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透明人/常识置换/放置】母狗培训班（服从与克制）
第二天顾清一如既往地给学生上课，没有任何人对他发表奇怪的看法，被他请来看他自
的学生也没有表示任何异常。
这让顾清暗自松了一
气，昨天的事
他还是很在意，
觉太真实了。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而已。上课的同学今天也很认真，没有人迟到，也没有人睡觉。课之后他还特意在走廊停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人指责他。
随后顾清又来到了图书馆，跟昨天一样的路线，甚至还碰到了图书馆的老师，也没有任何人表示
哪怕一
的异常。大家对他还是一样，敬佩又疏远。
顾清不知
自己昨天的成绩如何，可
据他如今的反应来看，应该很差劲吧。
怀疑主人的小母狗，他是不是第一个呢？
顾清久违地尝到了愧疚的觉，自从李陵来到他的生命里，他已经很少
会到这
绪了。他被李陵牵引着朝他完全不知的方向走，路上的风景全是他只曾听闻未曾见识的。
也不仅仅是愧疚，还有挣扎。他在愧疚和坦诚之间挣扎着。
坦诚意味着顾清其实没有那么忠诚，没有全心全意地信任他的主人。这样的小母狗，恐怕是不合格的吧。
如果不合格，就不能从培训班毕业。最重要的是，他在主人的心目
会变得很差劲，这样的话，他还会被抱在怀里吗？
最糟糕的就是被丢弃了，明明训练了那么久，可是他还是连最基本忠诚都
不到。
顾清已经没有办法想象生活没有李陵，那太令人痛苦了。他又要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觉得温
的，快乐的那些东西统统都丢掉。
人生只有事业，学习，研究。
也许他还得听从母亲的劝告结婚，但他
浪的
又该如何？
就算他要反抗的话，那他要怎么呢？他不到的。他想去的世界，是一个他找不到
，寻不到踪迹的“桃
源”。
他需要李陵，需要他的
迫，需要他的带领。
顾清难受极了，他开始指责自己，为什么要去探究这些呢？好好地听话不好吗？
他也埋怨李陵，为什么不能发现他其实没有那么忠诚，这样他就只用等一个结局，就可以顺着那条痛苦或者
愉的路走去。
顾清在
场边烦躁地走着，寻常他都不来场的，可是今天他不想让李陵找到他，故意躲得远一。但是当李陵真的很久没有找到他，顾清又忍不住期望他能快来场找他。
“清清在烦恼什么？”忽然被抱住，吓得顾清瞬间
，几乎要飙
泪来了。
太坏了这个人！
顾清瞬间忘记自己在烦恼什么了，委屈得不行，回过神来泪啪嗒啪嗒往掉。一动不动地停在场间，一副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
。
“乖，不要哭了。以后我每次来都告诉你。”对于自己直接把人吓哭了这事，李陵还是有心虚的。
原本他是想偷偷看看顾清平时都课之后都什么，结果就看他四
走，去了图书馆也不看书，后来更是失魂落魄地在场上瞎逛。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结果，人家自己
逛了一路都没事儿，被他一现吓哭了。
“太坏了你。”顾清小声指控李陵的恶劣行径，心里却被哄得有开心了。
李陵手揽着顾清的腰在场上慢慢悠悠地散步，时不时在他耳边说什么。顾清不愿意说，那他就慢慢引导，等到顾清完全放松来，李陵才再次提问：
“你刚才很难过，在想什么？”
顾清有一瞬间的慌，可是李陵都已经提问了，他不想说谎。
“我不是个合格的小母狗，我不够忠诚，也不够信任你。我刚才…….”顾清还没说完，就被李陵打断了。
李陵亲了亲顾清的脸颊，他大概知顾清在想什么了。昨天的场景太过刺激，还是动摇了顾清的心神吧。只是，顾清不来指责他，自己失魂落魄地什么？
“这话以后不要说了。你合不合格，是我说了算的，明白吗？”
顾清有讶异，他扭过
想看看李陵，可是本看不到。他有明白李陵的意思，他是李陵的小母狗，所以他的表现只能由主人评定。
没有评论自己的权利，这本该是令人愤怒的事。可是顾清却很开心，他本用不着胡思想，只需要把自己
给主人，他的主人会判断他合格与否。
“就算我了坏事也没有关系吗？你会……丢掉我吗？”顾清没有立刻坦诚自己的
心，对于自己说来的后果，他还是想有个准备。
“不会丢掉的，不过了坏事，那是要受惩罚的。我的小母狗了什么坏事？”李陵看着顾清脸上的表变来变去，似乎他真的了什么很过分的事一样。
“我……觉得昨天不太对劲，所以今天去求证了，一切都正常。我不该、不该怀疑你。”顾清说得很慢，坦承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容易。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你错在，没有及时告诉我你的想法。”果然是昨天的事，这倒让李陵放心来。顾清如果表现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才要担心自己是不是把顾清
眠坏了。
顾清不明白，这怎么就不是他的错了？可是李陵这么说了，他还是松了一气。没有及时坦白，应该受的惩罚要小一吧？
“主人……要罚我吗？”放松来之后，顾清一边担心惩罚，一边又想在李陵怀里蹭蹭。
一直这样搂着他，犯了错也没有翻脸，还是那么温柔。这验很新奇，犯了错主人不会大发雷霆，甚至没有说“再这样就不要你了”。
好像被无条件地
着一样，无论他表现好坏，无论他有没有犯错，这个人都会这么温柔地对他。还会把他搂在怀里，告诉他不是他的错。
他受惯了责难，学习不好，事业上升得慢，人缘不好，统统都是他的错，是他不够努力，是他耽于享乐。现在忽然有人跟他讲，这不是你的错。
“嗯……那就在场上使用小母狗的作为惩罚吧。”李陵的手渐渐开始不老实，这么乖巧的顾清让他
指大动，心思慢慢就歪到了不正经的路上。
顾清听着李陵的要求有懵，这算惩罚吗？小母狗被主人使用，难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不过他没有去问李陵，李陵的手已经隔着衣服在抚摸他的。这让他呼
都了起来，在人来人往的场上被玩
，这让顾清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暗自调整姿势让李陵摸得更顺手，可是耳朵也被叼住了，炙
的呼洒在他的耳边让他忍不住。后
已经开始分
，整个都变得火。
“嗯啊...主人...想要……”顾清倚靠在李陵怀里不肯好好走路，声音变得
媚，他似乎是故意的，又像本能地这样讨好主人一样。
一旦知自己不会被惩罚，不会被丢掉，顾清似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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