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骨科） - 妹妹

    双手抓的床单，不知过了多久，没有终。

    “早就该、早就该……！”母亲大的呼着，显然已经愤怒到话都说不清楚的地步，“早就该让你死的！祸害！丧门星！你去死啊！”

    好奇心和心忽然躁动的嫉妒促使她拿起了手机，手机屏幕设置了四位密码，她回忆起平时哥哥电脑用的自己的生日密码，这个四位数字只能够是……解开了，她慢慢开那条信息。

    她连忙跑过去，惊得开门一把将母亲拖了自己的房间。

    亲的：今天还用去你家那儿吗？

    当家门再次被人用钥匙打开的时候，她反应过来了——母亲回家了。

    家门打开，是两个人的声响，她没有自己的房间，只是慢慢地聆听隔房间传来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放肆。

    ——还是说，就这短短两天你也能上我了？

    ——哦那个啊，不是，被我甩了。

    ——怎么，你不喜？你不也跟我一样只是追求刺激和快？

    亲的:啧，我还是知我们之间的炮友关系的，那之前那个得蛮漂亮的女生呢？

    哪怕看不清面貌，哥哥的呼也是炙熟悉的。她不知哥哥的想法，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些什么。这一刻，她只需要承受。

    这是哥哥昨天半夜回的信息，她仔细地翻阅着。

    不能说谎的，哥哥。

    她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脑全是空白。

    “真的喜我到，跟我什么都行？”哥哥的语气很奇怪，像是肯定句，又像是在确认。

    又是明媚的一天，她这样想着，笑着去帮哥哥日常打扫房间——哥哥今天很心，忘了带自己的手机。她本来想着还是不要碰哥哥的东西比较好，但是忽然看到哥哥的手里屏幕亮起来，上面有一条短信，署名是亲的。

    她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亲的：什么？你这人……也太……

    “他妈的我刚才没老昏吧？！”母亲圈泛红，质问着她，“太恶心了啊！！！我这都养了些什么东西！！！”

    亲的:……你这个双恋，难不成对女的要求还必须得是？？？

    ——如果我说是呢？实话跟你说吧，我昨天半夜跟妹妹了，还是女好，实，好几次我都想把她给死……

    “什么东西？！”母亲一把甩开她。

    “恶心！恶心！恶心！”

    “这什么声音？”母亲一回家就听到了，皱着眉穿回拖鞋走去哥哥的门前，也是被吓了一。

    “母、母亲……你不要说哥哥……哥哥他很好的……你不要说他……”她近乎是崩溃地跪着哀求。

    亲的：……

    可是隔的声音还是很放肆。

    哥哥对她特别好，真的。

    她完全不知说什么，但是她向来都不会反关于哥哥的所有事儿，即使哥哥骗了漂亮。

    “白天……你没有看错，我是双。”哥哥突兀这么一句。

    她僵了僵嘴角：“……嗯。”

    话音刚落，她便被压到了床上，一片黑暗里，诡异的安全，诡异的息声。没有任何的反抗，手臂被举过了——般的吻就这样弥漫上来……她瞳孔微缩，受着哥哥近在咫尺的呼，仿佛在梦一样。

上，脑里回着哥哥的话：哥哥知……知？一直都知？

    直到半夜她都睁着睛靠坐着墙听隔的动静，她觉得她肯定是疯了，却依旧克制不住自己，刚想什么克制自己冲动的行为，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惊了一却还是去开了房门——是哥哥。

    更为灼的东西抵住了，哥哥的手指黏糊糊的，或许全是她的，打着圈儿，没有任何的询问，她好像只是一个躯，没有灵魂。

    被温的手挲着，意泛滥，被手指骨节弯曲着玩，她想自己此时的面庞一定跟妈妈平日里经常嘴碎的“妇”一样，她如此不堪，却能被哥哥这样对待。

    亲的：那个女孩儿是谁？你的另外的人？

    她发了一个午的呆，手里握着刀柄，边是一滩血迹。

    默默地打扫净房间，又走回了房间。

    “你喜我吗？”哥哥的面孔模糊不清，她不知怎么回答，只会小声地“嗯”一声。

    母亲声嘶力竭地咆哮，愤怒地谩骂她——她拼命地摇，让母亲不要再说了，母亲满脸泪，狠狠地推开她，嘴里念叨着：“孽缘啊……当初要是把你给掐死有多好啊……你们这俩畜生！都是你这扫把星害的……我儿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怎么还没死啊！”

    这还是哥哥第一次主动她的房间……

    自那以后，她依旧能看到哥哥跟那个男人在房间里那事，她不认识那个男人，也不知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只是偶尔会想为什么哥哥会喜男人呢？百思不得其解。

    她默默听着，拼命扼制住自己颤抖的握着刀柄的手，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哥哥好，她告诉自己这是在帮哥哥，她告诉自己这是在为了自己最好的哥哥……她狠狠地握刀柄，在母亲仰呼的一瞬间刺了母亲的咙——母亲痛苦地挣扎着，用力地抓住她的胳膊，抓住她胳膊上狰

    来不及反应，又或者是顺从。

    他念着她的名字，她想，这或许就是吧。

    “那你跟我吧，怎么样？”

    哥哥在和一个男人。

    突兀地一，她忍不住皱眉，来不及痛呼一声便被般的冲撞得一又一——哥哥着，终于开了。

    哥哥让她不要再看了，她真的很想当没看到，可是闭上便只会浮现刚才的画面。

    后面的容，她已经翻不去了。

    母亲狠狠甩了她几掌，她整张脸麻木了。

    呼错间，她仰起让自己凑得更近，黑暗仿佛也看见了哥哥里同样的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哥哥心里有她就好。

    ——我又不她，要不是看在她离得近，还是女的份上……而且你不知她平时唯唯诺诺的，却喜偷听自己哥哥跟别人的墙角，真恶心……也不知自己是在想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再碰她第二次了。

    ——没有啊，她自愿的，再说了，她我又怎么样？

    她反锁过门，全的肌都在颤抖。

    没有任何的表，没有任何的发，她将手机放回了原。

    ——算是吧，不过是我妹妹，亲的。

    哥哥的神在黑夜里看不清，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适地闻了闻这满屋的血腥味。

    这或许只能是吧？

    ——嗯。

    黑暗她不知为何咧开了嘴角，“嗯，是。”

    亲的：你、你这……你妹妹……怎么会？难她、她你？不对，你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