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在这一刻,这个之前总显得惫懒低沉的青年上,在愈加的松弛反而捎捩令人瞩目的引力。
“埃尔曼,你不必太过悲观,这个世界对我们不屑一顾,于是也不会刻意苛待我们,你也有足够的自由,只要你的能量能够支撑你去掌控足够的选择,就像你树杈上的鸟窝,或许大多数鸟都能在窝里安然大,而你的窝提前破碎了,你要的是咬牙关赶飞起来。要知这个世界很广阔,不只有一寸鸟窝,也不止这一棵树、一片树林,只要你有足够的能量,飞起来,飞去,你就有整片天空,而曾经一寸鸟窝里的悲苦,放到这无边的天空里来本就不值一提。”
话题总算是回到了姑且能算是“安”和“鼓励”的范围里,顾清让再接再厉:“忘记一个小小星球的地平民窟和山古堡吧,你的未来不在这些地方。”
面对着男孩渐渐亮起了光彩的双目,顾清让微微笑了起来,拍了怕男孩尚且单薄的肩膀,说:
“你可是银河帝国公主和元帅的血脉,你的未来,在整片壮阔雄伟的银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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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着埃尔曼回元帅府的路上,顾清让回忆了今天的经历,基本确定了,正在驾驶飞行的那位许喟少校,在担当“利元帅看重的忠心属”之外,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谋划。
就比如埃尔曼这件事,如果许喟真的忠心,一开始就绝不会答应白茄家的救助请求,哪怕他是真的于善心,在救埃尔曼之后也应该送回元帅府,而绝不会让班作最不利于元帅的选择——将埃尔曼送到娜迦。让帝国公主知自己的丈夫打算抛弃他们共同的孩、一位血统贵的皇室血脉,如果不是娜迦利到疯疯癫癫的程度,戟·利这元帅甚至都会不去,判个叛国罪来个斩首示众都有可能,毕竟在皇室里,元帅也就是个级打工仔,大胆刁敢谋害主,就是奔着死路上撞。
虽然事的展远远偏离了普通剧,皇室公主没有离愤怒,没有向她的皇帝弟弟告状端掉元帅,而是对元帅执迷到想要汲取亲儿的鲜血来葆住青,这剧连看惯了诸多路的顾清让都想不到……可顾清让却觉得,许喟应当是料得到这些、至少是提前应该有了解的。
打从和许喟这个快穿者有了照面起,据顾清让有限又随意的观察,许喟几乎不说废话,更不废事。因为赶时间不想和初级NPC多打,就直接把奏笛客挥开自己取走任务品;而在这个世界,班对他的好度跌倒谷底,许喟就直接问原因,班说因为嫌他太好看,许喟就能二话不说直接划伤自己的脸……刚刚在古堡里更是,面对娜迦这妖BOSS,都能一句话立即扭转了班和埃尔曼危在旦夕的局面。
你要说这么追求效率的厉害人,都能把掌控横跨十万光年疆域帝国的军队的元帅给攻略来,结果在这么重要的挑拨元帅和公主的关上算漏了,没能搜集到足够的报了解到帝国公主的痴和疯狂……这人智商上的矛盾,顾清让是不大信的。
那,许喟究竟想什么呢?
第6章 锈银河05
顾清让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快穿者的行为和动机兴趣,毕竟为一个NPC,基本所有和他打的快穿者,他们的目的在顾清让一览无余,大家就像在行一心照不宣的易,你完成攻略任务,我完成工作指标,好度不是什么真实,只是易货币。
顾清让消极怠工摸了这么久的鱼,结果一个工伤致死丢了作自好度的权利,这不得不真实了,直接导致工作局面一筹莫展,然后就见到了把自己坑苦了的罪魁祸首,还莫名其妙地上了祸首的贼船,走了好几段疑似主线剧,还给祸首贡献了几个助攻……不过,都参与来了,对祸首的主线任务兴趣是人之常吧,是吧,肯定是这样!
成功说服了自己,顾清让定自己并非冰释前嫌,而是于天国系统员工岗敬业为快穿者竭诚服务的尚。这是什么,这就是以德报怨啊,唉,顾清让啊顾清让,你怎么就这么伟大呢。
成功的把对许喟的好奇转化成了对自己的夸奖,顾清让十分满意自己的乐观心态,在这迷之喜悦绪,相当大意地向许喟夸海,许诺独自把埃尔曼的事包圆了,替他和白茄家把责任全兜。
可等到他牵着埃尔曼的手,站到他那元帅爹面前的时候,看着利元帅不怒自威的昂藏模样,顾清让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这风里来雨里去的折腾一整天,不仅半钱好没捞到,还得无辜代受元帅爹的怒火,真是切地实践了一句人肺腑的俗语:
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元帅并没有发怒,他先是看了一自己的,那鹰隼般的神里是最为锋利的审视,这视线转移到埃尔曼上的时候,依旧没有柔和半的意思,却淬上了些许幽昧不明的绪,顾清让还不足以分辨清晰。
戟·利没有说话,只是向两人颔首,并不打算诘问什么,也不算解释什么。
手搭在埃尔曼瘦弱的肩上,顾清让清晰受到了孩童躯的轻颤,顾清让低看去,只看见埃尔曼埋的,细的黑发,一截柔的脖颈,倔却脆弱。
顾清让心想,埃尔曼或许以为元帅会逢场作戏一,虚假意地对幼的失而复得表示关怀和喜悦——然而,什么都没有。俯首在公文的元帅都已经不再看自己的两个儿,还逢场作戏,他本不屑作赘余的行为。
顾清让竟然替埃尔曼到了一阵酸涩,他明白,这个意识到了被父亲厌弃甚至抛弃事实的孩,依旧对自己父亲有所期待,期待能看到父亲的一丝愧疚或一丝安抚,一丝愧疚能证明一丝恻隐,一丝安抚能证明一丝垂怜。然而,什么都没有。
要怎么安这个孩呢,难要说,你知吗,你父亲刚刚的那一低已经代表了他默许了现的况,已经接受了你又回到了元帅府里,这已经是最好的况了吗。
顾清让放在埃尔曼肩上的手指微动了两,最后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先离开。
戟没有话对他们说,顾清让却有话对帝国元帅说。
等埃尔曼瘦的影消失在视线里,顾清让收了咙,对桌后的年人说:“……父亲。”
这是顾清让第一次主动向班的父亲请求谈话。
真是,自打碰上许喟,顾清让原本简单苍白的职业生涯这全了,要知,曾经他是不会主动和任何快穿者以外的人打的,尤其是各个世界里的原住民,他自认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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