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女鬼的时候还要可怕。
“窦医生对我很好奇吗?”
窦熙雅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冷漠:“当然,好奇白小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奇白小是怎么从时时刻刻想尽办法想要杀你的于祉若手里活来的,也好奇病骨髓对你执着到发狂的于祉若是怎么愿意放你独自去死的。”
就算左晓梦对事没有任何了解,也从窦熙雅这番话里听了很明显的挑衅,她小心地看一白映涵,以为白映涵会动怒,但白映涵的睛里仍然没有任何绪起伏,直视窦熙雅许久,最后淡淡地吐两个字:“你猜?”
左晓梦咽咽,低去不知味地用吃东西来掩盖自己的震惊,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餐桌上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被窦熙雅突然挑起的话题得沉重不已,不过也幸好这顿饭已经吃得差不多。那一番枪战后,桌上没有人再说话,左晓梦实在受不了这让人压抑的气氛,以时间不早为由提散席。
左晓梦准备打车回家,结果喝得有醉迷离的窦熙雅拽着她,用一暧昧至极的笑容看着她:“左小会开车吧?我喝多了,能开我车送我回家吗?”
白映涵替左晓梦回答:“她已经撞过两次车了,窦医生还是请代驾吧。”
窦熙雅本不理白映涵,搂着左晓梦的肩就往外走:“没关系,我的车耐撞,死不了人。”
在窦熙雅半迫的要求,左晓梦坐了窦熙雅那辆小跑车的驾驶座里。窦熙雅在导航上输自己家的地址后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睛似乎要睡着。
左晓梦看一站在车外的白映涵,无奈:“老板,那我送窦医生回家,你开车路上小心。”白映涵没有多说,转坐自己的车里。
照着导航开,左晓梦尽量把车速放慢,窦熙雅这车看着不便宜,撞了又是一笔不小的修理费,她也不知窦熙雅怎么那么放心让她一个有前科的人开自己的车。虽然窦熙雅这会儿一副喝的样,但左晓梦知她其实并没有喝多,喝多的人可不会像窦熙雅这样理智,又是找借让她送又是无视白映涵的。左晓梦想,窦熙雅大概是有话要跟她说吧。
车停在窦熙雅家楼,窦熙雅一路上都没开说一句话,左晓梦以为她真的睡着了,刚想喊她,她却闭着睛先左晓梦一步开:“左小今天为什么要问那个问题?”
左晓梦心了然,窦熙雅果然是有话要跟她说的。“只是问问而已。”
“左小对自己的存在这样不自信吗?”
“窦医生,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存在的意义。”
窦熙雅睁开睛看向左晓梦,用一探寻的目光望着她:“那你是在怀疑彦佳吗?你怕她吞噬你?怕她取代你?”
左晓梦解开安全带,语气平静:“不,彦佳不会。”
左晓梦说得很笃定,窦熙雅从她的表里看不什么破绽,她愿意相信左晓梦应该是真的这样认为,所以她更加怀疑,左晓梦问她那个问题的意图,如果说是对莫彦佳觉到不安而问,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左晓梦却说不是。“左小,既然已经主动找我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会找我,说明你愿意让我帮助你,或者说你觉得我可以帮助你,不是吗?既然这样,何不直说?”
左晓梦的神果然开始闪躲,这也正应了她的猜测,左晓梦担心的,果然是莫彦佳以外的事,或者说人。她不太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但其实从一开始,她心里就有过这样的猜想,只是她故意忽视,不愿意去面对而已。但,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左小,你的里,到底有几个人格?”
第29章
左晓梦坐在窦熙雅家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环视着客厅的布置,窦熙雅家的装修看着让人很舒服,是一能让人安心而放松的风格,她意识想,这里面大概也运用了心理学?模仿了心理辅导室的装修风格吧?
窦熙雅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微笑着递左晓梦一杯,端着另一杯在左晓梦旁边坐。轻轻搅拌了几咖啡后,她才看向左晓梦,微笑着:“所以,左小到底想找我谈什么呢?”
左晓梦发现窦熙雅的语气比之前在车里的时候要温柔和礼貌很多,这大概就是窦熙雅谈论专业相关事时的正常态度吧。左晓梦着咖啡勺轻轻搅拌着杯里的咖啡,看着杯里灰褐的有神。
见左晓梦居然在走神,窦熙雅不得不声提醒她:“左小?”
左晓梦抬看向窦熙雅,视线撞上窦熙雅的目光又立刻避开,飘浮的视线重新落在手里的咖啡杯上:“窦医生,多重人格里,真的有人格完全消失的况吗?”
“有。”窦熙雅的语气很轻柔,像讲故事一样用一让人听上去容易放松的语调:“你知失忆症吧?”
左晓梦不解地看着窦熙雅,:“知。”
“有些人在受到烈的神创伤后,会有完全失忆的况现,他们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事,甚至格也会大变,其实那也是多重人格的一。人在受到神创伤,又无力去面对时,潜意识里的自我防御系统就会启动,寻求一能让他们解脱,或者说是逃避现实的办法。而失忆,就是人格的一消亡,无法从现实逃离的患者选择制造一个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的人格去帮自己面对那些痛苦的事,看似是救赎了自我,其实是对自己人格的一扼杀。”
左晓梦似懂非懂地,她觉得窦熙雅说的这况跟她的况还是有些。窦熙雅似乎看她的想法,微笑着继续:“左小是在担心自己的人格夺、权吗?”
左晓梦犹豫一,:“算是吧。”
“算是?”
“其实我也不知我的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格,因为我觉不到其他人格的存在,而且这些年来,并没有发生彦佳以外的人格来活动的况。”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我老板跟我说,彦佳倒了。”左晓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在杯边沿。
窦熙雅有明白左晓梦担心的事了,她安左晓梦:“这件事我知,我也去看过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好像只是因为不舒服才倒的。”
左晓梦抬看向窦熙雅,神里满满都是担忧,她说:“如果只是倒,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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