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恋,随着时间的推移,烈的会逐渐转变成平淡的温馨。可是沈渊对沈予,却一直维持着激烈的。
沈予虽然不好意思说,但他也是如此。这段时间去爸爸公司陪上班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过去的总和——仅仅是因为两个人不想分开。
不过,爸爸的样太多了,他简直要承受不住。陪上班,逐渐变成了陪爸爸在办公室厮混。
在那样明亮的环境里让他羞耻不已。就说最近一次,沈渊不知从哪里买了一女装,职业英的风格,却明显是趣用的——白衬衫透到可以看见,短裙更是明晃晃地大,地包裹着沈予的。
沈渊不让他穿,于是他的只好赤着在裙上,微微凸起一团。他站在办公桌边,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就被沈渊一把搂住了细腰。
沈渊扮作一个的公司老板,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双小秘书的,让小秘书跪在间他的。
沈予脸上直发,不过等他把父亲的嘴里,就定心神,专心了起来,手并用,使了浑解数。
沈渊坐在宽大的椅上,得恨不得将儿的嗓里。他在沈予的嘴里了一次,又把人拉起来抱在上,将那短裙往上捋到腰间,把还沾着儿唾的狠狠了里。
“小秘书了?”男人故意调侃,指着地上一小滩渍让怀里人看。
不穿,里的放肆地往外淌,竟打了地板。
沈予死死搂着爸爸,不肯看那羞人的东西。他被得上起伏,前的布料被沈渊得透,像一层薄纱般覆盖在上。
后来沈渊又让“小秘书”站在桌前,一字一句地念着桌上的文件,自己从后面掰开那丰满狠狠去。
那短裙已经被得皱成一团,拉链也扯坏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沈予的腰间,随着沈渊的撞击摇摆。
沈予不想念,就被爸爸用折磨,若即若离地碰着,就是不让他吃个饱。他只好努力睁大了漉漉的睛,真像个小秘书似的念起了文件。
可惜那声音被后男人一重重的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带着媚意的。
完这一次,那衣服便彻底废了。沈渊还颇为可惜,被沈予瞪了一,又改说,“算了。次再试试别的。”
沈予气得扭过不理他。
沈渊的几位助理都是很有能力有的英,轻易不会来打扰。不过事总有例外,有一次底的一位经理忽然来找,助理不得不着来敲门。
沈予被吓坏了,自己上的衣服都被父亲脱了的光,赤着张大双半躺在办公桌上,里着爸爸的。
他夹得,那得沈渊差了。男人咬着牙一些,小幅度地着。
门外,助理不知是不是猜了什么,已经开始简明扼要地汇报起了况。
沈渊应了一声,让那经理带着客去会议室等着,然后一把抬起沈予的双,凶猛地打起桩来,得沈予哭着喊着,泪了一大滩。
细细一想,沈予忍不住叹爸爸那旺盛的……而且每次起来,都好像不会累似的,若是没人打断,可以持续好久好久。
在家里是更不用说了,最近爸爸甚至连睡觉都要在他的里,还说“太冷了”“睡不着”——还能哪里冷,自然是他的了。
这样一来,清晨醒来的事变得愈发理所当然。有的时候沈予还在着梦,就被里的动作生生醒了。
沈渊还买了好多带样的安全——这是那次差的时候试过,让沈渊回味无穷的小。
带颗粒的,螺纹的,波浪的,狼牙的,造型各异。甚至有一,在端的分都带有一粒粒凸起,沈渊一上去,就把沈予吓得快哭了。
他摇着后退,却被握住了脚踝狠狠拖回去,整看起来像布满了倒刺一般,一他的,安全上的凸起狠狠着。
等到,端的那些颗粒也发挥了作用,刺激得痉挛,不住。
沈予双打着颤,一声声尖叫着,被那恐怖的重重地。明明只是米粒大小的一颗颗凸起,却搅得小天翻地覆,整个里都像是被淹了一般,收缩,咬着沈渊的直哆嗦。
沈予的来得极快,但是沈渊显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男人一晚上不知换了多少样的,得沈予哭得嗓都哑了。沈予还记得有一个,带了几须,沈渊在他里,饶有兴味地念着包装盒上的名字,告诉他那叫“龙须”,一边赞扬现在的安全商家,一边在他的里挤压摇晃。
那几“龙须”若有似无地过早就不堪的,搔得沈予的痉挛起来,张大了嘴急促地呼着,只觉得里像有小虫在爬,得厉害。
这一个晚上,沈予后来不愿意再回忆,因为到最后他生生被爸爸了,失禁地了浅黄的。
沈予死死地闭着睛,攀在父亲的上,还在发着抖,被沈渊一声声安着。
沈渊也了好几次,彻底了。最后关摘掉安全,用填满了儿的。
等结束之后,整张床甚至都没法儿睡人了,沈渊只好抱着哭累了的儿去了沈予的房间。
不过,虽然沈予嘴上抱怨着,还会因为沈渊狠了脆不理他。但是真要他拒绝,他也是不到的。倘若男人要离开的姿势,就会被沈予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抱住。
大概也是因此,沈渊才会有恃无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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