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己也觉到了涨得实在厉害,这时又只好寄望于本该幸福地喝着娘亲的儿——
“把孩抱来好不好?”
“他还没这么早醒呢。”再一次拒绝了妻的恳求,赤宁城主大发慈悲地俯去,“正好为夫也渴了,娘还是好好喂喂为夫吧……”
“……”
于是室又响起久一阵暧昧的声响。
待到两边的儿都被喝空了,凤幽夜方面红耳赤地从夫婿的桎梏挣开了。她并不自知的是,虽然她仍然羞涩得,但无论是还是神,已然更添了几分,饱受男人才有的媚气息……这时天也彻底地亮了,室的景象便清晰地落她的底。
“这……”
这个地方,她来过。
而且,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她都还会不小心梦到……因为这里,是她由到心,彻彻底底被玷污的“噩梦”的初始……
没错,这便是靖宇堂那间密室!
只不过,换了布置摆设,令她一时不察而已……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带她回到这里……
“徽玉?”她张地住了衣角,不敢猜测他的用意。
“娘擅于作画,不如替为夫瞧瞧,这幅画,作得如何?”吃饱喝足的男人,细心地替她换了被浸的肚兜儿,理好夜里换上的红薄纱裙,牵起妻的柔荑,带她到了室一角落。
凤幽夜仰,一副画风柔的画卷映帘。
雪飘十里,墨梅香。
不,仔细多瞧上两,便不难注意到,画上梅,似乎并不是以墨来作……那一朵朵凌寒盛开的朵,带着白雪皑皑之难得的赤红,透着别样动人的生气。
“这画……”明明他的画工极佳,可是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
“喜么?”她一瞥眸,满净是夫婿温和无害的笑俊容,接着他的眸光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墙上那幅画作之上,“夫人的落红,为夫都替你保好久了……”
宁幽卷193、轩窗落红
他,他的意思是说……
不会吧?难画上那不同寻常的殷红,就是……
脸瞬间涨得通红的州公主,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家夫君坦然自若的俊颜,好半天才喃喃吐几个字,“你……你别逗我了……”
是呢,怎么可能,她一次被他给占了的时候,他对她并无半怜惜,又哪来的准备元帕这些讲究?
就算他真的接了她的落红,那也是……也是替“离儿”才这般吧?当初声声的“你终于是宁哥哥的女人了”,诸如此类的话,要她完全心无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我没逗你。”赤宁城主目痴迷地欣赏着自己最得意的一副画作,好久才移开目光,转而对妻郑重地询问,“看着不好看么?可是这上面的梅,就是幽幽你的落红呀……为夫可是喜得呢!”
“……”凤幽夜的脸涨成了猪肝,脯剧烈地起伏,好半天没说话来。
男人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若一只等待主人嘉许的温顺大犬。
“如果这是真的,也太……”
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解释他这行径,凤幽夜羞涩地又看了一那星星的“红梅”,赶伏了脸儿,轻声叱,“旁人都赤宁城主光风霁月,哪里是这般、这般……”
她“这般”了半天,也没憋个什么来,反倒使得男人脸上的促狭之意渐。
“为夫附庸风雅,所以娘不喜?”他着几分自嘲地笑笑,“旁人说什么无所谓,只要我夫人不嫌弃就好。”
他这哪是附庸风雅可以解释的?简直、简直是变态……
凤幽夜在心里暗暗说了夫婿的坏话,又自觉有些不妥,一时尴尬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才好。
“幽幽,你是不是一直怪我?”
他忽然凝重了面,一张温文的俊颜沉来,便让凤幽夜觉得,这个男人比她的父兄,似乎还更多几分不可测的威严……
她瑟缩了一脖,小心翼翼地:“怪……你?”
“怪我一时糊涂,故意用‘离儿’来作幌,害你伤心……”他眉目低敛,煞有介事地检讨起自己过的错事,“其实我一直,一直很想接近你,可是……我拉不脸,只好,此策……”
说着,这个向来没羞没臊的大男人,居然可疑地微红了脸。薄薄的玉雕似脸,透着淡淡的胭脂颜,煞是好看——
与方才那一瞬间的严肃相比,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真不知这人,究竟有几幅面孔?
“我以为,只要不让人发现,我心里真正想要的人就是你……那么赤宁城的宁徽玉,便永远不会有任何破绽。”
兴许,人从动了的那一刻起,就已是破绽百,万劫不复,只是,所谓的“神”与普通庸人相比,更加自欺欺人不肯察觉而已。
***
“夫君……啊……慢夫君……”
凤幽夜不知,自己只是忍不住伸手,轻轻安了那状似自责的男人一,怎么事就从好好的诉说心迹,陡然变成了缠了呢?
“夫人,娘,幽幽……我想要你,早就想得发疯了……”他将她压在了窗边一条摇椅上,剥开了他亲手穿好的衣裙,一寸一寸地吻她的发、额、颊、,继而是纤细的锁骨,和浑圆的,继而一路蜿蜒,从洁白的小腹,到开始津津的桃源府——
“啊……”
在女人的惊叫声,他的毫不犹豫地了上去,三两撩拨,便找着她丛那小,反复地嘬!
经过前大半夜的折腾,她的疲倦之外,尚留有被男人狠狠过的媚态,不过几功夫,就使得儿里再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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