏,虽说嘴上没表示,但神也让十五只觉脚千斤重。
说实话,十五懵了,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么突然之间,她就不再是孤儿,她就有了亲人,她就飞上枝变凤凰了呢?
脑有数不清的丝线在缠错,但十五的思绪难免就这样跑偏——
原来冥冥之,就连“十五”与“圆圆”这般的巧合,都是命注定的。
是不是,从今以后,她就可以有资格站在周懿煊的边了?
我让你们命注定,你们就得命注定【霸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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