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 - 05

肤上淌滴落，更是被烧得。

    他打着颤的双已经无法再环住我的腰，只能踩在皱的床单上蜷曲着脚趾，大开着任我随意贯穿折磨这温到几乎要化的。

    的泥泞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自顾自地贪婪咬着我，引起一阵阵甜的快刺我的神经，加之映在视网上过于的画面，与敲击耳的黏腻声与柔破碎的，织在一起，最后涌大脑带来难以抑制的刺激。

    我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时，他几乎全的肌都收缩到了极，起的第二次有些稀薄的，被过度使用的声带只能发沙哑颤抖的泣音。

    于是我放开他，并从他泥泞的退来时，他整个人都像受了伤的小动一样蜷缩起来并往我上靠，如同断线人偶的仍无法抑制地搐着，漆黑的迷茫地张大，沙哑破碎的声音勉拼几个带着哭腔的西语音节，恐怕就算是个纯墨西哥人在场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用力抓着我，靠在我的，用同样支离破碎的英文让我救救他，他受不了了，快要坏掉了。原本放松来的又一次绷颤抖，他大概因为过度快后的余韵又经历了一个无的。

    但这没有持续很久，我觉到埋在我怀里的他渐渐松弛来，急促混的呼也终于慢慢变得均匀。

    他缩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或者过去了，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尽他的形远比我大许多。这幅漉漉可怜兮兮的温顺样倒让我想起农场工人捡回来的小黑猫。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黑发，原本梳理整齐的尾已经有些散开了，我索轻轻帮他取了发绳，因为实在够不到床柜，所以我只好暂时把那条编织致的绳缠在自己手腕上。

    我不知我为什么那么喜折磨他，我几乎把18年来所有的愤怒与痛苦都发在了这个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的男人上，可实际上他给我的善意其实远比任何人都多，我想我不应该这么对他。

    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明知我只能给他带来痛苦，还要一次次过来找我。

    在后变得愚钝而疲惫的大脑实在想不答案，我稍微把昏睡过去的小仔往怀里抱一些，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噩梦永远不会放过我。

    漆黑的梦境，我看到破旧的玩偶被刀片分割的更加支离破碎，然后被糙针线拼接成丑陋扭曲的怪。廉价的笔杆与空白笔记本封面被咬凹凸不平的痕迹。不能动的玩火车被敲碎，再胡粘起来变成诡异的模样。木偶的睛被挖掉后再削掉它的，让它只能抱着模型枪七扭八歪地坐在平面上。

    我当然很他们，但如果他们一直好，很快就会被其他人以各理由抢走。

    ……

    再次醒来时窗外的路灯已经全熄灭，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因此整个房间一片漆黑，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有没有睁开。

    本应该是这样。

    可实际上房间里有一丝丝微弱的火光，是仔燃的香烟，每一次在他烟雾时，加速燃烧的烟丝都可以勉照亮他的脸。

    我没有说话，继续在一片漆黑装作自己还沉浸在漆黑的睡梦里不曾醒来。

    “我们在几个月前一直待在山上逃亡，那里一直着很大的雪，我从来没有那么冷过。”他的声音还有些过分的沙哑，同时又如同幽灵一般空，“而在那之前，我们遇到了一队警探的追捕，一些人死在了追捕与混战，一些人受了伤，最后死在雪山上。”

    “我那时想，这大概很快就会到我，虽然我不怕死。”他又了一烟，烟雾在黑暗的火光映照变成了橙红，“但是我……不想就这样死……所以我跟他说了，全都说了。”

    “我知他一定会拒绝我，就像你说的，我确实很脏——各意义上的脏，他值得更好更单纯的人……更好的女人。”他在黑暗笑了几声：“我还是应该把这些事带到坟墓里的，如果我能有坟墓的话。”

    “他是个很好的男人，真的很好，他没有因此厌恶我或是怎么样。”黑暗唯一的光亮最后闪了几，慢慢熄灭，一切又都归于黑暗，“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更没想到我能活来。”

    然后他随着燃尽熄灭的香烟一起沉默了很久，直到我因为天渐明而不得不闭上双假寐。

    “我想我更希望他能因此厌恶我，或许揍我一顿——能把鼻梁打断的那，至少能给我个理由厌恶他，也有个理由……原谅我自己。”

    我觉到一侧的床晃动了一，然后我听到我的小仔赤脚在地上走动，接着是悉悉索索布料的声音，忙碌了一阵后，又是一段漫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