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所有视线,都已经被娜致的锁骨迷住。
“我很冷静。”安德烈轻轻的回了一句,碰了碰刚刚宝石扣落去的位置,他的声音也逐渐放低,“你是我的。”声音的定一如既往。
“恩,我是你的。”
娜应得很快,并想趁着安德烈的绪看起来稳定来,她搂着对方的腰就准备坐起来,顺便收拾上这些还缠着的线。
结果娜才直起,又被安德烈定不移的倒在地。
娜:“安德烈?”
“说无凭,我要你切切实实的明白——你是我的这个事实。”安德烈与娜十指相扣的手,手慢条斯理的从娜脸边过,一路到了娜被扯开不少的领,他低朝对方暴在外的咬去。
“嘶——”
郁的草莓味注娜的,就连她上本来清新得薄荷味都染上了甜甜的味。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娜扣着安德烈的脑袋,同样张嘴朝对方暴在前的咬了去——凭什么一天标记她?她作为Alpha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安德烈完全不介意被娜咬著,甚至还歪了歪,以方便娜更顺利的咬他。
“你是我的。”
“恩。”
“娜娜,你是我的。”
“……恩。”
呼缠之际,安德烈拿脸蹭了蹭娜的脖颈,“我需要确认,你真的是我的。”
说着,安德烈那双灵巧的手便顺着娜的领,一路往探去。
娜抓住了安德烈的手,绿的眸一如既往的澄澈通明,“可不可以你在上面,但它在里面?”
——毕竟,她是个alpha啊。
理智渐渐消散的安德烈声音略微上扬的轻“恩”了一声,他捧着娜的脸,直接吻了去。
问题的答案,消失在了齿相依之间。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两人的呼,逐渐错。
经历了晋江不允许发生的事,当娜终于凭本事安抚并搞定了标记期还没过去的安德烈,别说上线跟安德鲁和艾丽组队打几场比赛,娜已经可以收拾收拾的去上课了。
距离娜所在的生制药系,觉同专业没什么关系的星际矿石鉴赏课的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娜对着镜再次拢了拢衣领,又一次遮盖吻痕失败以后,她脆选择了放弃。
——罢了,脸上着咬痕穿过校园的事都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娜面无表的推开凑过来攀着她肩膀的安德烈,躲开了对方的偷吻,“你已经是个即将度过成熟期的Omega了,麻烦你正常一。”
餍足的安德烈被躲开也不以为意,他伸手搂着娜的腰,整个人都快贴在了她的上,“你要去上课?我也去。”
这个时间段,指挥系没有课,还不如陪着娜去上课,顺便宣告对娜的所有权,免得又有不的形似那个什么夜的家伙一样,跑来伤害他的睛(?)。
娜回看了安德烈一。
借着娜扭回来而拉近的距离,安德烈偷了个吻以后才继续说,“我不是在询问你,我是在告知你。”
娜:“……”
不动声的了一自己的腰,娜的表,从到尾就没发生过什么变化。
“随你。”
第12章 ome
娜陪安德烈去上课的时候,不知引来了多少注意,然而安德烈陪娜去上课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给他们目光。
生制药系的学生或许知皇在帝国/军校读书,却并不一定像指挥系和机甲系的学生一样,几乎都知安德烈,再者娜在生制药系也并不名,大分的人对娜的印象都是——哦,那个从机甲系转来生制药系的傻。
转系后的娜基本独来独往,她到现在都没认清同班同学有哪些,而当娜带着安德烈一路走到最后排坐的时候,还有同学歪与边人小声讨论,“这是我们班的同学?我怎么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就是那个跑来我们生制药系没多久的傻。”回话的女生朝同伴挤了挤睛,有些八卦的随意猜测着,“也不知是有多差才会跑来我们生制药系,上课还带家属来,真是让人……”
女生啧啧了几声,这才把话说完,“——让人嫉妒。”
“果然,脸好看到哪里都吃香。”
说着说着,两人的话题已经发展到了日常如何保养上,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妹之间的互相炫富。
无意间听到几句关于娜的讨论,视线扫过那些来上课还带着化妆品的女生,以及凑到女生旁边近乎的男生,安德烈在为生制药系的散漫皱眉的同时,也忍不住疑惑,“你不在意吗?”
突然发现自己带错光脑的娜正在苦恼,一时没注意安德烈的问题,直到被安德烈扯了脸才回过神来,“恩?你说什么?”
“我说,”扯了扯有些心不在焉的娜的脸,安德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就不在意那些人对你的看法吗?”
“你不澄清一吗?你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娜的思绪还在自己怎么会带错光脑上,回答安德烈问题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无所谓。”连被Omega标记这回事她都无所谓,更何况这些人。
药剂师是比机甲战士更需要天赋的存在,一个生制药系能有十个学生在毕业前成为级药剂师,都是学院能够对外大特的事了,这样的况造成生制药系的学生直接两级分化,不是来混日的就是天才。
娜当初能从机甲系转到生制药系,而机甲系的老师也愿意放手,自然是因为她绝佳的让人无话可说的药剂天赋。
从机甲系转到生制药系,一开始还因为生制药系和机甲系相比称得上“混日”的气氛有些不适应,但习惯了以后也就那样了,只要不犯到她面前来,她什么都懒得。
娜抬看向安德烈,再次重申自己来到帝都的愿望,“我就想安安静静的毕业,拿到毕业证。”顺便完成跟某个老家伙的约定,反正那老家伙又没规定她必须学什么专业。
娜:“这些都是无关要的人,没必要在意。”
娜的无所谓,透着一漫不经心的薄凉。
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带错光脑,娜忍不住开始回忆,安德烈脱她衣服的时候是不是连她的光脑都脱了,那个时候好像是安德烈抓着她的手腕咬,嫌手腕上的光脑碍事来着?
后面丢到哪里去了……床角,还是书桌上?
等等!她带错的这个光脑,好像是穿衣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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