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唐绵的疼痛程度她本应该是睡不着觉的,可不知是昨天晚上真的睡得太少现在太困,还是贺崖的怀抱和被窝太舒服,她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而且还睡得格外香格外沉。
她一觉醒来一个上午已经过去了,外面光正灿烂着,从窗帘的隙透来,让窗前的老地板都焕发些意来。
原本抱着她的贺崖已经起床了,唐绵翻了个,看见床垫边缘被贺崖压一个窝来,想着刚才自己睡得本来就靠外,估计贺崖抱着她的时候小半个都是悬空的,顿时觉得有些心疼。
“你醒了啊,正好。”就在唐绵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贺崖正好走来,把手上拿着的杯放在一旁的床柜上,“赶快把这个喝了。”
唐绵接过来一看,是生姜红糖,一愣:“是你煮的吗?”
“不然呢?”贺崖顺手又在小绵羊的脸上了一把,“难是你这只小傻羊梦游起床给自己煮的?”
“谢谢……”唐绵低小啜了一,甜的红糖一让她的心窝都了起来,“好好喝啊。”
陆时嗤笑一声:“这玩意又没什么技术量,还有不好喝的?”
说着,他又走到一边往床上扔了个塑料袋,“你喝完之后把上的脱来换了。”
唐绵正喝着的姜红糖,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贺崖扭了卧室,她才发现床单上一大块红的血渍。
侧漏了……
唐绵的脸一又了,放杯打开床上的塑料袋,就看见里面放着、一宽松的女式居家服,还有一包卫生巾。
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去买的吗?
唐绵没想过贺崖还会有这样心细如发的一面,一杯乎乎的红糖肚,唐绵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换上了净的衣服后拿着空杯去,在厨房找到了贺崖。
“贺崖你要午饭了吗?”
贺崖正好在切菜,听见小绵羊的声音就回过看了一,结果差被萌鼻血。
他给小绵羊买的居家服好像买大了一码,唐绵却照自己在家里的习惯没有扣最上面的两颗扣,肩膀搭不上微微垮,小半个香肩不说,圆间的沟壑伴随着她的小碎步若隐若现。
再加上袖和都超了度,唐绵手掌都伸不来只能几粉白的手指,就这么两只手捧着杯一脸乖巧地走来,可和两觉在她上完的合在了一起,贺崖只瞄了这么一,就觉自己浑的兽血都要沸腾起来了。
“你……你看什么呀……”唐绵完全不知贺崖的神意味着什么,有些不自信地往后缩了缩,“你买的这居家服也太了,又是粉红又是蝴蝶结的……不适合我吧?”
不,恰好相反,适合得他都要了。
要是平时他肯定直接上手了,可想着小绵羊正不舒服,贺崖也只能咬碎一狼牙:“羊仔我怀疑你在质疑我的审。”
唐绵把杯放洗碗槽,用简单地涮了一:“确实,只有直男审才会喜粉红和蝴蝶结。”
“……我本来就是直男。”这只羊仔胆越来越了,贺崖一把抢过唐绵手里的杯,“不许碰冷,去。”
唐绵睁着一双大睛眨眨,对贺崖的古板到不可思议,“现在的天又不是很冷……”
“反正在我这不行。”
贺崖说完就拎着小羊仔回了卧室,然后顺势把床单换了,再把小羊仔轻拿轻放地放回床上,“你再躺会,我好饭喊你。”
贺崖转过的时候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而唐绵直到贺大狼甩着大狼尾回到厨房之后才忍不住笑了来。
——他们这样好像已经结婚了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贺崖才端着两个大碗走了来,他把菜和饭直接成了盖浇饭,把碗放在床上之后就顺势拉了把椅来坐在床边。
“我饭肯定是没你饭好吃,不过如果你说我的不好吃,我就爆你的脸。”贺崖把碗端给唐绵的时候还不忘行事先预告。
唐绵嘿嘿嘿地傻笑着,然后接过贺崖手的碗迫不及待地尝了一。
其实吃之前她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唐爸的厨艺唐绵又不是没试过,有了自家老爸这个影在,唐绵直接就觉得男人可能不太备饭的天赋。
也许是因为期望太低的缘故,不过第一吃去竟然有惊艳的觉,一抬正想大力赞,就对上贺崖有些张的神:“好不好吃?”
“好吃!”唐绵嘴上肯定的同时还不忘大力:“你的土豆丝也太脆了吧!”
为什么她的就乎乎的……
“锅之前要拿凉泡一。”贺崖说着自己也挑了两土豆丝送嘴里,“去掉表面的淀粉,就会脆了。”
唐绵立刻笔记:“贺崖你怎么知这些的呀?”
“我妈教的。”贺崖说着,又扒了几饭,“她很会饭,我被她养刁了嘴,吃不惯外卖,后来她病了不了饭的时候就教我。”
提起这件事,唐绵才想起那天给贺崖爸爸打电话的事。
“对了贺崖……”唐绵将嘴里的东西咽,语气不自觉地小心起来:“你爸爸和你关系不好吗?”
之前她总觉得自己和贺崖还没有那么亲近,不应该去问这些事,就一直忍着没有问。
但是现在,唐绵觉得自己似乎有了碰贺崖伤的资格。
***
不知有没有小傻直接到这一章把前一章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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