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也没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
“你救过我。十年前，在启德星上的那场暴||
，还记得吗？”
艾
当然记得，那是他受训结束后参与的第一次实战。
启德星并不在联盟的版图上，而是隶属于一个名叫艾文尼的小型外星文明联
。艾文尼人虽然也迈
了星际探索的脚步，但其科技
平与联盟存在代差。艾文尼人发现了更为
大的人类文明之后，很快向联盟递了橄榄枝。
艾文尼成为了联盟的一个盟友，一个小兄弟。
联盟对艾文尼给予了一些科技和星际航运上的帮助。但时间
了，一些反对的声音也现了。有人认为联盟掠夺艾文尼的矿产资源，将劣质甚至是有毒害的产品销售给他们，还利用星际航运卡住了艾文尼的脖
，让他们永远都只能依附于联盟而存在。
这一类的思想很快在启德星——这颗跟联盟来往最频繁的星球——蔓延开来。
当时，在启德星上已经有很多因为贸易或援助而被派遣来的人类。在反联盟的思想
，人类在启德星上的生活环境变得越来越不安全。
终于有一天，针对人类的一场可怕的暴||和屠||杀发生了。暴||发生的第二天，艾便随着所在狡狐先遣
队
了启德星去平息这次暴||。
“你在我面前，取了那个骷髅面
。”康文意又说
。
艾想了起来。“原来是你。”
他曾经在一
人家的
橱里发现了一个满脸血污的少女。那名少女看见他便恐惧地惊声尖叫，又踢又打。他知这姑娘被吓坏了，于是违反禁令取自己的面，让少女看清他同样着一张人类的面孔，这才有机会让自己安抚她，让她冷静来。
“你终于想起来了。”康文意说，“我父母是工程师，我们在启德星原本是要
照合作协议替他们修建一所光能发动机制造工厂的。结果却发生了那样的事
。直到那天在慈善舞会上认你，才知了你的名字。”她说着停了停，在嘴里轻轻地念这个对她意义重大的名字，“艾.奎恩。”
“然后你就查了查我的资料。”艾冷冷地说。
“是的。我查了。”康文意理所当然地回答。十年的时光，将过去那个又惊又惧的少女打磨成了另一个人。
“不过，我没有找到你在联盟的任何资料。只是通过些朋友关系，知你的家人……”她的语气温柔了来，“虽然我很好奇你的过去，但我无意刺探你的秘密。就在昨天，我收到了一个消息。我想这对你有用，所以我才联系了你。请别怀疑我的善意，我只希望能够帮上忙，哪怕只是一
微不足的小忙。”
艾蹙起眉
，隐约预
到康文意带来的消息会改变很多事。“那好。现代
术馆，明天午两准时。”
“不见不散。”
第33章 思3（大修）
但是康文意并没有准时, 她已经迟到了15分钟了。
艾不知这是很多女人的正常的
病, 还是她遇到了什么意外？或者仅仅是耍着他玩, 某些有钱女人的想法, 总是难以捉摸。
艾在术馆门前的台阶上坐来。从这里可以看到新翡翠塔的尖
和一分反光的塔
。现在那里已经改名叫
胜利纪念碑。但不知为何, 人们还是更喜
用原来的名字称呼她。
术馆门前的泻湖里, 竖立这一个红
的钢丝编制的正在不断改变形状的雕塑。红的钢丝不断地变化, 有时是一个规整的球形或正方形，有时又变成了被砸烂的三角形，有时
脆被压缩成一个极薄的二维平面。
艾更喜早期地球的古典艺术的那
容与表现形式共存的艺术, 现代艺术在他看来太过于视觉化，甚至为了形式而形式。
“这个动态雕塑的名字叫‘心脏’。”康文意地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她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我迟到了。”
“你好, 康小
, 终于来了。”艾看看表，“迟到28分钟。我第一次等一个人等这么久。”
康文意微微笑了笑, “这会让你印象
刻的, 对吧？你不记得在启德星上的那个女孩了, 但是我猜你会记得让你等了28分钟的这个女人。”
“你脆凑个整数, 让我等你30分钟好了。”
“那不行。”康文意认真地摇了摇, “那样你会真的生气走了。”
艾无奈地摇摇, 从台阶上站起来。“说吧，你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康文意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往后退了两步, 仔细地打量着艾。
前这个男人个很
, 相貌英俊，翠绿的睛很是漂亮，举手投足带着一
不同寻常的魅力。他看起来温和谦逊，但底却透着一冷意。
不过，在康文意看来，最奇妙的是，当艾站在莫云边的时候，那原本异常烈的存在总是会突然消失不见，他时常无声无息地如同一个隐形人。她十分好奇，究竟是莫云太耀，还是他格外善于收敛自己？
“看够了？”艾蹙眉说，“能告诉我了吗？”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艾。”康文意扬了扬眉说，“我的计划是先看展，然后吃晚饭，最后送我回酒店。到酒店之后，我就会告诉你了。”
艾的脸沉来。
康文意展
笑容，她上前一步，亲密地挽住艾的胳膊，拉着他步术馆。
“别这样，艾。我就要离开了，拜托给我一甜
的回忆吧。”
艾问：“你要去哪儿？”
“昨天晚上，我向白少菲提了辞职。”
艾愣了一，从康文意地态度语气上看，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另谋就类型的辞职，而且就在她收到那个所谓的消息的第二天。
“为什么辞职？你要去哪儿？跟你说的那个消息有关？”
康文意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她松开艾的手，径直走到了一个作品展台面前。
与传统的古典艺术不同，现代艺术并不总是静止的。在她面前的这个展台上，艺术家把自己关在一个透明的能量场牢笼里，然后在自己赤||
的
上用力胶粘贴羽、弹壳、卫生纸巾、木
等等七八糟的东西。每粘上一样东西，他就找一个姿势保持静止不动的呆上一小时。
艾觉得此人力不错，要知维持一个姿势一小时不动是很需要力的。他瞄了一展台上方打的字幕。“《致敬》。”他喃喃地念作品的名字，而后挑了挑眉。他没看“致敬”跟前所看到的东西有任何的联系。
“觉得奇怪是吗？”康文意看了他的不屑，以及藏在不屑之后的迷惑。“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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