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觉到后脖颈的衣领被萧景曜拉住,他大力地一把将衣服往一扯,整件衣服都被拉扯开,她白皙如玉的后背。
白皙如玉的后背,没有一丝瑕疵,肤细柔,连汗都看不到一。
大片后背在外面,毫无遮拦的显在萧景曜的前,他锐利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玉姝的背,都舍不得眨一。
如玉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几乎要把她的肤灼伤一般,她控制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声音里带了委屈的哭腔,“你到底要什么?”
“你后背上的蝴蝶胎记哪儿去了?”萧景曜的声音沙哑,盯着玉姝光洁的后背,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前看到的一切,他分明记得很清楚,她的左边背上有一个小小的蝴蝶一样的红胎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连一儿疤痕都没有,净光得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你说什么?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蝴蝶胎记,我的后背一直就这个样,从来没有过什么胎记!”如玉装作听不懂萧景曜话的意思,决不暴自己的真实份。
她原本的背上确实有一块红的蝴蝶形胎记没错,不过那都是她上辈的事了,她死了之后自然就没有了。
这辈她穿成了西姜九公主,机缘巧合得还跟她原本的样很相像,但有些地方还是不一样了,比如背上的那块蝴蝶形胎记就没有了。
她自己曾拿镜照过,背上净净没有一儿疤痕或者胎记的印,萧景曜想要用这个胎记来确认是不是她,那本是徒劳,只要她决不承认,就没有人会知她的真实份,萧景曜也不会知。
“你的背上真的没有过胎记?”萧景曜不相信,沙哑着嗓音又问了一遍。
玉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从萧景曜的声音里听了悲伤失落和难过。
难过?他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她明明是被他毒死的!他现在又跑到她面前来难过,跟猫哭耗假慈悲有什么两样?
玉姝一儿也没有被萧景曜动,用冷的声音回:“没有,没有过胎记,从来没有!”
“真的没有吗?”萧景曜声音低落地喃喃。
“没有,没有,没有!”玉姝连说三遍,质问他,“你还不放了我?”
后的萧景曜没有动静,玉姝只能侧看到他半张脸,她仿佛看到他英俊的脸庞一片煞白,有晶莹的东西从他脸庞过。
玉姝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那是什么,她只想萧景曜赶放了她,尽她心里还是很害怕又委屈,依旧大着胆朝萧景曜吼:“我是西姜九公主,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就算是大夏皇帝,也不能迫我!”
“你不是她……”也不知是玉姝的话狠狠刺激了萧景曜,还是萧景曜再三确实她的确不是他要找的人之后,满心的希望落空,以至于心太过悲伤难过,一声压抑克制的哭笑声从他的咙里发来。
他踉跄着往后退开几步,带倒了侧的凳,差儿把后的桌都撞翻过去。
他扶住桌才勉稳住了形,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不住回响,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玉姝听到后的动静,赶把衣服拉上来穿好,再转过看向萧景曜。
前的萧景曜都不能用颓丧失落来形容,简直是失魂落魄,万念俱灰一般,整张脸白得像一张纸一样吓人,仿佛命都丢了一半了。
刚刚还气势威武的男人,此刻变成槁木死灰的样,玉姝有些看不去,倒不是她有多可怜同他,他给她的那些伤害不比她少,她也不想对她心疼心,只是不想让睛看得难受,就偏过去,移开了视线。
“皇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告退了。”玉姝只想快儿离开这里,离萧景曜越远越好,跟萧景曜待在同一间包厢,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一无形的压力,害她连大气都不敢,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她的危险就多一分,份被揭穿的可能就越大。
“你走吧。”萧景曜无力地摆摆手,他已经确定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再留她也是无用,只是徒增伤悲。
玉姝见状赶行了一礼,提步就往外走。
谁知她才刚走了两步,还没走到包厢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争执声,以及魏卓的禀告:“皇上,柳丞相和西姜三王来了,西姜三王拉着柳丞相非要见你。”
穆良哲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玉姝停住脚步,地皱起了眉,她好不容易脱了,他又跑来了,这时候来,不是来添吗?
“让他们来!”旁边传来萧景曜的声音。
玉姝惊得转朝萧景曜看过去,只见他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整理好了绪,除了脸依旧很难看以外,已经看不他刚才那副颓丧悲伤得仿佛要崩溃的样,变脸的速度比翻书都快。
真是厉害了,这变脸的速度。
玉姝忍不住在心里叹,果然是皇帝,人前人后都不一样!
此时,包厢门打开,柳丞相和穆良哲从外面走来。
“三王兄。”玉姝喊了穆良哲一声,朝他走过去。
柳丞相看到走过来的玉姝,已经有些昏的双瞬间瞪得比铜铃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激动得角的肌都在抖动,张开嘴,声音颤抖着:“你,你是?”
玉姝转看向柳丞相,老上的胡须比以前更白了,两鬓的发也白了,此刻激动得脸上的肌都在发颤,好像看到了多么不得了的人似的。
“柳丞相好,我是西姜九公主,穆良哲的妹妹。”玉姝知柳丞相为何会如此激动,但她不能与他相认,就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先向柳丞相表明了份。
“九公主好。”柳丞相得知她是西姜九公主,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但前的西姜九公主跟他记忆里的那个人得实在太像了,他忍不住又往玉姝多打量了几,真像,真的太像了,就像一个模里刻来的一样。
“柳丞相,你怎么来了?”坐在桌边的萧景曜突然声,打断了柳丞相的思绪。
柳丞相赶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回皇上话,臣刚才正和西姜三皇在隔街上喝茶,忽然得知你在此遇到了危险,就急急忙忙地带着人赶来了,幸好皇上平安无事,臣也就放心了。”
“朕倒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萧景曜漫不经心地:“而是跟西姜九公主的侍卫发生了一些冲突。”
玉姝没想到萧景曜会说得这么直白,抬诧异地看向他。
穆良哲上前一步:“尊贵的皇帝陛,若是我的妹妹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还望皇上恕罪。”
玉姝气得狠狠地瞪了穆良哲一,她哪里有冒犯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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