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沈渊的日过得不可谓不舒服,除非沈予累到不行定拒绝,否则他是每天都要的。给沈予后开苞以后,男人像是迷上了那致包裹的觉,每次都要温存许久。
有时候外应酬,回家太晚,沈予已经睡着了,沈渊明明心里想着要让儿好好休息,到最后却还是敌不过汹涌的望,解开沈予的睡衣,分开他的双去。
沈予每每在睡梦被醒,意识明明还模糊着,却自动自发地好了准备一般,分粘,松可地迎接父亲的。
他真的很疑惑,明明自己才是年轻的那一个,却本无法跟上沈渊的力。而且男人还那么持久,就算一晚上只一次,都可以上好久好久。
几乎每一个晚上,沈予都是累得昏睡过去。有时候,沈渊甚至还要在早上再来一次。老男人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连晨都不放过,一定要在他的里才舒心。
就这么些时日,沈予的因为与爸爸的而变得愈发,也越来越难拒绝父亲的求。
因为日太顺心,沈渊几乎都要忘记“凌瀚”这个名字的存在。可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这个人再一次引起了沈予的应激反应。
那天本该是休息日,他午临时去了一个合作伙伴的饭局,回到家时,正是午天气最好的时候。
沈渊心里计划着要不要带沈予去转转,推开家门,就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光洒屋里,穿着白衣服的沈予就像一个圣洁的少年,竟让沈渊愣了两秒。
他走过去,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一把圈住了腰。
“爸爸。”沈予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怎么了?”沈渊皱起了眉。沈予的反应不太对,脸好像也过白了。
“唔唔——”怀里的人摇摇,只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埋在他,缓缓,“你真的不会嫌弃吗?我之前……”
像是怕沈渊生气,他牢牢地抱着爸爸的腰,继续说:“我看到你书房那个盘里的照片了。”
沈渊猛地反应过来,糟了,那次从凌瀚那里拿回来的移动盘,他顺手就带了回来,放在书房一直没有理。
“和我的盘得一样,我还以为是什么时候带回家来了,就上电脑看了看……”
都到了这个时候,沈予还在解释自己并非故意。
沈渊有些心疼地将人拉开,弯腰去亲沈予的额和睛。
“是爸爸不好,应该把那些东西理掉的。”
“他是用照片……威胁你了吗?”沈予固执地追问。当初和凌瀚的时候,他也曾依稀看到对方放手机的动作,却始终不能确定,后来直到他走,凌瀚都没有表现有拍过他照片的迹象,他便当自己过度了。
原来,是真的有照片。只是爸爸把它们解决了。
沈予回忆起刚才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一幅幅不堪目的画面,他被凌到红的的特写,布满红痕的丑陋的,甚至还有数个视频。他自般地开,便听到那个男人恶般的声音,还有自己毫无尊严的求饶声——沈予几乎一瞬间就崩溃了,颤抖着手作鼠标击关闭。
直到此刻,那些声音和画面还在脑海里回。一想起来,就让他的不由得打起冷颤。
“?”沈渊担忧地捧着他的脸颊,“看着我。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爸爸都解决了,他也不会再来找你。”
沈予望着他的睛,许久,才终于了,“嗯”了一声。
好不容易将儿安抚好,沈渊趁着沈予去洗手间的功夫,跟认识的心理医生通了个电话。挂断后,想了想,又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凌瀚那边,继续盯着。还有上次说过的事,可以开始了。”
等沈予来,沈渊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父亲。他摸了摸沈予的黑发,柔声:“,爸爸不希望你再因为那些事而难过……你相信爸爸吗?”
看到沈予毫不犹豫的,沈渊心里蓦然涌上一心疼。他低,狠狠地吻住了儿的红。
直到亲得人不过气来,都到了上,沈渊才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他当时是怎么的?”
沈予反应了过来,爸爸是想……亲自给他脱吗?
但是,不论他想要什么,自己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这么想着,沈予缓缓开:“他……用绳把我绑在床上……”
沈渊咬咬牙,克制住怒气,伸手从床柜上捞过一条领带,然后抓住沈予的两只手腕,用领带绕了几圈,拉到,绑在床上。
“然后呢?”
沈予闭上睛,像是陷了痛苦的回忆,声音哑:“他不让我……穿衣服,用来……然后一边骂……一边把他的……”
沈渊的眶逐渐发红,双手地握成拳,死死地咬着牙关,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应该杀了那个男人……
沈予还在继续说,只是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和沈渊的心刻血痕:“他说我本不像个双,没有,也不……然后,用手打……还嫌弃那里不……后来,还把玩后面,然后走掉了……”
“宝宝,宝宝。”沈渊俯去,吻住沈予的不让他再说。
沈予张开,乖顺地承受着。等分开,才终于睁开,望着上的沈渊:“爸爸,我没事的。”
明明双手还被绑着,却还努力笑来安愤怒的父亲。他的宝贝啊,怎么会那么温柔……
沈渊一,伸双手,小心翼翼地一脱沈予上的衣服。手掌恋地拂过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拢住前的两团,小巧玲珑的,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好可。”男人说着,低去吃起了儿的,一个用,一个用手指,得变大了,又换到另一边。直到把两个都得大了两圈才罢休。
“像小一样。”
“唔……不……”沈予难耐地曲起,又被男人的大手地分开。
“这里也好可。”沈渊着迷似的望着儿的间,忽然埋去,在那翘起的上印一吻,然后沿着一亲着,一直吻到了的:“宝宝的太了。”
仿佛在和另一张小嘴接吻,沈渊着那不住缠磨,又伸,像是挤腔里一般,往那里探去。
也被住了,一地,甚至用牙齿细细地碾磨,还要一边评似的夸赞,“而且那么会……自己有没有发现?最近每次完,床单都透了。”
“啊……爸爸……呜……”沈予也回忆起来了,被爸爸的每一次,自己都跟失禁了似的,最近甚至连后里都疯狂地来,过去的他,从来不知自己的竟然会这样……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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