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程柯方什么时候走。
程柯方说:“我明天就走。”
“这么快?”何雪卿皱了眉,看来收音机的事怕是等不及了,原本她还想着问问的价格的。
不过……五百块钱,应该怎么也够一张票了吧。
何雪卿就:“我给宁致远准备了一些东西,等我拿来给你,那就麻烦你回去的时候带给他了。”
程柯方说好。
回家后,何雪卿脆直接把五百块钱装了给宁致远的包裹里面,又给裴云松说了钱的事,然后把东西提到知青递给了程柯方。
程柯方掂了掂,挑眉:“嚯哦,还不轻呢,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他给你寄的东西那么重,你也回这么重的。话说你们俩是不是应该给我跑路费啊。”
何雪卿笑笑,又把另外提上的一只风的野和一只野兔也一并给程柯方:“这是给你的,算是谢礼。”
程柯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这……这怎么行,这我不能要,我刚刚就是开玩笑的。”
何雪卿把东西放说:“也不完全是谢礼,算是我提前祝你新年好,还有一路顺风。”
程柯方摸了摸鼻:“那我就收了啊,说实话这么多的,我还真是舍不得,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说着不知想起来什么,忙扭往去里面去,又对何雪卿:“你等等啊,我也有东西给你。”
他在屋里面也不知捣鼓了什么,没多久后,程柯方就从屋里面钻来,递给了何雪卿一沓票。
程柯方:“这些也算是我回的年礼,就是一些布票,东西不多,你也别嫌弃,正好我这次回去就是在纺织厂上班,以后布料有的是,也不算是什么贵的了,你拿着吧,在乡也就这些值东西。”
何雪卿最不喜你来我往的推拒,再说程柯方手里面的票也确实不算多,她就收了。
回家后,裴云松居然没门,而是在家里面看书,温习功课。
何雪卿走过去:“看书呢,你现在觉学的怎么样?”
裴云松抬看向何雪卿,“还好。”
“还好的概念可多了。”何雪卿笑了笑说:“正好我现在有时间,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现在就帮你解答。”
裴云松:“你事办完了。”
何雪卿,“办完了,东西也给程柯方了,不过他也给我回了这些。”
何雪卿把布票拿来给裴云松看,然后:“你看,程柯方给的,他还说他这次回去就是在纺织厂上班,以后不差布料,就把上的布票都给我了,我也就收了。”
裴云松“嗯”了一声。
何雪卿忽地:“你早上帮我请假,请了几天。”
裴云松搁书说:“没说天数,我就说你病了。”
“这样啊。”想了想,何雪卿就:“要不然,我们明天去省城吧。”
“省城?”裴云松抬眉,很意外何雪卿竟然会有这想法。
何雪卿说:“这不快过年了嘛,反正我都请假了,错就多请几天好了,我们趁着这几天去一趟省城买东西,顺便我也确实想去省城的医院看病。”
裴云松皱起了眉,“你怎么了?”
除了昨晚发酒疯,他没发现何雪卿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
何雪卿摇了摇:“你不懂。”
见着裴云松一直还盯着她看,大有你不说我就一直盯着的架势,何雪卿想起裴云松之前连女人来月事这件事都不知,不免觉得好笑,就说:“反正是女人病,我就说了你也不懂。”
裴云松:“……”
裴云松重新拿起了书继续看。
过了一会儿,他似不放心:“那严重吗?”
何雪卿摇,“我也不清楚,去看看再说吧。”
这件事,何雪卿心里面也没有底。
原主的自然是比她上辈的好很多,但不代表一问题也没有。
昨晚家里面不上不的那一个,而且还是个女孩儿,原主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很好的照顾,后来菜刚刚发育又被迫乡,更是吃尽了苦。
别的不说,就是她穿过来这都大半年快一年了,这只来了两回月事,而且每一回都能痛的她死去活来。
想也知肯定是有问题的。
之前没机会,这次正好去看一看,说不定能查些什么。
如是想着,何雪卿又在心里面把计划一一列了一遍,对裴云松:“你继续看书,我去生产队开个证明。”
裴云松放书,“一起去。”
现在是农闲,生产队没什么事,平日里也就事开开大会,宣传宣传上级的号和神,搞搞动员之类的。
裴云松和何雪卿去了大队说了请假的事,加上说的又是正经事,又有何雪卿这个不好惹的在,很容易就请到了假期。
回去后,两人简单收拾了一明天行需要的东西,等到晚上何新红班回来,何雪卿又找她帮忙明天帮她请假。
“你还请假,怎么了?”何新红问。
早上裴云松过来帮何雪卿请假,她原本事以为何雪卿昨晚喝了酒不舒服,所以才请假的,但现在一看,明显好好的吗。
既然这样,嘛明天还要请,还是去省城。
“你是真去医院还是假的,我看你很好啊?”何新红。
何雪卿笑:“我当然是真的去医院。”
何新红:“那你怎么了,我看你很好啊。”
何雪卿不好说自己的猜测,就指了指肚。
“噢!”何新红满脸恍然,随即压低声音:“你怀了,想去省城看看?”
“什么啊。”何雪卿哭笑不得:“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这儿不舒服,不正常。”
何新红顿时瞪,“不正常,那你是……”
她没说来,但是表已经很明显了。
何雪卿了。
何新红就说:“这可不是小病,是要赶看看的。”
两人又杂七杂八说了一些话,何雪卿回了家。
第二天。
因为要赶早班车,裴云松天还没亮就把何雪卿叫了起来。
何雪卿迷迷糊糊洗了脸刷了牙,裴云松已经用昨晚熬的汤煮了一锅面条。
雪白的面,青翠的蔬菜,还有打的荷包,香。
何雪卿捧着碗喝了一汤,浑都舒坦开来。
她了鼻,看着烛光的裴云松:“觉和你在一起可真好,我也不知上辈了什么好事,这辈能搭上你的顺风车,简直太幸福了,外面那么黑,你居然把饭都好了,我好多事都不会,这要不是碰上你,我在这边的日可怎么过啊。”
裴云松:“……”
吃了饭,裴云松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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