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愤得浑都在细细颤抖,泛起一层樱红。
于是俞骁用那个玩意儿威胁地在他后面危险地挲,“不摇,就加三次。”
负隅顽抗也只是几秒钟而已,那白的翘颤巍巍地晃了晃,带得那一颗“小尾”也颤悠悠地轱辘轱辘,像是在摇尾撒:主人,求你疼疼人家。
如果说俞骁几分钟之前只是迷了,那么那一瞬间就顷刻丢了魂。压着人厮磨得几乎停不来,直到亮光从米的窗帘隙透来,他才寻回一丝清明。
又心疼又满足又懊悔,一时忘了夏棉是Beta,把人又给折腾狠了。
他很想留来照顾人,可假期就那么几天,快乐的时间弹指一挥间眨就没,他只能代好佣人,带上那条围巾离开了。
上面残存的果香由郁变得清浅,后来俞骁就把它小心地封存了盒里,期望那香气能保留得更久一些。
只不过,从那以后开始,俞骁就依赖上抑制剂了。
Alpha占有很,需求量也很大,像那些个伴侣是Omega遇到发期的,缠绵放浪个七天七夜的侣们也是有的,被动发的Alpha们,不到完全尽兴是很难停来的,因为躁动的亢奋的索取不够伴侣的信息素便不会恢复平静。
信息素度越,等级越,况就越严重,更何况是信息素经常暴走的俞骁。
但夏棉是个Beta,不到像Omega那样敞开了予取予求,无论俞骁的多么想要,无论俞骁多么想要,也只能浅尝辄止,也只能竭力压制。
夏棉在的这几年,他的确没再受过信息素暴走症的折磨,可却因为日复一日压抑对他越来越的占有,对他越来越烈的和,承受着另外一有过之无不及的痛苦折磨。
冰冷的抑制剂打脆弱的,淌四肢百骸,瞬间将一切关押,将一切冻结,包括望,包括意。
那短暂的十分钟,因为过于痛苦像是一整个世纪那样漫,每一寸的度都在顷刻间迅速失,心脏骤缩,肺骤缩,氧气全被挤轧去,难以忍受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胀痛,每一个关节都像是有把锉刀在狠狠地锉磨,成千数万台大功率的发动机在脑仁里嗡嗡作响,直教人恨不得以抢地,把脑浆都磕个稀烂成泥。
而且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需要打得越来越频繁,剂量也越来越大。
压制越,反噬越烈。就像什么过度节反而患上暴症的患者一样。
经年累月得不到满足的竟然冲破了抑制剂的重重禁制,不惜以死相,也要换夏棉回来。
赵医生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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