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莲妒妇真不是白叫的。
“要看笑话就看笑话罢。恩惠平日里大爷宿你房最多了,要说最该看笑话的还是你。你可得自己争气,我肚没动静,你的可动过一回了。要不再使使招儿,再怀一胎?”
恩惠那俏的脸瞬间就不好看了。
再怀一胎?!
一胎就把她引以为傲的材糟蹋得不成样,还敢拼二胎?!
“夫君且说了,让我好生休养个两三年,日后再怀。”恩惠面上不落风,羞哒哒。
芙莲听得冷笑,抓了把瓜儿磕了起来。
***
二爷喜一日一浴,不论夏秋冬皆不变,可每每苦的就是昭儿。二爷院落丫忙前忙后就昭儿一人,莫说他脾气古怪,就算芙莲送了两三个婢他也不喜,只说用着昭儿好的,院活计也不多。
除了灶间不用昭儿理,什么杂事儿都得昭儿一个。
况复前年差人挖了个地坑,修了个浴池上来。
每三日浴后清扫一次,昭儿此刻正趴在浴间埋苦呢。
二爷却是坐在岸边啃着小甜瓜儿,并:“昭儿,你圆了。”
听得那浴间的昭儿瞬间夹,然后扭了扭把挪到二爷看不见的前去。
“谁让你把脸对着我了?就那,我就要那!”二爷闹了。吃了一半的甜瓜砸了过来,砸到昭儿的小裳里去了。
因着地坑铺了铁,灶房烧了炭直接输了气往澡堂里,昭儿刷澡堂穿得也单薄,这小衫可真是衫,这瓜儿砸得也真准,直接那贴肚兜的心一。
昭儿手上抹布一顿,真真是淘气的少爷没了脾气。
况复见着自己砸得,也是哈哈一笑,并拍了大乐呵着。
昭儿洗了手,背过去掏那半截儿甜瓜,还琢磨着莫往地上掉去,没脏了她还能接着吃呢。
因着想自己吃的缘故,她掏起来也是小心翼翼的,就怕掉澡堂里了。
可是这甜瓜儿也是刁钻,卡在她小肚间。
她这衣裳穿得不松垮,一时半间儿还掏不来。只得耐着扯了腰带脱了外。
这岸边的况复本是斜斜在矮椅上的,那貂铺的椅真是到不行。又吃了半截甜瓜正是饱之时,见着昭儿背着他扯落那薄衫时那小半截儿的圆肩时,面上便略有两分不自在。
那单薄削瘦的在椅上动了几分,珠胡瞟了瞟,却又不自觉地偷偷移回婢那柔的背上去……
昭儿是不知自己少爷起了歪心思,只顾着把甜瓜儿掏来了。这衣裳松松散散地脱了一半,总算是把瓜给掏了来。
正忙得额角生了香汗。
况复在椅上已经是坐立难安,换了好几个姿势儿都不舒坦,便恼着吼:“昭儿!我要沐浴!”
昭儿小手正抓了那甜瓜到自己嘴里呢,闻言转回,那衣裳凌又加樱桃小着他吃剩的半截瓜儿,再睁着一双洼洼清纯的杏儿……
况复瞬间就觉得脑都炸了,所有火气都倏地集在间某一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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