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燃了大半的残烛没过多久便自己熄灭了,营帐霎时陷一片黑暗。
貂蝉睡得香甜,远方悠悠传来的军号声都没能惊扰到她。
暮正,依稀有风了来,接着,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覆上了在外的香肩。貂蝉困劲儿还在,只嘤咛一声,并没睁搭理。
被被掀开一角,凉风沿着捂的后背丝丝往。她半梦半醒间听见一逐渐重的呼,心有所,扭着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对方腾一段床位。
脱解衣衫的布料窸窣声响起,没过多久,一个烘烘的大源便贴了上来,手臂还绕到前面,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她前的玉兔。可能是手上的太过,让人会有一用力就能坏的错觉,他的动作非常轻,细查之,还能发现指尖在颤抖。
靠在间的已经起了,此时正兴致地脉动着,温度也烧得吓人。
二人游戏似乎要再次开启,貂蝉期待地睁开惺忪双,很快来了神。玉指向伸,发现自己的尚未,她勾一笑,反手握住尺寸可观的就往那,哑着嗓促:来
致的在的被顺利撑开,很快便吃了大半。依稀记得小猫咪那里的形状是笔直笔直的,不知为何这会儿却有了弧度,而且每次都要命地刮蹭到她的。
侧的觉舒服过了,她扭起不断往对方,手还背过去抓住他的,一边一边滴滴地:嗯啊好舒服
那又又,都快赶上她这弱的女孩了,貂蝉,又大力了几,五指陷在里面,舍不得松开。
这番似能助,的突然又涨大了一圈,后人的动作也越发狠戾,似要将她撞坏一般。貂蝉喜这恰如其分的蛮横,她的双颊被撞了红霞,玉向后缠,还将他微凉的指尖捧到嘴里。
本以为能得几句甜言语,或是调的荤话,可谁知小猫咪这回却异常安静,只有隐忍克制的息不断洒在她耳畔。
远的军号突然间停止了,让营帐里不可言说的声音愈发清晰。貂蝉灵台清明了一瞬,恍然意识到刚刚人来的时候,军演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后人快速耸动的窄,疑惑地问:你是提前回来的?
后面的人不说话,只是动作越发卖力,很快将她伺候得再不能思考问题。密集的酥麻如过电般涌腹,又席卷五脏六腑,如浪一般冲刷着几近力竭的躯。
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是士兵们回来营地了。
貂蝉留意着外面时近时远的动静,兴奋得脚背绷直。一群大男人就在不远谈天说笑,而一帘之隔的自己却勾着漂亮的曹家大公在羞羞事。一想到这个,背德的刺激便呼啸着传了血,她咬住被角,不让自己漏一丁声音,浑的温度却越来越,连媚都痉挛了起来。
就在脑昏沉,即将仙死的时候,横冲直撞的却突然了去,接着,她便听到后人火急火燎床的声音。
被打断的觉太不妙了,貂蝉慌忙转过,想求他继续,却发现黑暗之的少年捡起地上的衣服,一扎了旁边的衣柜里。一刻,营帐便从外面被人掀开了。
她惊慌看过去,发现门外站着的才是曹丕。
曹丕没并没发现异常,来后直接走到盆前洗漱,随即只着单衣爬上了床塌:等困了没?
还好。
揽住被里光的细腰往怀里带,他哑着嗓在她耳边气:那待会儿再睡,我们继续。
望正吊在兴上,理智基本已经形同虚设,如今随随便便一个撩拨都能将她脑里的念往外勾,貂蝉舍不得前的及时雨,即使知衣柜里还躲着个偷人的汉,还是厚着脸开启了第二场狂。
浑还泛着,她的温得惊人,曹丕贴在她的玉背上吻后颈,略显急躁地将脱掉扔到了被外面。
刚刚练兵,我一直不来,手上握着枪,满脑却都是你的,越想越,越越想我军心,你该罚。
他语气严厉,说完却又忍不住对着面前那形状优的蝴蝶骨亲了两,一看便知不是真心要教训人。
腹有一捆柴在烧,貂蝉了黏的角,擅自将淋淋的掰开,找准角度夹住了在后面的汤。
嗯罚我就现在
玉,严丝合的两人瞬间了呼。
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货,滔天的浪便开始冲撞开了。灼的望又又直,次次到心,和前一位的弧形给她的觉完全不同。时间间隔太短,让她恍惚间有一同时和两个男人行房的错觉。
罪过罪过这也太要命了
陡然夹,她激动得翻起白,肌肤也烧成嫣红。
到了到了啊嗯
一波前所未有的激烈来袭,貂蝉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肢同时剧烈颤抖。
越越的小尽心挽留着燥动的侵者,前和在层层褶皱合搅拌,又被捣最,半滴也舍不得从合来。压在她上的曹丕兴奋得都红了,忍住鼠蹊传来的酸麻,开始用最快的速度。那里又又小,度也过人,这还没怎么开始便被搞到巅峰了。
黑暗的猫眯成了愉悦的弧线,曹丕嘴,暗暗得意自己挑姑娘的好光。
床榻摇到了三更天,貂蝉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浇,神智都被得有些不清醒,只是迷迷瞪瞪得一个结论:军营里的少年郎不该招惹。
几时睡的,又是几时睡醒的,她完全不知。
睁开时,营帐已经别无他人,神思微动,她拖着酸的走到衣柜前,开门查看,发现里面那位也顺利溜了。
仔细回忆昨夜那个隐忍却又几丝声线特质的息,貂蝉脸愈发黑沉,半晌后咬牙暗骂了一句:
呸,小浣熊就是喜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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