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还蛮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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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形容呢?
害怕、恐惧、不可置信——更多的是茫然。
爸爸的脸被埋在被褥里,因为呼困难而侧着艰难息着、尖叫着。浑泛着红,单薄的衣被推至腰腹,整个人被一力量耸动着,他的手指蜷缩,挣扎得骨节泛白。我的爸爸,那个只要喝醉酒就变了个人似的爸爸,现在跟条狗一样在陌生男人的承受。
视野过于局限,我仅能看清对方的骨贴于爸爸的尖摆动,我看不清那承载着望的,估计是真的太舒服了。爸爸的手意识往后伸去,似乎是想抚摸对方。
“嗯…嗯啊…给我…给我…啊…!”
一片模糊的光影,我看到男人的手放在了他的上,对他那只想要伸过来的手置之不理,自顾自地一一地撞着,我听到了声音,爸爸的声音,的声音,息的声音。
陌生男人的脸蒙在影里,只能看清绷的颌线,微抿的角,机械式的摆动、撞击。汗啪嗒啪嗒地掉落,坠光,落到爸爸有些酸疼的胳膊上。
男人的肤比起爸爸来说,要白不少。我不知自己僵地看了多久,只是抓着门把手,屏着呼,听着里面的声响,睁睁看着赤的爸爸怎么地叫。与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不同,距离还有些远。
我看不清爸爸的表,也不知陌生男人是谁,更不知为什么爸爸会跟陌生男人搞在一起。太混了。
脑混,球都因为时间的专注而发酸。我实在不明白前发生的一切代表着什么——我想到了妈妈,妈妈还在公司加班没回来。我放学回家就看见了这一幕——
是我又现了幻觉,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们又大概了几十分钟,我站得脚趾发麻,握着门把手的这只手也得发麻发冷,放轻放慢了呼。我听着爸爸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像可怜虫。
男人的手像搓面团似的搓他的,我看着他更为用力地往爸爸的挤去,爸爸一声惨叫,浑都痉挛了一瞬。没过多久男人便退了来,爸爸的黏糊糊的,我能看到上面的反光。
“迟森,够了吧。”男人忽然说了一句话,嗓音过于陌生,我怔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迟森是爸爸的名字。
他还在泪,“嗯嗯”叫着,“够了…够了…”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自己会清理吧。”
“嗯…”
我看着男人上,笔直修的踩上地面,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得低才能勉看到他的脸庞。可角度太过低,我只能看到自他胳膊直至脖颈的一片窗外的光。不知什么时候指间夹了烟。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爸爸还在小声地哭。男人不知什么往我的方向转过了,我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也没说话,只是轻嗤了一声,打火机也随之发“咔嚓”的一声。透过门,我抬望过去,好像在一瞬间撞了男人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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