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筐草药拿去。”门传来何济生的声音。
容溶从窝里来,“爹,你回来啦,我先把给娘锅。”
何济生放装满草药的背篓,捶了捶自己腰,不得不叹近两年他的骨越发不如以前了,现在每次山采药他都得歇两天才能恢复过来。
看着容溶从厨房小跑着来,他欣一笑,还好女儿回来了,可以给他打打手。要是当年女儿没有被征皇,他原本打算把上的本事都传给女儿的。
“爹,我来帮你晒草药吧,你先回屋休息,娘差不多好饭菜了。”容溶抱起满满一筐草药拿到晒草药的架旁。
“这里面有好几草药呢,我先教你怎么分辨。”
“我认得这些,”容溶把所有草药倒一个大大的笸箩里铺开来,她随手拿了一株草药,“这是车前草,有清膀胱,利肾气,预防积石,治疗咳嗽的功效。”
何济生呵呵一笑,“不错,不错。”
“还有这个,荨麻,可治疗小儿风咳,风火牙痛等症,其治疗荨麻疹有奇效。”
“葵菜,可通利五脏,用以通利肾窍,叶以红糖为引,治疗疮外敷有效。”
“何首乌……”
“好了,好了,这我信了,你是打哪儿知这些草药的?”
“爹,我在里的太医院待过几年,帮着晒草药,所以常见的那些草药我都认识。”主要还是里的生活太枯燥无趣了,容溶闲来没事就学着辨认草药并背诵草药的药,几年来这些知识早就刻在脑了,想忘也忘不掉。
听到女儿在皇太医院待过,何济生觉这简直就是上天特意安排的,难他老何家的医术要后继有人了?想到这儿,何济生走到容溶旁:“次你跟我一块儿去采药吧,我这老胳膊老的,不太灵光,有你帮忙,我也乐得轻松。”
“老,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你不是收了大壮徒弟吗,这放着徒弟不使唤,把歪主意打到女儿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李氏端着菜来,毫不客气地驳了丈夫的面。他们夫妻成亲这么多年,何济生心里有什么小九九,李氏一就能看穿。
“大壮这两天不是家里有事来不了嘛,我又不是让秀娘以后都跟我去采药,是吧秀娘。”
“是啊娘,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正愁没事呢。”
“行了,我说不过你们父女俩,快来吃饭吧,待会饭菜要凉了。”
容溶和何济生相视一笑,放草药去洗手吃饭。
吃过午饭,容溶把不同的草药分到不同的笸箩里放到架上晾晒,何济生就坐在屋檐看她忙活。
整理完所有的草药后,容溶从堂屋里把果脯拿来:“爹,吃零嘴。”
父女俩边吃边闲聊,容溶好奇地问:“爹,你不是大夫吗,为什么不开个医馆,再自己草药,每次去山里采药多麻烦啊。”
何济生在蛟龙村的碑很好,寻常的小病小痛都会治,容溶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选择当乡村郎,四跑来跑去给人看病。
“我在蛟龙村住习惯了,你要是让我去镇上开个医馆,每天坐那儿,我会闲不住啊。何况镇上已经有两家医馆了,但附近十里八村的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夫,我多跑跑给乡亲们看病有什么不好呢。再说了,乡亲们也喜来家里找我,这家里不也跟一间医馆差不多了嘛。”
原来是这样,何济生说的倒也没错,这是他的个人生活方式,他已经习惯了四给人看病,去山里采药。你也不能着人家学别人开医馆挣钱呐。
何济生一看就是憨厚的人,不追求大富大贵,是非常容易满足的人。这类人的幸福就会特别,难怪不会重男轻女,对儿女都是一视同仁。
何秀娘生在这样的家原本是非常幸福的,可惜差错被征了里,白白送了命。
晚上,容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经历了白天的事之后,她也想清楚了,最好的捷径,就是利用好系统。如此一来她的事业也有了,日后赚钱想必也不是问题。
一旦她的经济独立了,她就有了单的底气,甚至在挑男人方面话语权也更大些。
“系统,你在不在?”
这次系统很快上线了:“宿主,请说。”
“你是不是只能给小孩看病?”从意外绑定系统开始,她就发现了,这个系统似乎只对小儿患者兴趣。
“没错,本系统是专业的儿科诊断系统,服务目标人群就是婴幼儿。”
“幼儿是祖国未来的朵,他们的成直接影响到祖国的繁荣发展。拯救幼儿就是拯救这个王朝,据本系统统计,大胤朝建朝不过百年,婴幼儿死亡率连年创新,再任由这样发展去,大胤朝将很快就要覆灭。”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询问,容溶总算明白了系统的意思,简言之就是她需要借助系统的力量树立儿科方面的权威,而加以推广,造福整个大胤朝的百姓。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工人而已,不过她乐意当这个工人的。
第二天,容溶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来到厨房,李氏果然在烧火蒸馒包。
“秀娘?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娘,我已经睡够了,我帮你生火吧。”古人又没有夜间娱乐活动,天黑就上床睡觉了,容溶一整天没活,本不需要那么多睡眠时间。
李氏拦不住容溶,便由着她了,女儿总是要嫁的,现在学儿家务活儿也好。
今天何济生不用去山里采药,也不用到其他村义诊,所以他趁着这个空档,把最近一段时间遇到的病例一一记录来。
容溶在一旁翻看何济生之前记录的病例,足足有十几本厚厚的册,都是他这些年来行医汇聚的心血。她打从心底佩服何济生。
“爹,这些病例册有些案例是重复的,可以整合到一起,化简为繁。”
“呵呵,你说得没错,不过你爹我啊没这么多时间一一挑选,索就先搁着,等什么时候有空了再吧。”
“不是可以叫大壮帮你嘛。”
“大壮不够心细,我担心他誊抄错了反而麻烦。”
看来何济生对自己收的徒弟不是很满意嘛。
“何大夫,何大夫在家吗?”
门忽然传来一个气十足的妇人嗓音,何济生搁笔应声:“在呢,什么事儿啊张妹?”
那妇人推开篱笆门了院说:“你快跟我去看看吧,狗今儿一大早就浑发,躺在床上说胡话,那模样可吓人了。”
容溶主动把何济生的药箱拿了过来,“爹,我陪你一块儿去吧,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没事,你就当给我见识。”
“走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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