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看着他一脸落寞的样,倒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张脸,还真好看的。”
“你,你也不错。”祁年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倘若没有脸上的胎记,寒逸也一定是个尘脱俗的人。
“你说真的?”寒逸有些不可置信地扬了扬眉,又低笑,“那你亲亲它啊。”
“你亲亲它,我就信。”
虽然那块胎记面积很大,但近看之,却并不丑陋。祁年呆愣了看了一会儿,正准备把凑上去的时候又被寒逸打了个耳光,“还没怎么训呢,就这么听话。”
“真没意思。”
祁年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耳光,一时之间就连血都羞愤地沸腾着。他看着寒逸撑在边的手臂,想也没想地就一咬了去。
“哟,还学会咬人了。”寒逸倒是并不恼,只是凑在他的耳边了一气,“不怕我放蝎咬你啦?”
祁年立刻就怂了,悻悻地放开了嘴。
寒逸嘴上说着没意思,底却是带着笑意的。他翻床,取了温化开了和铁链冻成一坨的冰,然后用钥匙把锁链打开了。
“劝你趁早把逃跑的心思收一收。”寒逸看着祁年底闪过的惊喜,颇有些嘲讽地笑。
“日蛊这小虫儿,向来都是成双成对的。即使你带着上的雄蛊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雌蛊给召唤回来。”
“若是执意要背叛雌蛊,场可是很惨的。”
祁年乖乖地了,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能有机会逃走的话,一定要把那只雌蛊也一并带走。等回到原,他就不信没人能解他上的这蛊毒。
“咬人的狗我不喜,所以得把你这张嘴给堵上。”寒逸说着从旁边拿了一个金属圈和革带绑在一起的件,牢牢地绑在了他的嘴上。
祁年的嘴被迫张成了O型,关不住的涎都溢满了。寒逸又从锦盒里挑了个大号的玉势,不急不缓地了他嘴里。
玉制的地抵在他的,只要寒逸轻轻动作,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呕来。
寒逸满意地了他被撑到变形的腮帮,“不许偷懒,好好,练练你那。”
祁年只能卖力地起来,扫过温凉的玉势,响起了一片暧昧的声。
寒逸看着他了一会儿,才坐直了,用的蹭着他到发紫的。
祁年被他蹭得又疼又,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在他上扫过,便带来了酥麻全的快。可卡里的玉环和里的那半冰针又清晰地让他觉到了痛苦。他越是想把那张嘴穿,里就越是胀疼得厉害。
寒逸摆着腰玩了一会儿,就掰开儿,缓缓地对着那坐了去。
钻的那一瞬,祁年的息立刻就重了。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多久,寒逸就着他的腹肌,上动作了起来。
”唔......唔......唔......”
寒逸的里实在是太太了,那些就像是盘一样,绵密地裹了他的。倘若他的没有被束缚,此刻一定是如上云霄般的快,可因为那该死的玉环和冰针,他却只能觉到无尽的痛苦。
的不得释放,也被不断晃动的冰针挤压,这疼痛已经超过了快,在四肢百骸间疯狂的淌着。
照着这个样去,哪里还是啊,简直就是在上刑!
祁年疼得浑冒汗,睁着一双泪可怜地看向寒逸。寒逸狠狠地收缩了几后,才着他的泪问,“怎么了,我的小乖狗?”
“累了,想让我给你来?”
祁年忙了,等玉势被来之后,就立刻扯着酸痛的咙喊叫起来。
“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祁年急了,当也顾不得寒逸的威胁,翻把他压到,把自己那可怜到吐儿的了来。
“看来我不该放你,”寒逸冷笑着看了他一,“明天就找个狗链,把你拴起来。”
祁年顾不得那许多,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转动着玉环想把它取来。
“没用的,”寒逸转过,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都卡里了,怎么取得来。”
祁年被他弹得一痛,耐着问,“那要怎样才行?”
“很简单啊,来就行了。”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吗!老看着你这妖,怎么能的来!
祁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就闭上睛,想让思绪从前的温香玉转移去。可他毕竟是初尝事,哪里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而且寒逸这个妖,竟然又用手给他了起来!这样让他怎么能去吗!
祁年叹了一气,无奈地跪倒在寒逸面前,“神仙,祖宗,你给我来行不行,实在是太疼了,时间了,会坏掉的。”
寒逸轻笑了一声,用脚趾戳着他的嘴命令,“。”
祁年忍不住翻了个白。他好歹也是祁家的小少爷,这么多年都被宝贝着大的,何时过给人脚的勾当!但落难的凤凰不如,别说是脚了,就算寒逸让他,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想通了的祁年主动捧了那只脚,放嘴里温柔地舐起来。他用尖勾着那一颗颗圆的脚趾,又把缠趾,绕着趾转起了圈。
寒逸的脚趾很是,被他这样一侍,尾椎骨上便窜起了一阵酥麻。他看着认真给他脚的小侠客,突然就觉得有些可。
还真是,更舍不得放他走了呢......
祁年把他的脚趾之后,就顺着脚背一地向脚踝去。温的在柔的肌肤上来回,倒真是像极了温顺的狗。
寒逸懒散地撑在床,看着祁年的温地包裹着自己的脚心。那本就十分,再被一撩拨,酥酥麻麻的快便顺着脚底遍了全。
他忍不住了几声,祁年便的更加卖力。完手里这只,又捧起另一只继续了起来。
寒逸被他的里泛起了一阵空虚,后的合着祁年的舐,一收一缩地也想要夹住儿什么。饱的也因此而溢,在冰面上堆积成一小滩暧昧的风景。
“行了,停吧。”
祁年听到他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脚放,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蹭到了他的边,着自己的往他前送。
寒逸用手指把玩着那红发紫的,饶有兴趣地问,“小狗恳求主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呢?”
祁年被他问得一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地跪趴在冰面上,摇着冲他汪汪地叫。虽然叫声时很是模糊,但他还是努力震动着声带,试图让叫声更清晰一些。
他跪在那里足足叫了快一刻钟,寒逸才满意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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