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斯纳龙格。
同事传授了几个搭讪妙招,随即便消失在人群。
可惜徐知止一个也没有听清。
她混在舞池里,随便摆动着,耳边的空气被大的音乐声占满,反而让她有一接近窒息的安全。
突然间的四目相对。敞然的暗示。
面前的男人再一步贴近。
两人相贴。
吻得难舍难分。
那男人不自禁地把手伸了她的衣服里。
徐知止有那么一瞬间的僵,随即彻彻底底地放松了,更加投到接吻。
两人都了。
徐知止一想到被,就到恶心,于是着气,贴着男人的耳边,问:“接受吗?自己?”
男人上,搂着徐知止就往外走,连连应是。
从人群离开时,徐知止似乎看到了一个漂亮至极的男人。
凤。挑。
一脸的不可侵犯、昭然若雪。
肯定是看错了。
徐知止想。
谢总一看就是个好男人。一个好男人怎么会来夜店呢,蹦迪?约炮?
这样的男人放到星际时代以前,就找不到女人了。
周边要不是酒吧,要不就是酒店。
随便了家距离近的,一间趣大床房。
一门,也不在乎屋到底什么样,徐知止伸手脱了短,随即是上衣……
裎相对。
不知是谁随手开了床前的小灯。
微微泛黄,不够明亮,却刚刚好,氤氲足够暧昧、足够轻浮的氛围。
一看构造,便知两人都是beta。最方便不过——不用太担心怀,可以。
先一起在浴缸里。
放了,意迷地缠着。刚好漫过肩膀,温温地滋着,仿佛给一切行为都盖上了合法的戳印。
徐知止地手指向探。
这是她第一次方,知识和姿势已经累计足了,工也都备,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可这一脚,有难。
回忆是条臭沟,里面铺垫着厚厚的烂泥,岸边茅草丛生。人在一边走上,容易陷去,很难自己爬来。
徐知止想到了她的第一次。
innocence.
是在她的卧室里,十七年的光都凝聚在那一刻,然后被打碎,重组。
她一无所知,青涩得很,一步一步地,任由殊带领着探索。
亲吻,抚摸,扭腰摆,dirtytalk。
殊温柔地着前戏,照顾着她的受,让她放松,让她享受。
那时候,一切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又被记忆这不理智的婊郑重地加之以最华丽的油彩,装饰得胜过所有青电影。
现在想来,她以为的完第一次,从一开始,条件就并不成立——殊大概率地有被的经验了吧。
男人都是这样。
刻在骨里的不安于室,放浪。
徐知止的手毫不留地探去,草草扩张,又就这温了去。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面前的男人仿佛只是提供一个绪的载,他是谁本不重要。
他放肆动的,随说来的一切话,恬不知耻的表,都不重要。
生理求需要发。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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