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 第十一章

    还年轻的时候，我问过黄昏：“跟alpha是一什么验。”黄昏叼着烟，皱着俊眉，一脸不可思议地回应我：“你问错人了吧……你随便找个酒吧里贴了信息素阻隔贴的omega甚至beta都能问到啊，问我嘛。”

    我也不知当时我为什么要这样问，或许是因为亲看到过易陌生的漂亮omega。omega的神一直令我费解，像是痛苦又像是愉。

    我因为难以理解，所以来询问黄昏。

    可黄昏也是个alpha，这么一细想，也确实问错了人。那还能问谁呢？裴肃？不行。我没办法想象裴肃跟易缠绵在一起的模样，犯恶心。

    略微思索了会儿，我又换了说法问：“那……你omega的时候是什么觉呢？”

    “……”黄昏沉默片刻，吐一烟圈，“……我觉得你有病。”

    他哼笑了几声，至今没回复我这个问题。

    ——或许他不知。

    那么不知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alpha不像omega，被标记了就只能认定一个人。他可以随意地标记任何人，只要他愿意——就跟易一样，不过我没见过易有咬过谁的脖，或是将哪位omega搞大肚，他知分寸，学生时代的时候我就知。

    他虽然玩儿，但办事儿还是知得儿。我也仅在门偷看时能够有幸看到过那个大家伙。别人里的时候，那个人会一直叫好大好还想要，甚至扭动着，细白的会勾住易的腰。易的一只手握着对方的腰侧，另一只手的手指夹着香烟，他腰背直，脑袋微垂，我记不清他的表了，只记得他往Omega的脸上呼了一脸的烟。Omega漂亮的脸上满是绯红，显然不怎么闻烟味，呛了好几。易会将烟“不小心”拂到Omega的细上，烧灼，听着对方既兴奋又痛苦的惨叫声。的活运动却不见停止，只把人得仿佛要上天堂……

    我能将易的一举一动都记得一清二楚，不论什么时候，他在什么，只要我能看得到。次数多后我就到了麻木，可那又能怎么样。我什么也不是，我连被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现在，我的易告诉我，他想的是我。

    我又能如何回答呢？

    沉默还是说好？

    似乎没有正确答案。

    易说不定只是尝尝鲜。我没记错的话，能被他看上的无一例外是Omega。致的、漂亮的、懵懂的，这类人最好欺负，也最好掌握，但也最烦。

    我的哥哥恰好是这三的结合。他或许不懵懂，却执着。他愚蠢，却定。如同易在我心里的地位一样。哪怕知自己再无可能，哪怕知易的本，我也一如既往地着他。

    ……

    贱的我。

    喜对于易是什么定位，我不知。

    我只知他想要的，我就尽可能给他。

    于是在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易压在了自己的床铺上。透过天板，我仿佛看到了光。易的眉在这一刻清晰得不可思议，里酝酿的是数不清的汹涌沉，他的神很凶，我却能很无辜很温柔地看着他。他会明白里面的义吗？

    受着空气躁动的Alpha信息素，我忍不住笑着问了他一句：“……现在我，就去不了婚礼了。”

    他轻嗤一声，“去他妈的婚礼。”

    接着，易的手伸了我的衣襟里，一寸一寸地往摸索着，燃了一路的火。我被这重的信息素压制着，仔仔细细地受着易带给我的颤栗。

    呼急促的时候，我忍不住又问：“……哥哥会杀了我。”

    易却对着我残忍一笑：“你该死。”

    ……

    接着，我跟易陷了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