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愉悦过后,许久的两人都有些脱力,随即就这么相拥在一起,享受过后的余韵。
宣过后,少君会有段不应期,需要休息片刻才能恢复。
但少则是不同,的兴奋不会立消去,妙的愉悦仍在,那被厮磨许久的的反应亦是不小。
痉挛搐不断,如同贪吃的小嘴儿一般,仿佛仍然留恋方才那味,在那不停地砸吧砸吧嘴,同时,也是一咬一咬地夹着绞着的虽然疲但份量仍然十足的。
人那咬,那对她的贪恋,也很好地取悦了苏雅,让她忍不住往了。
一次又一次的,不时地啊着。
别说是那,就是整个人似乎都在苏若兰上拱啊拱的,仿佛要拱人的。
苏雅这般的动作,也让苏若兰不由得缠她,双手环在这人上,那咬着的儿也是不断收。
那莫名的依恋敢,让苏若兰不仅想要抱对方,两相连的位也要地缠在一起,你有我我有你,不分彼此。
当然,随着激淡去,的兴奋也逐渐淡去,搐咬得也越来越轻微,两次咬间隔的时间越来越久,很快便彻底消失。
但苏若兰那儿还是不时地收缩着。
这般的留恋,自然也刺激了苏雅,让她知,这人还在贪恋着她呢。
少君的贪,对少来说,似乎也不于药。
待不应期过去,苏雅也不再废话,直接压着苏若兰耸动起,让自己那望在人收的的,试图以两者的厮磨唤醒它。
受着自家相公迫不及待的律动,苏若兰脸上一,但还是拥对方,继续收,合对付唤醒那沉睡的龙。
更是哼声,“嗯,相公...”
上这人为何才刚恢复就律动不断?
必然是察觉到了她对她的贪恋,这才快速回应她呢。
其实苏若兰很清楚,这人会回应她的,自己那收的动作与主动索求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是她在向这人求呢。
这样的认知让苏若兰脸上更是臊得慌。
既然臊都臊了,羞耻也都羞耻了,那再多些让人更臊更羞耻的事也没差吧?
因此,苏若兰便继续臊着脸唤相公。
玉吐阵阵,埋在她的很快便而起,且逐渐变得火异常,彻底占满她的,给她带来更多快乐。
很快,两人便再次纠缠在一起,肢相缠、厮磨,最为与私密位更是地契合着,在契合彼此,共同沉沦于快乐之。
两人便就这般快乐许久。
被压在的人儿不断,躯难耐地扭动着,犹如蛇一般,而她上的人,也同样是难耐,兴奋地律动,不断与她合二为一,着人世间最妙、最快乐的事。
火与一遍又一遍地厮磨着、缠绵着,给人带来一次次极致愉,涌动间,玉直,浇着那,让那勇猛万分的在不断胀大之后,最终也持不住宣而。
火激一次次激向心,满人那躯。
待一切归于平静,许是终于吃够了,少君那儿便不再贪嘴,在的搐逐渐淡去之后,便不再主动收缩蠕动,而是任由那埋着自己,与上这人一起享受快乐的余。
就在苏雅打算就这么抱着人睡觉时,耳边却又传来对方轻柔的话语。
“相公,你先,先去好不好?”苏若兰着脸问。
促相公将那离自己的,当真是让人又羞又臊呐。
“为何?”苏雅不满地耸了耸,故意在里面动几,就是不肯去。
这么柔的地儿,她才不愿意去,除非人有足够的理由。
但苏若兰还真有哦。
“相公,我们同房了那么久,娘那被磨得有些过了,怕是都了呢,我让丫鬟来给那红涂些药,明日好去踏青啊,要不然,要不然...”
脸上火辣辣地的苏若兰臊着脸有些说不去,因为实在是太羞耻了呢。
好吧,这勉算是理由。
但苏雅并没有说话,而是又故意在里面一阵。
“啊,相公,别,够了,再这样去,明日该起不来了,你还想不想踏青了?”
可怜的人自然是扭着好话不断,才终于在那起来之前让自家相公停律动,从她退去。
只是,就在苏若兰要唤丫鬟来时,红又被苏雅的手掌捂住了。
“呜呜...”
嘴突然被捂住,人有些不解地看着苏雅,这人又想嘛?
“嘛叫丫鬟,我给你涂就是了。”
相公给她涂?
她当然是愿意的。
可一想到让这始作俑者涂抹那,苏若兰心还是羞涩万分呢。
丫鬟与相公,终究是不同的,这不得羞死她啊。
但能被相公伺候着,又让苏若兰心喜不已。
所以,就算害羞,也还是让这人来吧。
就是吧,她家相公就这么着去找药,走动间,间垂着的事还在一晃一晃的,那已经颇为凹凸有致的赤躯看得她脸上更。
才看几,便羞得不敢再看去。
只是,等苏雅拿过药膏时,让苏若兰更羞耻的事来了。
什么羞耻的事呢?
涂药之前,得把里的清理来的呐,不然,随着不断,药膏就会被洗去,效果自然会大大减弱。
本以为,被相公探手指清理那私密已经够羞耻了,却不想,这人并未探,可所用之法却更让她羞耻万分,甚至忍不住连连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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