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朝泷被男人抱着清洗净,疲惫到几乎失去意识。男人最后见他主动又很快心来,没有计较他多看一门外,只是蒙上了他的双,绑住他的四肢,将他箍在怀里不停地狠,待把他存量不多的了,又怒其不争似的将那一对逐渐丰满的双打得满是红痕,漫的事便算结束了。
直到朝泷上梦乡时,男人才摘掉他双上绑着的丝带,温柔地吻了吻他泛红的角。
这柔向来不会带来什么好事,朝泷却不敢躲避轻吻着他的双。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脆弱的脖颈后面挲着,是一个完全掌控他的姿势。
朝泷被他往怀里带去,酸的本提不一丝一毫的力气,看起来倒格外乖顺合男人的心意。
这温存似的姿势没能持续太久,金属扣咔哒一声打破了安静,朝泷纤细的脖颈被项圈妥帖地圈了起来……一收、收,冰凉地贴着肌肤,像男人掌心的温度。
朝泷呼不畅,微微抬起满是困倦的眸,和男人微弯的眉对上。
青年太累了,的控诉本无法遮住,一寒意的男人低笑声,里的溺和喜带着灼人的温度,映着外面初升的朝,温又缱绻,被朝泷捕捉然后微微偏过去,又一次自欺欺人似的忽略了。
心里那一阵悸动很是容易压抑忽视,理智却不叫他放过这难得得寸尺的机会,为自己谋取为数不多的一丁好。
“哥哥,我冷。”朝泷闭着睛往被里缩,嗓音柔又沙哑,四个字轻磨着男人那颗早就不再动弹的心脏。
男人心甘愿地上钩,掌心和逐渐转,青年又一次地被他纳怀,终于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可能是脖上的项圈太过熟悉,亦或是男人之前威胁他去实验室的话太让他害怕,朝泷在梦回到了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场景。
*
朝泷不知又是怎么惹男鬼生气了。
那时候他的还没有被男人改造的如现今这般,更不会随便碰碰就用后面、激动的时候前淅淅沥沥地淌,男人只是想着他服,只把能够激起羞耻心的手段尽数施在他上。
在家里他不被允许穿衣服,更不允许自发站起来,只有糙的红绳一环一扣地缠在光的上,绕着他脖颈间的狗圈,顺势攀在他的前,只要稍有动作就搔刮着那两个被夹掐得痛到麻木的。绳蜿蜒而,反绑住他的双腕,勒他的沟,绳结堵着后被和媚药浸着的,复又绕到前去地缚住了和,又顺势而上在小腹打一个绳结回到项圈前,恰好勒着硕大的到的地方。
朝泷的时常被分控制着,只能跪趴在柔的床褥上,就算是去吃饭排也都是由男人抱着去,两条修好看的仿佛成了供人欣赏的摆设。他每每扭着想躲避牢牢嵌在的,却只会适得其反地牵动上的每一个位,男人见他扭,更是会嘲讽他,上前用如冰的指尖随意地拽绳,或是拨一拨他前叮咚作响的夹。
朝泷的嘴也从未有过被放过的时候,不是假就是,他除了啜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到了晚上只剩满疲惫和酸涩泪的面颊,连骂人都没力气就睡着了,复而醒来又是被缚住的一整天。
两三天来,他都以为这是极限了,没想到男人竟然把他带到了一间镜房里。
他没来得及闭,盯着自己那张被支着的陌生面庞,竟是在男人冷得彻骨的怀搐着了,的艰难地挤过的玩和,过男人有力的小臂,无声落在地上柔的毯上。
“这谁家的小狗这么放肆,嗯?就顾着自己满足,把了主人一?”
朝泷浑一抖。
被男人放在地上,向来自持清冷的青年一次在男人面前示弱,却连伸手挡住自己满是泪的脸都不到,只好把脸埋到地上,小声地哭着:“不是……不是,我没有……”
朝泷因为羞耻和初次带来的刺激意识恍惚,男人好像把着他的了些什么,好像又亲吻了他的,朝泷盯着毯上卷起的一缕缕,努力屏蔽自己的官。
男人却不想让他如愿,没过多久,他站在朝泷侧,用鞋尖挑起朝泷的,俯视他:“自己看看,这不是只狗是什么?”
朝泷死死闭着睛。
男人笑了,弯腰贴在他的耳侧:“泷泷,不想再看东西我就帮你,睛不要了可以,耳朵我也帮你堵上……然后啊,带着你去实验室,走到哪到哪儿,你喊多大声自己也听不见,让满实验室的人都聚到一起看你被我得叫哥哥。”
“怎么样?”
角的泪被男人去了,漉漉的睫蝶翼似的轻颤,颜偏浅的瞳孔像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其倒影的画面令他浑的肌都骤然绷,男人的轻语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
“真是条可的小母狗。”
青年双肘艰难地撑着地,翘着,跪在大的男人脚边,他柔的发丝上一对绒绒的狗耳朵,白皙的肤上红绳一路蜿蜒,结束于间那一条又又黑的狗尾。
朝泷的双眸,浑的气血不停翻涌,睛的汽一模糊了镜的人影,意识恍惚间,他好像真的看到了一条狗和它的主人。
梦境倏然变了。
朝泷意识到自己在梦里,却怎么也醒不来,梦里梦外都是男人的掌控和调,绝望的快如影随形,他无藏。
他自己一个人在一间更狭小的镜屋,被铐住的双手搭在一上,后面的尾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朝泷意识到自己的咙里着一附在镜面上的假,也不知了多久,顺着嘴角了一。
梦境本不受他控制,他惊恐地看着镜的自己近乎痴迷地着狰狞的,一次次到最底,乖顺地收起牙齿,缠绵地用舐着那被已经被泡得的东西,让它大的挤咙的,青碾过近乎撕裂的角,直到他的双短暂地贴到镜面上倒映着的另两红,呵起一团朦胧的雾,又再一次离开。
脖颈间系着的铃铛有规律地响着,混着粘腻的声,残忍地磨砺着朝泷的神经。
假了冰凉的,直接过胃里,熟悉的温度竟然让梦的朝泷到满足,直到肚被得微微鼓起,他才缓缓让退自己的腔,像之前男人教他的一样,伸红的尖,仔细地把清理个彻底。
这不是他!
朝泷想自己的把自己打清醒,可是却本无计可施,只能看着、受着,自己用脸颊蹭着恶心的,听着自己咙里发略带嘶哑的声。
这时,一扇镜面折叠,男人的现甚至让屋显得拥挤起来。
“过来,泷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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