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吴县令和钱掌柜都已经在后院等着了,看到周弈怀来了,都起相迎,三人一番寒暄,周弈怀直接开门见山。
“吴大人可是找到了太后她老人家要的千年山参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场
☆、第 7 章
吴县令没想到周弈怀会当着钱掌柜的面,把皇家辛密说来,喃喃着不敢接话。
周弈怀淡淡:“无妨,大家都是替太后办事的人。这些年我走南闯北替太后寻找灵药,若吴大人真的能找到千年山参,太后必有重赏。”
吴县令惶恐:“周大人这话就太见外了,为太后分忧乃官分之事。钱掌柜,赶去把山参拿来给周大人看看吧。”
钱掌柜是第一次见这位传说的太后边的大红人,原以为传说的周大人必定是上了年纪的官员,谁成想竟然那么年轻英俊。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关于太后的桃绯闻,传闻先帝去的早,太后便在豢养了许多年轻貌的男,小皇帝便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跟太后越来越疏远的。
今日见到周弈怀,钱掌柜不免在心暗自揣度了一番,料想这周弈怀跟在太后边多年都屹立不倒,想来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的。于是看向周弈怀的神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不多时,钱掌柜就从密室里把前阵收购回来的山参献宝似的拿到了周弈怀面前。
山参被一个致的雕木盒装着,打开盒,一山参静静躺在一块红的绸布上。该山参参形等,芦、主、须、艼齐全,不足的是不够匀称观,芦老而、纹细而密,属条参、灵气,珍珠较少。
吴县令:“这山参三两六钱重,看品相大约有一百年,是官这辈见过的最大的山参了。”
周弈怀把山参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似乎这么难得的灵药在他看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周弈怀只看了几就把山参放,“一百年的山参尚不了太后的,这山参钱掌柜留着自己用吧。”
吴县令忙:“钱掌柜,你既然能寻得百年山参,想必那挖参人手里还有更好的,还不快快给周大人寻来。”
钱掌柜苦着脸:“实不相瞒,这百年山参也是钱某机缘巧合之得到的,那挖参人早就不知所踪,小的也没办法。”
“可知是在哪座山挖到的?”周弈怀问。
“在蛟龙村的三娘山,听说里面珍奇药材特别多,小的恰好认识一人,他经常山采药,去年他还挖到了一株百年灵芝呢。”
周弈怀神微动:“你可知他家住哪里?”
“知知,他家就住在蛟龙村的那颗大榕树,何家,何济生。”
经过三天的劳作,何济生终于把家里几亩田的土都翻了一遍,接来就可以播冬小麦了。
这个时节村里田间地人攒动,闹非凡。
容溶天天跟着何济生去田里,已经跟村里的村民混了个脸熟,加上她嘴甜人又得漂亮,村民们对她的印象不再是“何家嫁不去的女儿”,对她的好度直线上升。
而何灿也从书院回来了,他专门请了两天假回来农活。这容溶腾了时间,趁着大家伙都在田里忙活,她把剩的黑土扛到了村的那块空地上,用锄随意翻了一小块地,然后把黑土均匀的撒在了上面。
明天他们就要再次山,到时候拿到了柴胡的,她就可以播了。想到这里,容溶心里滋滋的。
正当她沉浸在柴胡大丰收的好幻想,田里忽然一阵喧哗,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容溶只听到何济生大吼一声:“何灿,快住手!”然后何济生就朝人群扎堆的地方跑了过去。
容溶也跟过去查看况,原来是何灿跟村里的铁打了起来,想不到何灿平日里文弱书生的模样,打起架来那么虎。铁都被打得无力还手,只有被在地上的份儿。
周围的村民都在劝架,何灿却不依不饶,倔得跟似的。
“你不歉!”
“我不!我说的都是事实!”
何灿气得咬牙切齿,正要挥拳去,何济生拦住了他。
“你在这儿发什么疯!”
何灿梗着脖:“爹,铁说我的坏话,玷污我的名声!我、我咽不这气!”
铁往一旁吐了唾沫,豪横:“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去问问旁边村的李福来,你亲对他说的,她早就在里跟别人有染了,还被人玩后始终弃,这才没办法回来的!”
人群一阵哗然。
何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把铁狠狠一推,大叫:“我不信!你娶不到我就想诋毁她。”
铁无所畏惧地冷笑:“你不是也在吗,问问她不就知了。”
吃瓜吃到自己上,容溶也是无话可说。众人都看着她,似乎都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何灿也是个愣青,大约是嫌事闹得不够大,直愣愣地:“,你说句话呀。”
这时候说话只会把事越描越黑,她早料到李福来或许会把她编撰的故事版本说去,但没想到对方还添油加醋一番,把她拉了。
容溶的沉默落在村民,就等于默认了,铁十分得意:“我就说吧,这是事实!”
何济生终于看不去了,一言不发把愣青何灿往家里拽。
何灿和铁打架事件在第二天广为传,容溶的名声一落千丈,那些想上门提亲的人纷纷避之不及,为此李氏直接气得了何灿两鞭。
“娘,你消消火,小灿也是为我……”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他不仅不息事宁人,还把事闹得那么大,这让你以后怎么嫁人。”
何灿没有反驳,他当时在气上,事后才到后悔,原本他可以用别的法解决问题,现在却把事搞砸了。
“娘,就算小灿没有把事闹大,李福来和铁也会四跟人说的。我没想到李福来是这人,是我看错他了。”容溶假装难过地挤一滴泪。
李氏恍然大悟,对啊,罪魁祸首是李福来啊,要不是李来福把事宣扬去,谁会知呢。
“不行,我要去找李福来理论理论!”李氏无论如何咽不这气,她不顾何济生的阻拦,连包也不卖了,怒气冲冲地了门。
“,你别难过了……”何灿也不知怎么安容溶,他觉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他不仅不能保护何秀娘,还让别人肆意诋毁她,如果他能再大一些,是不是就可以堵住所有的嘴了?
何灿对考取功名的渴望越发烈。总有一日他要官炮加,然后让那些伤害过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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