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用的人,这样才能得上她。所以我是不会和你柳清沐合作的!”
萧桐说到“柳清沐”,刻意加重音量,围观的人都知是她,指指起来。
柳清沐气得拉白纱,落荒而逃!
萧桐和萧玉望着她狼狈的背影,捧着肚哈哈大笑。
殊不知,司清湖在人群之外,坐在一辆车上,把她和柳清沐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今日她和灵儿来找一间税居的屋,回去的时候,停车让灵儿去买两杯饮,就这么巧听见了。
萧桐当众表明心志,她心里无甚波澜,只是想,她若当真洗心革面,个有用的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以前萧桐为她砸过无数赏金,虽说是你我愿的商业行为,但她也难以到漠视这份心。
于是她让灵儿过去,把那单价活介绍给萧桐,就当是报答了。
灵儿见了萧桐就:“你们今天去一趟城西的张府,说是我家小介绍的。那儿的张老爷刚走,缺一个唱挽歌的,三天一百两。”
说完灵儿就走了,心里却偷着乐。
方才她们遇到张家的家来筹备丧葬事宜,于是请她家小回青玉坊介绍一个艺伎过去。一定是方才萧桐的话冒犯了她家小,所以才给她介绍这活。
萧桐有愕然,唱挽歌,不是在葬礼上为死人唱歌吗?
萧家的艺伎都沦落到接白事的活了吗?
可是三天一百两真的诱人的……
她小心翼翼望向边的姑娘,想着怎么说服她。
萧玉被盯得如坐针毡。
“当家的你别看我了,我是不会去给死人唱歌的!”
萧桐呼了气,挤笑脸,扯了扯萧玉的手:“乖玉,你看咱们走了几天,好不容易才接到活,费用还多的,咱们五五分,你就接了呗!”
萧玉接活的报酬和牙行是四六分的,萧桐也不废话,直接说最诱人的条件。
萧玉想了想,不屑:“给死人唱一次歌,我晦气好几年,不划算!”
连金钱也打动不了的小姑娘,于是萧桐决定谈。
她装作可怜兮兮,说萧玉与萧氏行的命运休戚与共,再声泪俱地卖惨博同。最后把小姑娘动得呜呜啼哭,着泪。
萧桐拍着她安,心无比复杂。
这古代经纪人太难了,自己这个样,怎么看都像个良为娼的老鸨!
算了,唱挽歌也不是什么丢脸的活,谁人没有生老病死!
不过这小女孩也是个善良单纯,金钱都不为所动,却因为把萧氏行当作自己家,想要守护家而着答应。
以后得多给资源这女孩,萧桐暗暗地告诉自己。
…………
萧氏行的人跑遍了汴京勾栏和各大商铺、打听了大小富的宴会,五天来,只接到了两家廉价的小饭馆演和一场价但不光鲜的白事活。
拒绝他们的人,无一不是因为两大原因:
担心萧家介绍的艺伎演途又死掉;
他们这几个伎人歪瓜裂枣,没什么观众缘,用他们能卖几张门票?
看来靠寻找演捧红自家艺伎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所幸萧桐上辈也是个混娱乐圈的,在这圈搞钱的法多的是!
那日柳清沐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既然自家艺伎靠不住,那她唯有找人气,连勾栏老板都要争相结的腕儿,拉拢签自家牙行,拿到勾栏的演机会,然后捎带没名气的艺伎登台,再合营销手段,捧红这个籍籍无名的艺伎。
在现代娱乐圈,这叫捆绑销售!
可问题是,上哪儿找那个愿意签萧氏行的知名艺伎?
就在她愁得焦烂额之时,青玉坊的堂一片剑弩张的气氛。
余姑姑坐在椅上,仪态端正,面容威严,盯着站在她前的司清湖,里带着不可置信,“你说你不愿意嫁梁公?”
司清湖一袭白衣,周是惯有的从容不迫气场,:“此事清湖思虑良久,梁公非我良,这桩婚事我不答应,还望姑姑见谅。”
余姑姑冷笑一声,“清湖,姑姑这可是见你与梁公投意合才想着撮合你们。怎么,你嫌弃妾,还想当妻?你也不看看人梁公什么份,你什么份?”
司清湖恬淡一笑,:“姑姑想多了,若清湖属意,妾又何妨?清湖只当梁公为朋友,并无男女之。”
余姑姑面沉来,司清湖不喜梁公,着实有乎意料。但又如何?她也唱不了几年了,想再唱超越前作的曲目已经不可能了,这几年能不能为教坊赚足五百金还说不准。还不如趁她值这个价的时候将她嫁了,早日拿到一笔钱来得心安。
司清湖猜到余姑姑在想什么,也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平静地从袖取一张给她,:“这是二百金,姑姑收吧?”
余姑姑有些不解,“你这是……”
司清湖解释:“我记得我当初和青玉坊签的是活契,契约上说,若是成名了,赎费是二百金。这二百金是我给自己赎的!”
第6章 偶遇
清晨的雾气笼罩在青玉坊门,有四五个男女伎人站在宅院门旁,望着停在门外的一辆车和一辆无盖驴车,驴车上放置着几个笨重的大木箱,两个役夫还吃力地抬着另一个木箱从青玉坊来。
一会,司清湖着一袭白衫,什么也没带,轻装从里面走来,样潇洒而从容。
后的灵儿抱着琵琶小步跟上。
那些艺伎望着她们,有的接耳,带嘲笑。也有的神沉重,满是惋惜。
司清湖走到车前,回看着这座宅邸门额“青玉坊”三个大字,平静无波的眸终究是划过几许悲凉。
这座她生活了十年的教坊,没想到最后自己迫于无奈,孤零零一个人离开。
她在汴京名气不少,自己赎离开青玉坊一事估计在坊间悄然传开了。为了不让搬家之事有太多不相的人来凑闹,特意选了早晨搬走。
虽然还是避免不了好事的同门在一旁幸灾乐祸。
“小,我们走吧!”灵儿清脆的话音打断了司清湖的愁绪。
司清湖刚想踏上车,后又传来柳清沐那落井石的狐媚声音。
“呦,一场同门,清湖你走也不跟我说一声。”
“柳清沐你不要脸!”灵儿首先朝她凶。
“灵儿,不得无礼。”司清湖转过,面从容地对上柳清沐。
她说得对,一场同门,同为青玉坊双,竞争了好几年,两人今日确实要告别一番,把那些恩恩怨怨清楚。
“柳清沐,这我走了,你终于如愿了。”司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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