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落到上的时候,谢淮安还松了气,他被那血珠留了心理影,生怕这鞭也有什么玄机。什么东西到了极致都会产生相反的觉,极乐到了极致也会成为痛苦。单纯的凌霄仙尊只觉得被鞭打一打,疼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他渡劫的时候虽然传闻里都说他轻轻松松,其实他被劫雷差劈死,躺在床上快一年,全都碎了后重新黏起来的,被鞭打的疼实在看不到里。
只是为什么打人也要脱光了打?谢淮安被扒光时尚未想通这个问题,等到鞭落到上他才发现,这鞭上面的倒刺似乎是某动的制成的,不不的,有扎人。
鞭柔后打人格外疼,上面的倒刺却黏连在鞭打来的红痕上,将疼痛升级为另一觉,就像有小钩,顺着那么疼痛的尾韵一路钻到了心里,然后猝不及防的勾了心尖那么一。
谢淮安终于懂了这东西是要嘛的,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隔也响起了鞭挥舞时的风声、还有鞭落在上时发的脆响,以及男人忍痛发的闷哼声,隔竟然也了个男!随后是男人俗的声音“婊这也能?”另一个音听起来还很年轻,十分柔媚“呜…爷…”
谢淮安“……”他全赤站在房,脚腕上带着透明带着绯的镯,背上一红痕,像是被抓住后桀骜难驯的野兽,在鞭打瑟瑟发抖还要兀自直脊梁不肯示弱,脸上还残存着迷茫和震惊,还有一丝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羞涩。
裴怀景眉目不动,不看动作光看他表还以为是哪座庙宇里端坐的佛像,一鞭卷挟着风声落,准无比的落在谢淮安前从上到斜着压过前柔的红樱,鞭上的甚至有些钻过了孔,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
龙血对于的改造是期的,谢淮安现在十分,有时候衣服布料的都能让他觉得颤栗,更不要说现在这刺激了。他全都在抖,小声的气,听起来像是。
他隐忍着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比隔故作柔的声音听起来更让人血脉贲张,裴怀景神一暗,挥手又是一鞭,谢淮安直觉要躲“师尊,血珠还剩12颗。”
这话语蕴的威胁让谢淮安停了动作,比起那被望控制连神智都不能保持清醒的样,现在这样也并非不能忍受。第三鞭与第二鞭对称落,将另一边的红樱也的胀,疼痛与麻沿着肤游走,一鞭不知什么时候会落,又会落在哪里的恐惧夹杂着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从心底迸发。
第四鞭落在了微微抬起的上,斜着打在了底低垂的袋上,脆弱的当即垂,大侧到袋上浮现一显的红痕,谢淮安那似乎永远不会弯折的脊梁瞬间弓了去,几乎咬血来也没能抑制住闷哼,抬时尾泛起了一抹桃似的红,底仿佛盈了两汪,隔的声音再次响起“婊,这都能!还勾引我!”鞭挥舞的风声仿佛响在耳边。
谢淮安恍惚觉得自己真成了这间青楼里的一个,面前站着自己的恩客,他可以对自己肆意妄为,反正不怎样对自己,这都可以自发从暴的行为获取愉。
鞭接连不断地落,谢淮安白皙的躯上很快红痕覆盖红痕,有些已经变得青紫,隔的言秽语接连不断,裴怀景始终未发一言,似乎隔已经把他的话说完了。
直到隔传来“咚咚”的敲墙声,男人的声音透过墙“兄弟,咱两换换呗,你那多少钱我双倍给你,这的也太带劲了。”
谢淮安瞬间抿了,生生咽了即将的息,脸由红转青,裴怀景扔鞭随手拿锦帕来了手,一步一步走到谢淮安上,伸手抚摸上他上层层错的红痕,用力一,手的躯抖了抖,却没发一声音,裴怀景笑,附在谢淮安耳边用气声说“这里隔音不好,师尊还是尽量忍耐吧。”
隔显然是不耐烦了又敲了敲墙“实在不行,兄弟你告诉我他名字,我次来。”裴怀景将谢淮安圈怀里,一手在他上肆意搓,扬声回“兄台对不住了,这是我家夫人,他喜这地方我们只是来玩玩。”隔大概是被他这特立独行的夫人震惊了,没了声响。
谢淮安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一咬上了裴怀景的肩膀,从牙里挤一句“谁喜了?”他话音刚落,裴怀景一只手就顺着脊梁骨到了之,修指轻巧地探后,勾住了一丝透明的黏“师尊还是喜是心非。”他似乎格外喜把谢淮安气的哑无言的样。
他从谢淮安的睫一路亲吻到脖颈,又沿着红痕一路又又咬,谢淮安只觉得自己先是被无数蜂蛰过疼痛到要掉泪的时候,又被无数蚂蚁爬过,又疼又麻又。
等到裴怀景他里的时候,隔的动静又响了起来!床板摇晃的吱呀声混杂着男人骂骂咧咧和媚的声,谢淮安几乎将裴怀景的手臂咬了血,才勉忍住因为极端的快而不断溢的,他脸通红,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能看见大的凸起的痕迹,如同小船在狂风暴雨的攻击沉浮,神智飘摇在海浪溅起的激散的雾,好不容易趁攻势暂缓的时候抓住一丝息的空间“你不觉得这儿有吵吗?”
裴怀景重重一沉,被撑的发白,里的迫不及待地绞住,汗从他脸上滴落到谢淮安上,那样简直的要命“可是师尊的这张嘴却说它喜的厉害…”
清心寡数百年的剑修在这么几个月里被磨了个透,谢淮安不知怎么就想起来很久以前他皇兄送他来修仙的目的,想必他皇兄如果能预料到今日,怕是宁愿让他当一辈凡人。
你要无无求、无牵无挂,修大,得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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