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来到了约定地,秦司远正慵懒地靠在一扇铁门边,看了看表,比约好的时间提早了五分钟。
“人呢?”秦琛现在就犹如一愤怒的野兽,一步一步地靠近秦司远。
秦司远却毫不畏惧地微微一笑,“别急,你上就知了。”
还没等秦琛反应过来,前一黑,几个壮汉就把他压到,往他上了一个黑布,让他瞬间失去了判断力。
“秦司远你他妈玩的?有本事跟我一对一,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秦琛愤怒地破大骂。
突然,秦琛的颈被针刺,朝他里注了一奇怪的药。
等秦琛醒来,发现自己脑袋发,前昏一片,除了镜还是镜。
”怎么样?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镜迷,只要你能找到,就能见到那个小警官了,顺带一提,我往他上挂了把刀,每过半小时,我就会把绳放来一,估计过个..."
“你他妈闭嘴!”秦琛打断了喋喋不休的秦司远,努力晃着脑袋,试图让视野恢复得更清晰。
渐渐地,秦琛觉得药效消了不少,往前走的速度也变快了,他走过一,就用脚踹碎一镜,通过镜面碎掉的不同位置来标记自己走过的路线,过了半个多钟,秦琛总是只能靠近那个,完全找不到路。
看到秦琛焦烂额的样,秦司远决定给他加把火,将被困在密室里着的蒋峰辰,一阵接着一阵难耐的声给功放了来。
“我的好弟弟你听听,你的小警官跟我的手在里面玩得多开心啊。”秦司远火上浇油。
秦琛瞬间青暴起,直接连踢带踹地坏了好几面玻璃,直接开辟了一条血路来。
随着一阵阵玻璃碎裂的声音,秦琛终于来到了那个,他把门推开,看到了坐在密室里的蒋峰辰。
他的被扒光,上被麻绳绑在椅上,面的私已经是一片,他的小家伙已经得疲,被着东西的噗噗地往外吐着,一缩一缩的媚似乎在邀请着什么更大更壮的东西来侵犯他。
秦琛看见没人碰蒋峰辰,周围也没什么危险的东西,瞬间松了气,但他发现自己又被他哥耍了,他和蒋峰辰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
“喂?没事吧?”秦琛忍住望敲打着玻璃,呼唤着密室里的人。
被秦琛看到他现在这个狼狈的样,蒋峰辰觉得自己真是糗大了,加之被伺候了一个多钟,有些吃不消,本就没力气回应他,蒋峰辰只好耷拉,不敢看向秦琛。
而那偏偏在这时被开到了最大档,蒋峰辰的整个半都被震得颤,他那的大和那半立着的小随着振动频率疯狂摇晃着。
“草,被个玩,都能成这样,蒋峰辰你他妈就是个欠的货!”秦琛忍不住兴奋地骂。?
但因为面的频率太快,蒋峰辰觉得自己的变得非常奇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成一坨了,额上了痛苦的汗。
秦琛注意到了蒋峰辰的异样,急忙想过去,但他发现自己的已经使不上多大劲了,完全没办法把这层玻璃踹烂。
看着蒋峰辰那痛苦的神,秦琛突然脑一,将的拳生生地砸向了玻璃,秦琛咬着牙,一拳接着一拳,玻璃终于沿着裂被砸碎了,许多玻璃渣直接扎了秦琛的手里。
蒋峰辰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什么东西在狂砸玻璃,随后,他的就被了来,里的也被搅了来,得蒋峰辰满都是。
“妈的,得我一手的,老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来救你,你倒是在这享受的啊,蒋警官。”秦琛将被扎伤的手背在后,用另一只手帮他拿掉了。
蒋峰辰不悦地抿了抿,有气无力地反骂:“谁...谁他妈要你救。”
秦琛知蒋峰辰会不领,但还是好人到底,把他的绳帮他给解开了,蒋峰辰缓了一会儿劲,就起准备离去,没想到这间密室的房门被碰地一声关上了。
“妈的,秦司远那个疯,到底搞什么鬼?”蒋峰辰恶狠狠地踹了脚门。
而秦琛从旁边的柜里找到了酒和纱布,仿佛他哥早就料到他会用暴力砸这些脆玻璃,特意给他准备的,秦琛啧了一声,便开始理自己手上的伤。
“你受伤了?”蒋峰辰有些意外。
“...你不是要走吗?现在又来关心我嘛?”秦琛装作毫不在意的样。
蒋峰辰觉得毕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便过去帮他接着理伤。
秦琛看见蒋峰辰乖乖照顾自己的小模样,嘴角忍不住浮笑意,“你还记得有次你故意把组里的任务搞砸了,是谁替你受的罚吗?”
蒋峰辰假装没听到,帮他把碎玻璃清理好后,给他上酒,把秦琛被呲疼得瞎叫唤。
“你砸玻璃的时候怎么不喊疼?现在倒在这哇哇叫。”蒋峰辰说完,忍不住偷笑了一。
等秦琛的伤被理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广播声:“你俩别急着走,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随后,房间突然弥漫着一怪异的香,秦琛忍不住捂住了鼻。
“蒋峰辰你发什么,到都他妈是你的信息素,你就那么啊?”
“发的是你!满房间都是你的信息素!”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房间里的香气,是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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