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莫彦佳说:“左小好像并不知你可以随时替换她?”
“……”
左晓梦离开工作室后,白映涵并没有回家睡觉,而是继续窝在工作室里把没有刻完的作品雕刻完成,成品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午,一晚上没有睡觉,她并没有胃吃饭,直接上楼补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和左晓梦一样,她是被恶梦惊醒的。醒来后她不太记得梦里的场景,但记得梦里的人。梦里那个人穿着白连衣裙,在她面前像只蝴蝶一样转着圈,对她笑得灿烂,用透着满满神经质的语气问她:“映涵,我吗?我吗?”
她因为这句话而惊醒,对她来说,那就是恶梦,就算没有血腥的场景,没有恐怖的气氛,那也是个恶梦。对她来说那比任何恐怖的场景都更像一个恶梦。
白映涵坐在床上,梦里带来的不舒服挥之不去。看一时间,也不过才睡了两个小时,仍然有些疲惫,睛因为缺觉涩不已,但她知她已经无法睡。这么多年来,这个梦已经无数次让她从睡梦惊醒,像个咒一般诅咒着想要安稳睡的她,搅得她不得安宁。就好像生怕她会淡忘那些让她恶心的过去一般,梦里那个人时不时就要来,提醒她想要忘记过去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每一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咒骂,咒骂那个就算变成幽魂也魂不散的人。但时间了她也看开了,早就不指望自己能忘记,但也不想一直被一个早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影响。可是那就像一个诅咒一样,她始终无法从那被束缚的觉里走来。
这一次这个梦现的间隔比以前久了一些,有那么几天她甚至真的忘记了那些让她想要忘记的事和人,大概是昨天和于祉君的谈话又牵动了她心底的那弦吧,这梦便又了来。
于祉君的病之前已经比较稳定,但因为窦熙雅的再次现,似乎又有恶化的趋势。白映涵想到于祉君说起窦熙雅时那异常的偏执,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窦熙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答应给于祉君心理辅导,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她觉得她应该去找窦熙雅谈谈。
窦熙雅的心理诊所倒是很好找,网上一搜本市的心理医生,第一个来的就是窦熙雅,大概因为心理医生确实是稀缺吧。抄地址,白映涵没有预约,直接去了窦熙雅的诊所。
到了诊所后,前台问她有没有预约,她说她是窦熙雅的朋友,前台便直接打线跟窦熙雅确认,得到许可后,前台带她去了窦熙雅的办公室。前台退去之后,窦熙雅挂着一丝调侃的笑容请她座,还怪气地嘲讽一句:“没想到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白映涵在椅上坐:“只是对外的说辞而已,不要当真。”
窦熙雅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白小找我有何事?”
“关于祉君,窦医生有何打算?”
窦熙雅手里的钢笔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不不慢地:“白小对祉君的事很关心?”
“自然。”
“为何?”
“这你就没必要知了。”
“那我也就没必要把病人的详细况说给你听了,毕竟,你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不知,随意透病人的信息可是行业大忌。”
白映涵:“窦医生说的是,是我的不是了。我和祉君是朋友。”
窦熙雅瞬间收起那副散漫的笑容,扔了手里的钢笔,转动办公椅面向电脑,一边敲击键盘一边赶客:“白小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这儿很忙。”
白映涵自然知窦熙雅不可能轻易开,毕竟之前在她这儿受过气,肯定要抓住机会给她甩脸,不过她当然也是有备而来。“窦医生,教唆自己的病人去跟自己的敌找茬这事,如果传去,不知窦医生这诊所还能不能经营去?”
窦熙雅皱着眉看向白映涵:“你说什么?”
“祉君喜你,你喜莫小,你觉得除了妄想外还夹杂着偏执症状的祉君会怎么呢?”
“……”
“窦医生,我对你们之间复杂的慕之意不想多说什么,但祉君的况你比我更清楚,万一闹什么事来,作为祉君的辅导医生,你的面和名声都过不去吧?我想知祉君的况,你肯定也想知,但是祉君在你面前是什么样,你应该很清楚,你很难从她嘴里听到真话。但我不一样,她在我面前会展现最真实的状态,这些,是作为辅导医生的你看不到的。”
窦熙雅看着白映涵,觉得自己真是小瞧了这女人,这女人句句话都戳她肋,让她想不妥协都不行。“白小这是想跟我合作的意思?”
“是的,我们各取所需,窦医生以为如何?”
窦熙雅装模作样地犹豫一阵,然后才:“好吧,既然白小亲自登门,我就卖你一个面。”
“那么窦医生,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又愿意重新给祉君心理辅导了吗?”
窦熙雅轻叹一气,有惆怅:“大概是虚荣心作崇吧,被莫彦佳拒绝后我心有不甘,所以想在祉君上寻求一安。”
“……”
“当然,更主要的,是我以为事过去这么久,她应该已经看淡了才是。当初因为察觉她的心意而不负责任的单方面断治疗,其实我一直耿耿于怀,也是对那个时候不够成熟的法的一弥补吧。没想到是我的判断失误了。”
“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好好考虑的,办法还要等我和祉君谈过,查探一她的想法之后才能决定。或者,白小有什么见?”
白映涵略一沉:“没有。”
“……”窦熙雅实在有些无语这女人,什么破德。“对了,白小对祉君似乎很了解,那么有件事我想要向白小请教。”
“窦医生请说。”
“我昨天已经和祉君谈过一段,就我了解的况来看,祉君的病似乎一直停留在当初断治疗时的状态,并没有丝毫好转,难当初我开给她的药,她都没有吃吗?如果有持续服药,不应该是这个况。”
白映涵听完窦熙雅的话,心里咯噔一,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窦熙雅:“我是有督促她吃药的,虽然她对吃药一事十分排斥,但就我所知,她一直都有在吃药,而且事实上,她这些年确实没有发病。”
窦熙雅微微皱起眉,表看上去是陷了思考,片刻之后她才又问:“我那天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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