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景一手掐着谢淮安的腰,谢淮安少年筑基后就没再过,因此到现在还是少年形,腰很细,柔韧细腻,手生温。
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脊椎过了来到那,行挤了去。被异侵的觉很是奇怪,谢淮安觉得自己浑都不太对劲,他像是被抓了尾的猫,整个都在颤栗,恨不得回给裴怀景一爪。
给一爪的愿望显然不能完成,裴怀景都能成捆仙锁,手简直像是钢铁骨,掐住谢淮安的腰不让他动弹跟老虎住兔似的,说句轻而易举都是在抬举,谢淮安只恨自己不是个修好歹还有可能能崩掉这位龙爪上的指甲。
裴怀景显然发觉了他的不适,住他后,又轻轻在他腰间凹陷摸了一把,手指糙蹭过柔肤,谢淮安一哆嗦——也不知他这么是怎么当了修仙界数百年的岭之的。趁这么一瞬间裴怀景那手指就又去了一寸,关节卡在里面着里层层叠叠的,不疼却非常怪异。
意识排斥侵的异,堆挤着想要推这作的东西去,裴怀景呼瞬间重了几分,谢淮安察觉到在自己小腹上那个灼大的又涨大了几分,他一僵,后意识收缩竟将那手指又带去了几分。
谢淮安前一黑,满脑只有一个念——完了,果然裴怀景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手劲大了不止一倍,愣生生在他腰上掐了几红痕,接着又往移在谢淮安上拍了一掌,红痕瞬间显现在雪白的。“师尊别发。”
师尊和这三个字连在一起实在杀伤力太大,谢淮安平时颇有辈自觉,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徒弟到一张床去。他实在没忍住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裴怀景,揪着那么一又拧了一圈。
裴怀景这个人可能是有病,谢淮安掐完一抬就看见他整个睛都红了,是赤的压迫和躁动的望,呼重兴奋得好像某大型猛兽住了手濒死的猎。
谢淮安有疼,裴怀景显然是急了,也没他适应不适应疼不疼,行又挤了两个手指去,并且三指在那本来就狭小的通里不断抠挖,他甚至屈起了手指,用指关节去磨里的,谢淮安觉得自己腰发,理智上想让里的异去,却又不由自主的收缩咬住了那几手指。
裴怀景一通越来越,接着他不知到了哪里,谢淮安如同一条离的鱼猛地弹了一,他那一瞬间的觉就像当年渡劫前,劫云刚刚聚集,只偶尔劈几不疼不的雷到人上,又麻又带着丝微疼痛。
裴怀景活像个找到了好玩玩的孩,连续又在那里了好几,手指屈起用糙的指关节去磨那里,愣生生将里狭窄的通撑开了,谢淮安的简直抑制不住“别…怀景…别…停…”
谢淮安整张脸都红了,角绯红一片,汽氤氲,柔而,不再排斥那三手指的侵,反而自发的纠缠上去。裴怀景注意到他的手在床上痉挛似得抓着床单,似乎是在缓解那几乎灭的快。他将谢淮安手指掰开,圈到了自己上,谢淮安意识抓挠他的背——自然是抓不破的,只有些微微的刺痛,更加加剧了他的兴奋。
谢淮安这全然被他掌控,只能顺从地躺在他怀里任由自己随意搓的快太让人沉迷,谢淮安前那也再次竖立了起来,突突直,端不断有清,仙尊难受得不断去蹭他,又想伸手去摸,被他制止了,他几乎残忍的不断谢淮安那一轻微的凸起,还试图用两手指去,指关节一次又一次在上面磨过,他甚至行扒开小边缘又第四手指,用两指行撑开已经开始的,又用剩两指去挤压那凸起,黏腻的声响起,意识想要收缩合拢,却只能一遍一遍着手指,又被指尖勾住掐住,往里层叠的褶皱间抹上他自己分来的…
谢淮安的整个变了调,小侧的肌完全绷,他腰无意识微微抬起,像是要摆脱恼人的手指,又像是在无声祈求再一…
连绵不绝的快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前好像有大片炸裂的白光,整个人彻底成一团,恍惚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用柔的肚腹在磨蹭裴怀景那已经涨得青紫的骇人…
谢淮安整个脸都埋在裴怀景的膛上,只了一冷白脸颊和搭在上面被汗浸后显得更黑了的发,他睫飞速颤动,睫不断刮在裴怀景膛上,酥好像能透到心里去,再加上被不断磨蹭…
“还说你不?”裴怀景再也忍耐不住,他也不谢淮安有没有听见这句话,手一个用力,狠狠碾过去了那一,谢淮安果然腰抬得更,从他涨得发疼的上蹭了过去,竖起的那再次洒了白的,谢淮安的声音带了哭腔“怀景…”
那夹杂着迷的哭腔萦绕在耳畔,裴怀景心里又得意又残忍地想“我用三手指就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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