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
军训练场观望台,薄甲覆的旗越懒洋洋地倚靠在藤椅上,怀搂了个赤的敌国将领。
纪清手腕被缚,便当成个工圈在旗越颈项上,旗越怡然自得地伸手抚摸着他住的球,像是丝毫不在意怀人发的嗡嗡声。
这其实是今天早上没能用后面的惩罚。
近日戎征亲王带军巡视边境,一连好几天没能开荤。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得了空,旗越便把纪清在怀里逗,手指在后一阵作,跟面红耳赤的纪清说:“用后面一次,就放了你。”
说得轻巧。
熟悉快的哪能准确预判的来临。纪清被旗越吻得乎乎,正在他急急息着着,就是一,的蹭在二人间了,没能达成用后面的目标。
于是午就被旗越捉去训练场观望台,要他在一众将士面前剥去衣。
对于敌国俘虏来说,这惩罚着实有侮辱人的成分,但纪清还就了——他特别清楚旗越的别扭——一边想让全天的人都知这个会害羞会求的将领是他的,一边想把纪清藏得严严实实的连发丝都不舍得让人捡去。
所以,羞耻虽然不可避免,但纪清清楚地知旗越恐怕早就给底的将士们了死令,谁敢抬看一,那是要挖珠的。
可脱去衣服显然没能满足戎征亲王的快乐,他绑了纪清的手腕脚腕,又往略略起来的后里推了一枚,连接的线在缠了几圈,末尾小巧的遥控垂在纪清的肚脐上,又被旗越握在手里。
最后还被了球。
纪清知他在事偏势到带有凌倾向的一方,于是便也顺着旗越的心意挣扎两,这位亲王好像直到现在才刚刚觉得满足,搂着浑发颤的纪清骄傲得不行。
最开始,纪清确实是想着讨好他,可真当自己寸缕不着地被衣衫完整的旗越抱在怀里放纵时,那莫名的羞耻便从脚后跟一路到天灵盖。
颤得越发频繁。
纪清球,窝在旗越怀里蹭着,这姿势正好让卡在一个不上不的位置,抵着最让人抓狂的那一时急时缓的震动,柔淌的全沾在旗越的薄甲上,被男人看去后低声笑着。
“了。”他幽幽地说,“把我这甲衣了,怎么办?”
纪清地颤栗起来,他无助地摇摇,用泪光泛泛的眸望旗越。
“嗯?故意的?”旗越他的后颈,仗着纪清没法开说话,给他罪加一等,“故意衣服是要被惩罚的。”
纪清里着泪,差哭来。
怎么还有惩罚。
大概是这副被加了罪名的委屈样把旗越俘获了,后者着纪清的发亲亲他脸,单手把球解了去:“今天天,但风凉,别冒。”
言之意,忍不住想回窝里搞了。
纪清把他搂得更了些,顺从地嗫嚅:“带我回去。”
旗越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手“不小心”把的档位推到最,纪清猛地埋他前,无声地激颤许久,间又淌了丝丝来。
“走,我们回去。”一个戏谑的吻落在纪清通红的颈间。
……
“啊、啊……嗯啊……”
卧室里,旗越把人趴在床上以后背位用力撞着,纪清被他抓发间,只能被迫仰着息,和泪混杂着淌到前,把两枚樱珠沾得晶莹。
“慢、慢……”纪清求饶的话被旗越撞得支离破碎,一时间只能随旗越的节奏来回晃着,像只被玩得失去自我意识的布偶一样,“太了……呃啊……别……”
纪清的腰猛地一,被旗越狠狠腔,他浑发着颤接受男人持续不断的,手脚痉挛得不能自已。
——他在害怕。
可为一个尽职尽责的俘虏,这恐惧无法宣之于,纪清只能断续地呜咽着,像小狗一样在旗越摇尾乞怜,一边怕得要死,一边请求男人全都给自己。
旗越今天大概是玩了,他用力拍怕纪清汗的,沾着在人又了几个来回,这才抱着人躺在床上,腰碾着脆弱的生腔:“今晚着睡好不好?”
纪清垂睫,很小声地说了句:“好。”
旗越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扳过纪清的脑袋,地索了一个淋漓的吻。
……
纪清是被旗越醒的。
先是一阵阵的发,再是憋忍不住的意冲上,纪清恍恍惚惚地睁开,就发现一个庞然大伏在自己上耸动,其手还攥着自己的命。
“唔……”
纪清意识地想把人推开,却接着被旗越住手指尖。一来二去,纪清总算是清醒过来,他推住旗越的肩膀,用昨晚上叫哑的嗓音求饶:“戎征……戎征……别这样……”
被呼唤的亲王在纪清白皙的颈项上留了个紫红的牙印,拉着纪清的手腕狠狠他。
“呜……”
纪清把埋枕边,被男人得一耸一耸的搐,他本以为旗越会跟昨晚一样折腾够了就放过他,谁知旗越过一次后将他翻了个抱在上,还要再来一次。
“不要……”纪清趴在他肩哀声,“不要……让我去个厕所……让我去……去完再……”
“想去厕所?”旗越他的脖,直接将人从床上托抱来,着就往卫生间走,“带你去。”
“呃——!”
托抱的姿势和走路的动作让旗越的颠让人惧怕的度,纪清死死搂抱着旗越的肩膀,被反复磨得急促息。
“乖,等会再。”到了卫生间,旗越一改先前的说辞,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换了个给小孩把的姿势重新抱住纪清,纪清两被他拉得很开,一低就能看到自己胀得通红的,“行了,吧。”
“啊……”
旗越话音刚落,便托着纪清的在柔甬里冲刺起来,纪清屡次想扶住自己那,却屡次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他急得想,却有更加急促的从后被,纪清难耐地眯起,被折磨得淌了泪。
“戎征……让我……先让我……啊、啊……”
商量无果,反被旗越得更,纪清一边因为男人的得发麻,一边又因为几失禁的饱胀羞得泪不止,他试图去扶旗越的手臂,却被后者惩罚似地狠颠一。
“啊。”
“我……不行……你先放开……放了我……”纪清着哭腔求饶,“求、求求你……憋不住了……戎征……我……”
后的男人突然一声闷哼,的开生腔,纪清腰一,张着嘴没能叫声来,泪却了一脸。
可后的暴行还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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