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轩窗外,桃洋洋洒洒,漫天飘零。
光自天际漏,在草地上打斑驳的光影。
学堂,容貌昳丽的青年平躺在书案上,尾染上的绯红,衣衫凌,肌肤白皙莹,瞧着比还要。
梦境的媾和现实的完全不一样。
秦宴臣是暴的,蛮横的,所有的景象都是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生气。
现实,他的小徒儿温柔到要把他溺毙的程度,砺的苔舐着他上的脉络,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味。
表面被的觉自尾椎骨蔓延而上,酥得他腰肢发,血全往宴忱的方向,因带来的微微凉意被腔的气覆盖,刺激得他脚绷。
裴离被得腰发麻,手指男人的发间。
他不敢得太用力,虚扶着男人的,脖颈朝后仰倒,像仰天的鹤鸟。
后的空虚一啃噬着他的神经,得不到抚,难耐地分。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时在学堂,张得后急剧收缩。
若是有学生折返回来看到这一幕,他真的会羞死。
“宴忱……不要在这……呜呜……”裴离啜泣着求饶。
秦宴臣着青年的,哪里还忍得到寝舍。
男人耐心地安抚。
“没事……别哭……他们看不见的……”秦宴臣给他掉泪。
青年躺在书案上,脖颈细,锁骨若隐若现,看起来甜得要命。
他的已经憋到爆炸,恨不得立刻青年的。
暴戾的觉再次涌上来,他想死他。
秦宴臣压躁动,额青毕现。
他不能吓到他。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就算裴离想起来,说不定也能看在他表现好的况,再给他机会。
如果两千年前,有人对自己说,你有一天会甘愿别人的裙之臣,跪在他的祈求他的垂怜。
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疯了。
可现在他一都不觉得跪在裴离的有什么不好。
来浣渡前,他想过无数次,要是裴离和崔枞两相悦,他能放手吗?
他不到。
裴离可以有崔枞,那也可以挤得他的位置。
幸好,他来的不算晚。
秦宴臣卖力地学着裴离在幻境想象来的画面,着他的白浊。
他的裴离。
他的裴离。
……
火在烧得旺盛,裴离燥。
原来媾也能这般温柔,温柔到他觉得折磨,男人的耐心到极致,照顾到的每一,和间的沟壑都被他的唾涂得清亮。
“呜呜呜……唔……”
青年的啜泣声萦绕在学堂,怯的,羞涩的。
原来他叫起来竟然这般好听,能酥掉人的半边骨。
秦宴臣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在秦府的时候,裴离都是痛苦的呜咽,或者是咬牙关一不吭。
他跪在书案边,连着后溢在桌案上的都被他得净净。
青年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在他的嘴里。
极致的愉在脑海缤纷炸开,裴离息半刻钟才回过神。
他被小徒儿了……
青年红透香腮,袖挡住脸准备书桌,双却被男人铁钳一般的大手住。
“咳咳……”
后的细小绒被灼的呼碾过,地抖了抖,瑟缩着往后退。
砺灵活的乘胜追击,破开秘地,还在周围打着旋转。
“宴忱……不要了……呜呜……停来……”裴离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
饥渴许久的后追逐着尖的步伐,又被扩充开,苔上的细小微粒和媚互相碾磨,像是绵的砂纸在周围剐蹭,得的淋漓。
青年的后像是被涂上,清的把的后涂得可极了,看着就甜津津的。
秦宴臣乐此不疲地着裴离的,好甜。
“呜呜呜……嗝……”
青年哭到打了饱嗝,可得要命。
最后裴离全上都被了个遍,浑赤地躺在书案边。
书本被浸透,这是要发给学生的。
裴离赶施了个除诀,的味还是弥久不散。
他苦着脸哭来。
“怎么办,都赖你……呜呜呜……”裴离朝秦宴臣发着脾气。
“嗯,都赖我。”秦宴臣牵起裴离的手,着他的指。
裴离也知自己的脾气来的毫无理,宴忱给他了就算了,自己还把气撒在他上。
“抱歉。”
他嗫嚅着嘴,不敢看宴忱的睛。
“师尊,我好难受,你给我摸摸好不好?”秦宴臣解开亵,立刻弹来。
裴离被他的尺寸吓到,紫红狰狞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有两个鹅大小。
谁和他媾都会被死的吧。
裴离耐心地给他动,到他手酸岿然不动。
“还没好吗?”
“不来……”秦宴臣故作为难。
他咬牙忍住想要的冲动,任由裴离的手给他纾解。
“师尊,你让我蹭蹭好不好……”秦宴臣掩去眸底的冷光。
裴离犹疑,他实在是害怕好徒弟的尺寸,那个度和度完全超脱了正常人类的范畴。
(他的徒弟,确实不是人啊,各意义上的。)
“师尊,我好难受要憋坏了……”秦宴臣憋一的汗。
他的裴裴最心,只要他多求两就好了。
裴离比他想象的还要乖顺,扶着怼在自己漉漉的。
秦宴臣着气,差直接代在这里。
他的小徒弟给他,他总不能放任他着。
后的媚被得哆嗦,随着男人缓慢到极致的,渐渐松开防备打开栅栏放男人。
只是它料不到,放来的不是绵羊,而是饿狼。
秦宴臣被夹得眸底通红,被硕大的撑到极限,的被掐,没有半给剩。
的被撑到发白,被完全堵在甬,半滴都没漏来。
“唔……”裴离被撑得饱胀,随之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
他想再往里一,填补他的空虚。
一寸寸,后的褶皱被完全碾平,每的都被照顾到极致。
裴离被两,就再次哆嗦着到达。
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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