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了吗?
这哪里是七八岁小孩能来的事哟!
这一家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拉了拉已经被侄一席话惊的目瞪呆,一个字都说不来的胡天贵,“天贵,我听说你弟弟今天去上面送礼了,要替你的位置,分你的房呢,你怎么还在这里待着?”
胡天贵茫然:“……啊?”
“啊什么啊,你可真是老实啊。”那人本是个看闹的,这会儿看到胡天福一家已经被骂的抬不起了,才‘好心’过来提醒一胡天贵,“你弟弟也是白狼,早就盯上咱们单位要分的房了,可他一个临时工,还是看你的面儿来的,本没资格,也不知他攀上西院的谁了,给他了个注意,让他去找上面新来的某个领导,他能有什么说辞,肯定是说你坏话啊!你傻啊!还不赶快去瞅瞅!”
被人推了一把,胡天贵才回过神来,神复杂,有尴尬,还有愤怒。
胡天福心思多,他从小就知。在爹妈面前一贯讨好卖乖也就算了,后面还变本加厉。
当初队去他们那里征兵,胡天贵被选上了,胡天福被筛来。他竟然异想天开的想了个馊主意,撺掇他爹给他们两个人把名字改了,说是因为福这个字比贵这个字好,说找人算了,他这个当兄的本来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还起了这么个好字,将属于他的那份福气也给抢走了,他以后说不定会落魄一辈,要去街上要饭去了。
胡天福哭天抹泪,委委屈屈的缠了爹娘许久,那两人竟然脑一就同意了。
可胡天贵又不是真的傻,什么抢福气占好字都是扯淡,胡天福是想来一招桃僵李代,替了自己的名字去当兵!
幸好当时征兵十分严格,老胡家也没有任何背景关系,想找门路都找不到,尽名字最后还是改了,可当兵的却仍就是胡天贵。
胡天贵就是在胡天福满是怨毒的目光,离开了家乡,然后转业,来了B市。
却还是没能摆脱对方,又被爹妈一通电话,骂了个狗血淋,搬了族里的辈,番的教育他,非要让他把胡天福也到B市来。
也好在那时候,因为为人老实,事稳妥,又机缘巧合的帮了某位领导一个大忙,那领导便对胡天贵很是青睐,平常也偶有走动,就是胡天贵太过实诚了,怕别人说闲话,几乎从不主动去人家家里,也不跟别人提起两人的关系。
这次为了弟弟,胡天贵也是没有办法,才找上门去。
人家倒是并不介意,胡天贵也把事都坦白了,只说能有个临时工的份给他找份儿活就好了。
他脑一,很多东西想不透彻,这年,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就想国企,哪怕是临时工,都不那么容易。
人家是看在他的面上,帮了个大忙。
事后陆小蓉知了这事儿,气的当时就跟他大吵了一架。
胡天贵自己拎不清,陆小蓉却知办成这件事得费别人多大的心思。虽然对于人家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可对于胡天贵来说,却是一份天大的人,偏偏这人还没落在自己上!
胡初七垂眸,想起了一个到现在都没现的人。
也是她来到的这个世界的女主,胡天福的女儿,她的堂——胡又又。
这位原世界的女主,装白莲,绿茶,小时候陷害亲戚朋友,大了卖未婚夫一家,坏事尽,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黄土埋了半截的年富豪,可惜年富豪脚不便,离不开椅,于是这位新炉的年轻富太太,继续她找小三养夫的伟大征途,活活将新婚不过半个月的老公气死在了卧室那张充满了诡异调,不堪目的大床上面。
成了家百亿,炙手可的年轻寡妇,继续她醉生梦死的奢靡人生。
而胡初七,乃至胡家人,就是惨遭被炮灰的第一个路人甲乙丙丁。而胡初七为她的堂妹,还要更惨一些。
更惨就惨在,因为胡又又,原本就没活到三岁半!
在原主三岁的时候,这位五岁的堂,笑嘻嘻的声称要带着妹妹去看那个来B市表演的杂耍团,因为地就在距离大院不远的一个小广场上面,当时还有老家来这边打工投奔他们的十几岁的一个远方表,没见过杂耍团,也跟着一起去了。
有她在,胡家人也放心了些,叮嘱了几句,就让人去了。
然而他们谁都没想到,小小年纪,不过五岁大的胡又又却心思歹毒,十分记仇。
就因为这位来投奔他们的表夸了一句胡初七可,多给了她几块糖,多给了她一带蝴蝶结的扎发的漂亮绳,胡又又就嫉妒的谎称自己渴想喝一袋袋冰,撒非让表去买,那刚来的十几岁的小姑娘以为大城市里都很安全,反正他们村里的孩,三五岁的都随便在村里跑,也不用担心走丢,于是转去买袋袋冰,不过十米的距离。
没想到因为杂耍团的缘故,买的人多,还要排队,等到她买完回来,就发现两个孩都不见了。
小姑娘当时就吓坏了,一路哭着回了胡家,被邓桂芳扯着发又打又骂,还是陆小蓉急切之解救了她,问清楚了地,忙喊人去帮忙找。
就这样一直找到了晚上,才在路边找到了呆呆坐在地上的胡又又。
而胡初七,从此落不明。半个月后,有人在省的一荒郊野岭的小路上,发现了一个刚埋的土坑,胡初七被人拐走时,因为剧烈挣扎,被刚伙,第一次手的人贩捂住嘴时手太狠,给活活捂死了。
最后小小的,被丢在了这里,随手掩埋。而凶手,也不知所踪。
胡又又却是回去之后因为受到惊吓大病一场,病好之后,就失忆了。谁问都只说不记得了,只记得看杂耍,然后妹妹调,松开了她的手,她跑去追,却再也没追上。
究竟真相如何,只有胡又又自己一个人知。
现在,知的人又多了一个,就是魂穿而来的九尾小灵狐——胡初七。
这边正打的不可开,胡天福失魂落魄的站在外面,也没心思去帮自家妻儿。
不远跑来一个人,手里举着大喊着:“胡天福,胡天福,你爹妈来信了!”
胡初七看了一没反应的胡天福,“爸爸,是爷爷的信。”
胡天贵本来不想理会,又不是发给他的,但是看胡天福那样,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便只能抱着女儿走过去,接过信,说了一声谢谢。
胡天福两呆滞,压没心去他爹妈给他写了什么。
胡天贵想了想,爹妈的信每次虽然都是写着胡天福收,最后却总要落在自己上要求办什么事,在胡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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