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将白池揽了怀里。
白池被胀大的孽撑得一动都不敢动,张着嘴“啊啊”叫了两声,又被他咬着牙吞了回去。他了不少汗,白衬衫被打了贴在后背,程璟火的膛则死死贴着他的后背,随着毫不留的撞,一次次灼烧着他们接的那一小块肤。
齐应陵整个向前探去,和程璟一前一后将白池夹在了间。他暴地抓起白池的发,指尖穿过发梢,将掌心的脑袋向自己,和白池暴地换着涎。白池挣扎着想要推开,但双手被程璟牢牢地固定在两侧动弹不得。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由得着腰,前向前送去,自投罗网一般落了齐应陵的掌控。
面前将他吻得七荤八素的男人轻笑了一声,表却不像笑声那么明朗。他挑逗般一颗一颗解开白池的衬衫扣,指甲间轻而缓地刻意刮过颌、脖颈、锁骨、腹……最终又上移,回到了前。
白池名如其人,白得就像一池雪。他学生会的时候总是在忙着工作,又从未用猜疑的心思去窥探过普通同学,自然也不知学校里有多少不思取的混日富二代,在被他衣冠楚楚地教训着扣学分的时候,直勾勾盯着他的一小截天鹅颈看,脑里想的全是如何将他的衣领扒得更开一些好看得更仔细。
齐应陵先是被这的莹白刺了,随即便将目光定在了上面缀的两颗小巧茱萸上。他玩过这么多男男女女,就没有见到过像白池这样完的,肤光洁到看不见孔,比女人的肌肤还适合用“弹可破”来形容,摸上去都像是摸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而极亮的白却缀了浅淡的粉,像是不合季节的搭,纤尘不染的雪地里落了早的樱,带着天的意,将新雪了浅浅一湾,浸得那两片透亮莹,看着异常可。
齐应陵这么想着,也顺应着想法了。他倾上前,将白池的右尖吞,同时右手也撵上了白池的左尖。尖是果冻般弹可,小小的,尖一就会微微瑟缩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香。
他抓着尖的那只手也毫不留地亵玩起手的玩起来,拉拽,一会儿将它得变形,一会儿将它拉得老,又忽地松手看它回弹。莹粉的尖很快便充血立,鲜红胀得像是能滴血来。
白池惊呼一声,后的程璟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腰,拽回他的注意力后两只手像铁钳一样攥着他窄窄的腰,用力向狠狠一贯。原本埋在半天未动的大狠狠贯未曾被开拓的陌生领域,初经人事的本无法阻碍来者的侵犯,挤压动着,被骇人的破开贴合在一起的,青撵过的麻,得白池几近崩溃尖叫。
“啊,啊啊……不要,哈……去!”他的尾音上挑到险些破音,突如其来的侵犯和猛撞,让之前从未验过事的白池惊叫声。
“不去的,阿池。”程璟说着,愈发狠戾地猛捣狠起来,的弹极佳,后会飞快地瑟缩着重新蹙成一团,随即又被圆大的大力地开玩,捻磨着致命的那些位,被从最不容反抗地撑开,可怜地攀附在上,像是汲取养分的菟丝,恳求着男人给予一些饱腹。
白池为双人,也偷偷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但不论哪一,都绝不是这样暴骇人的对待。他觉自己的肚都要被穿了,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分势地了他的,将他得人仰翻,不知天地为何。坐在程璟怀里的姿势让的得极,白池被得想吐,藏着的被人发觉、捣着翻玩,一次次地恶意刮钻过去,一又一酸发麻的觉蔓延来,控制住白池的四肢,涌上大脑。
在他浑发麻动弹不得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就已经被龙撞得不成样,不堪受辱地哭大量的来了,被室的黄灯光一照,显旖旎的黏连透亮来。
他的被撞得发,饱满地鼓胀来,像是多的桃,杂地被贴在两侧,大开着,仿佛是在迎每个男人来采撷一番。原本粉的已经被成了烂熟的艳红,到附近的位置,只留大小的埋在,它便缩起圈住的一圈;而程璟趁着白池神松懈,再次狠狠破开阻碍齐而的时候,它又随着的不断变换着张开的大小,严丝合地贴合着男人的,像是一个为他量定的袋。
男人的得一次比一次,的直径也随着不断的而愈发胀大。袋拍打在翘圆的粉峰,硕大的直撵上,尖锐的酸麻从传来,白池惊得一叫,整个人差起来,吓得想要逃跑,又被男人死死回原地乖乖承受着。
“不,不要……去,别……别了!别——求你,求求你了呜呜——”白池颜面尽失地疯狂摆,神智都不太清明地认错了对象,在面前的齐应陵前又锤又推。急涌而来的将他整个人都推上了快的浪尖,他被的一次次翻来覆去地冲刷、拍打,像是一片无助的叶,每一片叶脉都被冲洗了个透彻,淋淋,生生的,碰一就能支离破碎地崩溃哭叫。
通过抖得不停的后背和不住踢动的双,程璟很清楚上这个小人现在正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快。正因如此,他更是变本加厉地狠捣起微微痉挛的,被无碾动的几乎是一瞬之间缴械投降,白池濒死般重重地了一声,随即爆发剧烈的酸涨觉,涨已久的男好几白浊,晶亮亮的从无止境地,被大的堵在,在小腹涨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有顺着两人合的隙渗,被捣白沫,顺着优越的曲线而,过翕张的青涩,看上去像是后面的艳见了女的激烈事,也馋得了。
他脱力地倒在程璟上,前被玩得红透亮,右边尖还挂着亮晶晶的涎;雪白的大挂满了在之前疯狂的沾到的,正随着主人的痉挛微微颤抖着。他已经缴械投降,但程璟好像还差得远。白池的的确舒服到令人发麻,但好在他的自制力一向优秀到近乎自。
程璟闭上,等待那阵的冲动慢慢散去,随即缓缓动仍埋在白池神抖擞的孽,继续没结束的“破瓜仪式”。白池早就受不住了,他的在人生的第一次猛烈几乎失去知觉,最初短暂的不应期过去,他很快便被律动着的程璟撩动,重新被拽回黏糊糊漉漉的渊。令人眩疯狂的刚刚过去,几乎没有衔接时间的,白池便又受到一阵熟悉的、令他害怕的酸麻失控从合蔓延开来。
他张着嘴半天,没能叫声来,只是尽量往前凑着,试图逃离背后无休止的刑罚。齐应陵迎面将他抱得死死的,不给他溜走的余地,白池被迫完完整整、一丝不落地将耸着的吞,他将淋淋的脑袋搭在齐应陵熟悉的肩,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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