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再醒来的时候,黑暗与冰冷不见了。
他正于一人的牢笼之,而周围是冒着萤火虫的森森丛林,没有参天大树,全是些一垛一垛的木丛,视野十分开阔。
纪清扫了自己一,衣服都是单薄的一层,央更是被剪开一条,着没法来的和另一令他厌恶的生,甚至还能隐约看到里面晶莹剔透的雪白香薰。
他攥拳,却又说服着自己慢慢松开手指,四打量。
笼挂着小巧便携的腕带消毒仪,还有一些密封的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纪清了气,面无表地取消毒腕带上,这才发现自己另一只手腕上有一个类似于手表的机械装置,轻巧得很,几乎没有重量。
似乎是察觉到了纪清的注视,表盘上的指示灯闪了两绿光,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大人,里夹着东西,很难过吧。”
不是一开始那个悠然戏谑的声音,纪清默默判断着,对面这个声音沉稳有加,不像是在戏他。
反而,有无法摆脱桎梏的无奈。
“你是谁?”纪清问。
对面明显顿了顿,指示灯又闪烁了两:“今晚是我值班,大人,您今晚可以不用受苦。”
纪清皱了眉,低看看自己的况,想起之前那人的恐怖言论,不对面可不可信,他都得一试:“需要我怎么?”
“沿右手边直走,有地。”对面轻声说着,“我在那里等您。”
纪清毫不犹豫地往指示走去,尽间的东西使他走起来姿势怪异,可他还是在被低级生发现前来到一土丘。
土丘有个被木丛遮挡的地,纪清扒拉了两,毫无形象地钻了去。
地底十分宽阔,墙上亮着柔和的光芒,地面还摆着一张垫。
——他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了个结结实实。
纪清警惕地把对方推开,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比自己一的个看上去有些许魁梧,但肌并不分明,甚至于手臂也没有太过壮,相良顺而温和,只不过一只瞳是墨绿。
“大人别怕。”男人轻声说,“我叫聂杨,由Alpha和野兽所生……所以一瞳为绿。”
“我是谁?”纪清突然握住他肩“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犯了什么错?知不知?快告诉我!”
“您……”聂杨微微一怔,将纪清搭在自己肩的手轻轻握住,“我不知……我只是、只是不想让您受苦……”
这回到纪清怔愣住:“你什么都不知,为什么帮我?”
聂杨握着纪清的手,垂来看着他:“您很漂亮,我还没见过您这样漂亮的Alpha……我想、我想帮您化您的香薰。”
声音不大,但伤害极。
纪清都被气笑了:“直说想跟我不就行了。”
“想跟您。”聂杨两只睛都亮起来,充满希冀地看着纪清,“我是人兽所生,那里很大,您不会吃亏的。”
纪清:“……”
“作为回报,我每周值班的时候,可以给您带个糖……”聂杨嗫嚅着,“您也不想总是夹着香薰吧,那些野兽会发疯的……万一香薰真被它们拿走,整个养场都会陷一片混。”
纪清微微眯,扫了聂杨前的工作牌:监控组小组。
还算是个官儿。
就在他思索用来换每周短暂的安宁值不值得的时候,聂杨突然伸手碰了碰纪清还着的那,接着用大手握住。
“我还没——”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聂杨慌的歉声打断纪清的惊呼,可他的手却忍不住在纪清的那上开始动,“您真的太漂亮了……对不起……”
聂杨一边慌不迭地歉一边更快地帮纪清着,在里的香薰已化了七七八八,最多再有十分钟,里面的香薰就会彻底化,然而正是这要化不化的东西,使细的里又是凉又是,外力一握,香薰滴滴答答地淌一些,剩的香薰则地堵在里面,又胀又麻。
不知为何,之前还没什么觉的纪清,这会儿突然有些,他攀住聂杨的肩膀,几乎咬牙切齿:“松开……快松开!”
“别怕,别怕。”聂杨见他搂住自己,知纪清是站不稳了,于是连忙半抱着人放在垫上,继续帮他着,“大人,香薰很快就会化了。”
不单是里的香薰在加速化,就连女和后里的香薰也了些淌来,对于外界的知越来越不说,这香味也逐渐如蛆附骨地滋生在纪清,来。
“先、先别动……”愈发的已经能够受到聂杨手心的温度,被陌生男人抚摸的认知也越来越清晰地现在纪清脑海,他不得不抓住聂杨的手臂,以此缓解奇怪的酸胀。
接着,里的最后一丁香薰化殆尽,堵一经消失,里便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来似的,纪清仰着脖低低着,蓦地从里一稀薄的来。
聂杨微怔,接着澄清:“不是我……不是我的,我没有动,是它自己的。”
后,的掌控权似乎才慢慢回归,纪清一时不知该谢他帮自己还是夸他说的对,于是躺在那里一言不发,等着聂杨开。
但他等来的不是开。
男人糙的指腹从开探,又激动又兴奋地摸上的,纪清陡然轻颤一,想去阻止聂杨之时,一冰凉的手指便没火柔的甬。
“你——”
私密被撞破,纪清又慌又气地挣扎起来,可聂杨用另一只手将他死死住,表同样慌,手指却在里来回几个回合,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您里面好好……您把我手指住了……”
“你、你——”
女里的香薰被手指着向里耸动,化的香掺着纪清淌的,被聂杨噗滋噗滋的羞耻响声,纪清忍不住合拢双,可低看去,便能看到聂杨的手臂在自己两间前前后后地动作,视觉刺激更甚。
“大人您……您舒服吗?”聂杨稍稍变换角度,拇指重新陷柔多的女,指则开拓新地,朝后了去,窒炙,“您了好多,应该是舒服的吧……我能不能再快?”
纪清被他的连个都放不来,更遑论回答聂杨的话,而聂杨好像也并不需要得到准许,埋在纪清两个里的手指便不要命地动起来,把他极大的声不说,还的纪清光泛滥,失禁一般。
“唔……唔嗯……”
越发升腾的量让纪清忍不住又分开了两,不知是不是香薰的副作用,他不自禁地抬起去附和这快,使得聂杨受若惊,也使得聂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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